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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2-09-27 10:46:35

赵家小厨娘 已完结

赵家小厨娘

来源:追书云作者:清涟如烟分类:穿越主角:宋寒烟,赵溪亭

很多朋友喜欢《赵家小厨娘》这部小说,这是清涟如烟的作品,小编今天推荐这部作品最为主要的原因是故事情节和宋寒烟赵溪亭人物个性,整个设计很棒,下面是《赵家小厨娘》内容:一股寒烟入赵府,看我赵家府小厨娘如何降服赵公子。...展开

《赵家小厨娘》章节试读:

怀中的寒烟咂巴几下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她怕是习惯了平日里买菜同小商贩就几文钱扯一通大道理,万是没能记起此人悍匪的身份。

土匪是个什么东西?

若是讲什么礼义诚信善良,他还何必去做土匪。

用*抿了抿遭干燥的唇瓣,寒烟立刻换上了副凶狠的神情,直逼搂着她的赵溪亭。

赵溪亭见瞥见怀里小娘子凌厉的模样,他心中顿生出一股担忧,清楚行走江湖惹到小人如同踩到狗屎,忘了也就忘了。

可要是惹到女人……

寒烟沉下脸,眼珠子死死盯着赵溪亭看。

她心想此人若是将这络腮胡子剔去倒也是一表人材,可惜年纪轻轻就去做了土匪这等勾当,真是可惜了这张脸。

“先等等吧,日落后大家各自散去,届时你再走,就没人拦你了。”

赵溪亭没想着再继续下去,手臂从她的肩膀滑落,来到了背后的绳结,轻轻一拉,手腕上的束缚便消失不再。

松了绑的寒烟三下五除二将脚上的绳子解开,起身先活动几下筋骨,似有似无地看翘着二郎腿坐在板凳上的赵溪亭。

嘴角上咧,乖巧地冲他展露了笑颜。

赵溪亭本就没对她设防,加之她这么没来由地一笑,心猛地一颤,抖成筛糠子的腿也顿住,一时间屋子里寂静异常,谁都没了言语。

谁料寒烟转瞬便跨出步伐,如同张满弓的箭弦,直往屋门口奔去。

赵溪亭眼疾手快,当下伸手一把捞,没能将她整个人捞住。

寒烟惊呼,捂住自己的同时,身子向后倾,赵溪亭不为了让她跌倒,倾身前去想要搀扶时,寒烟一巴掌已经扇了过来。

清脆的一声巴掌,赵溪亭被扇得有点懵,寒烟更是将双手绞在一起,无助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个坏人!”

这句话对着流氓头子说,似乎总觉得哪里别扭了些。

被扇了一巴掌的赵溪亭明显不悦,火气不住地往喉咙眼窜,先是利索了脱下外套,几步上前掣住寒烟的双手,逼得她连连后退,身子抵在了门上,砸得她禁不住小声叫唤。

“安分点不行么。”这句话是从嘴里咬出来的,他死死将寒烟抵在身下,方才的玩世不恭悉数散去,眼神里多了几分恐吓的意味,与实实在在杀人见血的土匪,没了半分不一样。

寒烟被迫迎上他的目光,因窘迫惊慌,面颊上自然而然染上一层绯红,加之胸前衣衫未整,发丝散落在肩上,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樱唇颤了几下,最终哀哀戚戚小声说了句:“我怕。”

身子极其不安地扭动了几下,无奈男人的束缚太紧,加之紧贴其来的胸膛,寒烟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都说了叫你安分点,若是惹来刚才那帮家伙过来,又是一顿麻烦。”

从身后又抽出一根绳子,赵溪亭紧紧将她锢在身下,伸手就打算重新将她给捆上。

寒烟见状怎可依,拼了命在他身下挣扎,眼瞅着这绳子是又要上自己的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脑袋直接朝赵溪亭脑门上磕去。

“我去,好痛!”万不曾料到宋寒烟能不要命到这份儿上,赵溪亭被磕得眼冒金星,双手捂着脑门摇摇晃晃向后倒,寒烟趁机从他手里拽走绳子,也是踏着不稳地步伐,张开绳子就要往他身上套。

“瞧把你给能耐的。”绳子又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好好的老百姓不做偏上山做土匪。”

估摸这一脑袋撞得寒烟也不轻,手中的绳子倒是紧紧攥着,就是怎么也套不进他身上。

“还真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了是吧,你给我等着,等我把你捆好,送你还有那帮子兄弟一块下去见阎王老子。”

眼前的人影晃作四五个,寒烟耳旁嗡嗡作响,虚实不清,绳子也不套了,起身准备朝门口跑去。

坐在板凳上好不容易恢复清醒的赵溪亭,是真拿她没办法,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又被寒烟一阵拳打脚踢,握紧的拳头就差挥在她的脸上,赵溪亭忍了好久,最后宣布投降。

他只能从身后将她抱住,任由寒烟撒泼打滚。

“你给我松手,你这个流氓头子!”先是不停在他怀里闹着,现在甚至开始拿手指头抠他的手,赵溪亭陪她在地上滚得浑身灰尘,实在是没了耐性。

他哪里晓得,怀里的小姑娘,年纪不大,精力如此旺盛。

“我哪里敢松,松了你就往外跑,我能松么。”

“废话,我不跑还真留在这儿给你当小妾么,松开!”

赵溪亭觉得好笑,双手先是逗留在她腰间,后是小小在她胳肢窝里掐了把。

寒烟一声尖叫,整个身子缩作一团,没了动静。

“对嘛,这就乖了。”身后的男人坐起身,伸出满是寒烟留下爪痕的双手,刚触及到她的衣领,又是惹得她身子一抖。

他含笑,替她将垮到肩边的衣衫理好,寒烟的脸颊似烧红的煤炭,瞪着惊恐的眸子望着他。

“你放心,我对这种小姑娘,没兴趣。”

他赵溪亭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强人所难吃人豆腐这种事,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寒烟没出声,似乎在思考他的言下之意。

赵溪亭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单膝跪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反应过来他究竟是何意的寒烟,“蹭”地也起身,红着脸嚷了起来。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这种小姑娘?”

赵溪亭懒得再同她废话,眼神不经意扫过她,哼了句:“还不明白么。”

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方才的打闹。

“王镇海,你站住。”见他要起身,寒烟不死心地揪住他的裤脚。

“啧,放手。”赵溪亭很不耐烦,他并不想同她再继续牵扯下去。

“不行,你得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叫我这周,你这是说我没魅力么?”天煞的孤星宋寒烟,就连山上的土匪也不愿意对她有非分之想,她这是长了张如何恶心众生的样貌。

赵溪亭冷笑,甩开她的手,被她再度抓住。

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中间寒烟几度将他的衣袖扯得不成形,外头的小土匪火急火燎推开门。

“不,不好了。刘厨子揣着银子跑下山了,咱们老大晚上的喜宴没着落了!”

小土匪这脚还没跨进门槛,默默地又收了回去。

宋寒烟和赵溪亭二人扭打在地上滚作一团,加之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小土匪自然脑中联想到其他,连同身后站着的弟兄们,也不知该作何说辞。

骑在赵溪亭身上的寒烟好不容易甩头爬起,二人双双看着门外作惊呆状的众人,接着目光审视了下自己。

“咳咳,这个,你们方才说什么?”赵溪亭率先从地上站起,理了理胸前的领口,眼神虚虚地飘向了一旁。

寒烟脸涨得通红,低头不吭一声。

“答应晚上给咱们老大办喜宴的刘厨子跑了,弟兄们正下山追着呢,眼瞅着良辰快到,咱们这宴席一点着落都没呢。”

堆放在角落里的瓜果蔬菜整整齐齐捆放在一旁,寒烟这才审视了这间厨房,器具倒是一一俱全,就是崭新得不像话,看来土匪们在山里头也不会亲自烧炖像样的菜。

“云二哥,您说怎么办,咱们老大到时候要是喝不成喜酒,可不得发脾气。”

寒烟蜷缩在角落,愣愣地蹲着,听完他们的谈话,心里头犯起嘀咕。

赵溪亭看上去也颇为苦恼的样子。

“先去寨子里找找看有没有会做饭的弟兄,拉过来抵一阵子,我这就备马去找刘老贼。”

眼瞅着他准备离屋,寒烟趁机插一句:“你们缺厨子啊。”

衣衫不整的宋寒烟起身掸去身上的灰尘,冲着满屋子的土匪们来了句:“算你们走运,遇见姑奶奶我,告诉我多少人喜宴,我包了。”

赵溪亭觉得好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不过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

寒烟自然清楚他眼神里的意味,也清楚这些土匪们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她本就是被抓上山的俘虏,这会儿子又说什么要给他们做饭吃的话,不在饭菜里下毒就算谢天谢地了。

“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我担心我会跑出去。”拾起地上的绳子,寒烟指了指赵溪亭,“喏,实在不相信我,就把我跟他一块绑上,我就在这厨房里做菜,让他盯着不就成了。”

赵溪亭连连后退,一脸的不情愿。

“再说了,左右我的清白都给了他,我还能逃能哪儿去,你们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会做饭的,不如考虑下,信我一回吧。”

“你少血口喷人,我何时毁了你的清白。”赵溪亭叫冤,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寒烟低头,故作娇羞状走到了赵溪亭身侧,明眼人一看就清楚是什么关系。

“你离我远点。”赵溪亭现在是真的怕她。

“哎呀云二哥你就少瞒大家伙了,人姑娘都愿意跟着你了,看来你小子有几下,啊?”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两个将这个同心结给系上,二哥别跑呀,逮住他,对,头给我摁住了!”

被迫摁住脑袋的赵溪亭腰间一根绳儿,就这么和宋寒烟一块,被绑在了厨房里。

“宋寒烟,我招你惹你了。”原本想着好心替这位无辜女子觅条活路,谁知她不买账,这会儿偏偏往他身上靠,赵溪亭认栽,搬来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双手绕在胸前,倒是要瞧瞧她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若不是为了寻找失踪父亲的下落,寒烟也不愿意待在这里同这帮子三教九流胡扯,可如今想要打听到些消息,似乎也只有露出点真本事给他们瞧瞧了。

“看在你好歹替我着想的面儿上,之前你的所作所为,姑奶奶既往不咎。”

小姑娘撸起袖子,精神头立马窜上来,朝着灶台走几步,二人腰间的绳子紧绷,赵溪亭一个不留神,整个人被牵得从板凳上跌落。

他刚想开口发话,谁料寒烟已经握住了菜刀柄。

清水里涤过的两把菜刀,她已事先命人去外头的青石板上好好磨了个锋利,白晃晃的刀身折射出锐利的光线,闪得蹲在一旁的大家伙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

纸糊的窗外投进道道阳光,瘦小的身影映在灰色的墙壁上,手高高举起菜刀。

“咚!”

狠狠宰了下去。

“咚,咚!”又是两刀子。

听得赵溪亭心惊肉跳。

炉灶上一口大锅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揭开锅盖,水汽随之扑面而来,伴随着肉煮熟的香气,瞬间将整个屋子弥漫。

山中清冽的泉水,加之刚狩猎回来的黄脚老山鸡,剁完砧板上的猪耳,由肉皮熬成的汁浇上,盐,酒稍加一拌,先前的肉香中由混入了调料勾人肺腑的浓醇味,生生将人胃里的馋虫给钓了出来。

煮得浑身白嫩的肥鸡从锅水里拎出,颗粒饱满晶莹的水珠纷纷从鸡身洒落,寒烟抽出另一把菜刀,将笋干切丝,松仁剁丁,撒入调制好的椒末羹汁里,一同浇灌在肥嫩鲜美的熟鸡表皮,刀口倾斜,微微在肚皮划过。

皮破肉绽,鸡肚里塞进去的糯米里还有着冬菇,虾仁以及莲子,各色食材通过焖煮将味道散发到极致,*的香气袭来,坐在板凳上的赵溪亭再也按捺不住,伸长脖子往锅里探去。

“还愣着作什么,快去添柴加火啊。”

赵溪亭望着盘中所盛的菜肴,被肉眼可见的红油和香料包裹着的鸡肉,浑身闪烁着*的光泽,只要吃上这么一口……

咽了咽口水,他心甘情愿去后头烧柴去。

“我听他们方才都叫你二哥,看来你不是王镇海啊。”忙着切菜的同时,寒烟冷不丁朝后头烧火的赵溪亭来了一句。

火星子从小小的洞口迸射出,坐在里头的男人没吭声,顺手又朝里头加了把柴。

“那你,叫什么名儿啊。”寒烟很是好奇。

这一年开春,汴州城外的鹊仙山土匪寨子里,袅袅炊烟漫漫升腾起,日暮西垂,喜宴即将开张。

厨房的大铁锅里“噼里啪啦”是寒烟方才倒进去的食材,她手握大勺,小脑袋从灶台前露出来,机敏的眼珠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机灵劲儿。

赵溪亭忍俊不禁,扬起嘴角笑的同时,视线飘向了一旁。

“他们都叫我的诨名,云中燕。”他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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