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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1-05 15:41:50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 已完结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

来源:悠书阁作者:宁筝分类:言情主角:萧炫,长孙纬彤

宁筝所编写的《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整个故事画面感很强,很多情节都是经典,故事主角萧炫长孙纬彤等人的经历让人感同身受,产生共鸣,《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内容是:上一世,长孙纬彤运筹帷幄,屹立不败之地,无人能与其比肩,更有言者,国家大权一半都掌握在此女手中,然而她千算万算,也不曾料到最后造成她凄惨结局的,竟是她的亲妹妹……重生后,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算计她的人付出代价,绝对不再重蹈覆辙!...展开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章节试读:

指尖被丝绒样的线缠绕,耳畔依稀传来三两人的谈论声,长孙纬彤缓缓睁开眼,见绕在三根手指上穿过屏风的细细丝线,心里一时欢喜,脱口而出:“我的孩子保住了吗?”

屏风后传来一阵嬉笑声,挽着双环髻,身着豆绿月华裙的小姑娘走到她面前,笑盈盈地说:“姐姐怕是从马上摔糊涂了,你还待嫁闺中,怎么就有了孩子呢。”

看这姑娘的脸,心头一震,柔嘉!定了神,仔细打量一番,是柔嘉!但是许多年前,正值豆蔻的柔嘉。

柔嘉看着紧盯着自己看的纬彤,捂着嘴,笑起来,“姐姐?哈,你不会连你亲妹妹都不记得了吧。”

纬彤的手轻抚在小腹上,杏眼微眯,冷笑一声道:“你,几世轮回,我都忘不掉的。”

“那就好,姐姐,你一定记得今日是父亲大人半百寿辰吧。我要去准备今夜寿宴上的独舞,就不陪姐姐了,你在屋内好些休息。”柔嘉掩好纬彤的被角,嘱咐了大夫几句,便浅笑离开了。

纬彤冷漠地望着面面俱到的柔嘉,显露出鄙弃之情,心中唾弃着:“假慈悲。”

回想柔嘉的话,不免生起疑惑,“半百寿辰?”她命婢女拿来镜子,那是一张不见泪痕,不染纤尘的容颜,颤抖地抚上镜中澄澈的双目,忽见目中波光潋滟。这才是她,久违的自己。

纬彤放下铜镜,过往如走马灯样重回眼前,分明是柔嘉有意惊扰马儿,才使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无非是想独绽光彩,今夜就切任她去吧,往后的日子就另当别论了。

夜幕降临,屋外歌舞升平,纬彤厌倦地放下珠帘,轻解罗裙衣带,水雾萦绕,胜雪肌肤透着粉光,脚尖点水,初试水温,莹莹水珠挂在鬓云上,纬彤缓缓沉入水中,水淹没她的颈,她的唇,她的眉眼,如前世的最后光景一样,整个人浸入水中,窒息,沉溺,无望,她要让自己记住这种痛苦,日后加倍还给那两个人。

忽然听见窗边传来细碎声响,警惕地准备回身时,冰凉的匕首抵在颈上,她不敢轻举妄动,心想柔嘉下手也未免太早,鼻尖轻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猜想到这人大概已经负伤。

她透过水中倒影,看见一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刚想问他是不是长孙柔嘉派来的,叩门声响起,黑衣人的手猛然用力捏住玉颈,呼吸愈加困难,刀刃向上微翻,紧贴在肌肤,粗重的呼吸声,显然那个人很痛苦,一股股热潮弄得她耳后微痒,纬彤悄声说道:“你弄疼我了。”

她感觉到匕首稍轻了下,但随后又逼近她,嗓音沙哑,低沉着说:“别耍花招。”

又是一阵敲门声,门外脚步声愈来愈杂,火光冥冥,纬彤的手搭在黑衣人的手上,“我快喘不过来气了,不放不开我,我怎么赶他们走。”

“大小姐?您在屋内吗?”

黑衣人放下匕首,抵在纬彤裸露出水面的脊背上,纬彤处乱不惊的高声问屋外小厮:“屋外怎么那么吵,出什么事了吗?”

门外传来恭敬的声音:“今儿摆宴席,自然热闹些,夫人听二小姐说您醒了,打发我们来问下。”

小厮对自己说了谎,引起这么大的风波,看来这个刺客有点来头,但如果真是针对自己,也无须弄出这么大阵势来,“哦,我明儿就去给夫人请安,你们退下吧。”

“大小姐……”

听他犹豫的声音,纬彤扬声反问:“怎么?”

“夫人让我给您送药,大小姐,方便让我进来吗?”

话音刚落,黑衣人肩膀微抽搐了一下,看来是胳膊受了伤,纬彤欲想挪动身体,却被紧紧按住,匕首又贴近一丝,她只好轻笑道:“替我谢夫人关心,我已经好了,药拿给桃儿收着吧。”

“小姐真的无恙吗?还是让我……”

身后的匕首力度愈来愈轻,她看不见面具下的表情,但一定猜出伤口让他愈来愈虚弱,消耗着他的体力,这时身后传来门推开的声响,纬彤的背瞬间挺直,刚想呵斥他退下,千钧一发之际,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滚出去!你是想被挖了眼,还是斩了腿!大小姐的闺房是你们这等人能随便进的吗?”

屋外的人暂且被突然出现的柔嘉稳住了,她听见小厮说道:“二小姐来了,那就劳烦您照看大小姐了。大小姐,今日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

纬彤打断了小厮的话:“够了,我累了。”

層层珠帘伶仃作响,让纬彤的弦又绷紧了,这个人的身份还是个迷,一定不可以被柔嘉发现,万一是个陷进怎么办。

纬彤急忙转身,也不遮拦,黑衣人猝不及防松开了手,连忙将头转侧一旁,不敢看肤如凝脂,微露酥胸的纬彤。

“你把眼睛闭上!”纬彤轻声命令道,一把拽过黑衣人,在柔嘉要绕过屏风时,将他脱入水中,扯过白丝,覆在木桶边缘,刚刚好遮住了他。

纬彤自然的提过花篮,轻撒着花瓣,水面缤纷,“今夜舞跳的如何?”

“我就是要来跟你抱怨这事的!哼,好端端的全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刺客搅乱了,太子殿下大为不悦的提前撤了席,宴会取消了,舞也没跳。”柔嘉走到她身边,拿起朵玫瑰,嘟着小嘴,撕扯着花瓣,忽瞥见地上的血迹,心生狐疑,轻揉着纬彤的肩膀:“姐姐脚踝的伤刚好,可千万要小心些,别再添新伤。”

纬彤心思一转,莫非是她发现了吗?在水中摸索着,从黑衣人手中夺过匕首,朝着自己的胳膊划去,水浸入伤口,一阵刺痛,举起手臂,自顾自地摸着伤口,轻嗔着对柔嘉说:“妹妹的是,瞧,我刚又不小心被划破了。”

柔嘉打量了眼伤口,又瞥了眼地上的血迹,不免有些失望,转而关切地说:“看来还挺深,明儿,继续请苏大夫为你包扎下吧,那姐姐早些休息,妹妹不打扰了。”

门刚被关起,纬彤大松了口气,见水里的那人还不出来,用脚踢了下他,“出来了!”

还是没有反应,纬彤拉过挂在木架上软烟交领长衣,披在身上,拽住黑衣人的领子,提了起来,大吃一惊,那个人已在水中晕了过去,沾湿的墨漆长发零散浮在水面,连忙把他用力拖出水面,靠在木桶边缘,情急下,纬彤揭开他的面具,薄雾间面无血色,唇惨白似梨花,“萧维桢!”记忆里,这个人与世无争,一心领兵打战,后战死疆场,怎么会无端以刺客身份出现在长孙府上。

扯开他的衣襟,血液乌黑,伤口已有些化脓,“伤他的利器有毒!”纬彤有些焦急,自己如今把他留了下来,死在自己房里,更加说不清,取了一瓢凉水泼向萧维桢的脸,终于见他嘴角抽动,有了反应,捧着他的脸,对他嘱咐着:“萧维桢!你给我听着,你是以后要成为定国将军的人,这点小伤是奈何不了你的,别让我看不起你!”

萧维桢眼睛轻睁开,纬彤急忙护住胸前,“你看什么看!你点头答应我就好了!”

意识逐渐削弱的萧维桢勉强撑死点了点头,纬彤叹了口气,唇敷在伤口上,吮吸着毒血,萧维桢吃力地用手推开她,眉头紧皱,纬彤全然不顾地又扑了上去,双唇包裹着,一点点吸着毒血,终于血液澄清了许多,流出鲜红色。

纬彤擦着额头上的虚汗,取出药膏,涂抹到伤口上,“啊——”萧维桢不禁呻吟出声。

“哼,这点小痛就受不了,还带兵打战?”纬彤想起那日萧炫给予自己的苦楚,恨意涌上心头,不留神地将药膏撒多了,又传来一声痛楚,第一次见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这样,纬彤不禁偷笑起来,取来纱布包扎好伤口,萧维桢已熟睡,纬彤拿起匕首,拍了拍他的脸,“你不仅用刀挟持我,还一览了本小姐的春光,如今蹭我的药,占我的床。萧维桢,上辈子,我们无仇无怨,这辈子,你干嘛来惹我,这次先拿你开刀!”

纬彤把面具重新带回他脸上,抱起一床新的被褥刚想走,忽听见他轻声呓语道:“好冷。”,想放下床帘的手,犹豫了,无奈摇着头,把自己的被褥又盖在他身上,仔细掩好四周的被角。

天已蒙蒙亮,忙了一晚上,虚惊一场,纬彤已无了睡意,点起一盏烛灯,坐在窗前,随意翻看起棋谱。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微发出声响,纬彤走近,面具下传来闷闷的声音,凑近一听,“水—”

“我重生为大小姐”

纬彤急忙倒了一杯茶水,轻揭开面具,指尖轻蘸,湿润着他干枯的唇,扶过柔软的唇,如回春之手,梨花染了春风,添了胭脂。

手停留在唇峰上,另一手执着面具,试试不放下,借着橙橙微光端详起来,两弯眉不似萧炫那样风流意韵,却是格外英气抖擞,就是不知那紧闭的眼下藏着怎样的光。

萧维桢轻咳一声,纬彤回过神,把面具盖上,蹑手蹑脚的回到桌前,眼睛有些酸涩,伸了一个懒腰,轻伏在案上小鎴。

院中黄鹂鸣翠柳,暖暖春意透过薄窗笼罩在纬彤身上,她微微睁开眼睛,余光瞟见萧维桢坐在床边,连忙紧闭起眼,继续装睡。

萧维桢看了眼被包扎好的伤口,下意识摸下脸,面具还在,昨夜的记忆恍恍惚惚,只记得他紧闭着眼,沉在水底,胸口愈来愈沉闷,耳畔的声音也模糊,如隔在世外。

他见伏案沉睡的纬彤,取过搭在床边的对襟羽缎斗篷披到纬彤肩上,瞥见微红的衣袖,轻揭开袖子,见她胳膊上一剜刀痕,纬彤夜里只顾着萧维桢,忘记自己在浴中故意割破的伤口。

萧维桢皱起了眉,自己挟持她,她却为自残以护自己,这笔债该如何偿还,却听见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萧维桢谨慎地推开一丝窗户,透过缝隙,见院内已经被佩刀侍卫重重包围。

他朝后窗走去,叩门声响起,柔嘉唤着:“姐姐?姐姐?”

纬彤手心攥紧,这丫头不是那么好骗过去的,今早又来找麻烦!系好斗篷的猩红丝带,转身时与萧维桢四目相对,昨夜浴中的场景让她不禁红了脸,微蹙着挑了下眉,将脸别到一旁,拿过簪子狠狠地朝着伤口划去,刚结痂的伤口又被割破,鲜血涌流而出。

“你——”萧维桢一颤,不解地望着纬彤。

纬彤抽开他的剑,递给他:“你不要连累我。”

门被推开,地上一滩血迹,柔嘉见神情惶恐的纬彤被面具刺客用利剑挟持,长孙大人见站在门口迟疑的柔嘉,预想到事情不妙,踱步上前,大为失色,“来人!把箭给我!”他拉开弓,对准面具黑衣刺客,蓄势待发。

“爹!我怕!”纬彤抽泣着,对着长孙大人求救,欲要挣脱,剑在颈上抵出深红印记。

长孙大人满面担忧地望着纬彤,对着黑衣刺客说:“你莫要伤她!”

萧维桢挟持着纬彤,走到长孙大人面前,长孙大人见女儿莹莹的泪珠,无可奈何的退让到一旁,院内的侍卫纷纷拿着剑,纬彤痛苦地呻吟着,长孙大人摇头摆手,命令侍卫合剑,让路。

纬彤轻在萧维桢耳畔说道:“左走是马棚,快,骑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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