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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0-09 02:13:55

拨弄 连载中

拨弄

来源:七悦作者:许枝枝分类:言情主角:江漾,叶徒深

《拨弄》中的江漾叶徒深具有超高的人气,形象不错,个性独特。同时许枝枝的文笔很好,可以将本文写的如此的精彩,《拨弄》讲述的是:江漾是叶徒深亲手浇灌出来的一株娇花,一沾即瘾。她仗着一张脸跟他的白月光有几分相似,恃宠而骄。叶徒深勾住江漾的下巴细细端详,调谑般的声音响起:“就这么爱我?”爱到可以不要自尊?江漾的指尖碰触着那张脸,同他耳鬓厮磨,缠绵交颈:“深哥像月光。”后来,叶徒深才知道江漾说的是她早死的白月光。...展开

《拨弄》章节试读:

原来他急着让她搬出去,是找到了新的替身了。

比她年轻,比她纯,也比她更像“她”。

叶徒深冷然的目光惹得江漾的身子微震,她回过神,放下沉重的袋子,朝叶徒深招了招手。

“深哥。”

两人距离相隔遥远,江漾声音又轻,叶徒深是听不见的。

“深哥,你发什么愣呢,太阳好大,晒得慌。”

学妹努着唇,娇赧地语气里有几分嗔怪。

叶徒深忽略江漾的打招呼,垂下眸去,眼里的冰冷瞬间被融化,“那上车,送你回家。”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江漾看得清楚。

叶徒深不常笑,偶尔的几次也都是对她的讥嘲,说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么浪的。

很奇怪,没多热的天,午日的太阳又辣又毒,刺得江漾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拎着两个沉重的袋子爬了六楼,进寝室的时候,几乎要虚脱了,记得大二那年从寝室搬出去,明明一身轻来着。

江漾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会。

许是换了地方,睡眠都浅了些。

一个突然的消息铃声把她吵醒了。

江漾以为是班级群无聊的通知,就没搭理,直到手机又响了一声,她才划开屏幕。

是叶徒深,江漾给他设置了微信置顶,一眼就能看见。

-叶徒深:今天之前,把你这堆破烂搬走,别让我看见。

-叶徒深:江漾,回话。

她的东西都已经取走了,剩下的应该是叶徒深买给她的那些粉色衣裙,他不是最喜欢看她穿粉色了,怎么就成了破烂,是因为那些是她穿过的?

-江漾:我才醒,有点累,能不能明天?

-叶徒深:就今天。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今天?”

江漾喃喃了声,她瞥了眼窗外,睡了一下午天都黑了,黑稠的夜幕里,寂寥萧疏,连颗星星都看不见。

他知道的,她最怕一个人走夜路了。

叶徒深这么着急,是因为那个学妹吗?她要住进去了?像三年前的她一样。

一个小时内,江漾赶到。

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轮廓,眉骨深刻,狭长的眸子半眯着,透着股子懒散劲,他挑着唇角的样子,最是混不吝了。

“深哥。”

江漾下意识的张了张唇,眼神毫不避讳地落在他的脸上,视线直勾勾的,像是要陷进去。

叶徒深侧身让开,瞥了眼卧室的方向,嗓音一贯的沉冷:“赶紧把你的垃圾清走。”

江漾别开眸,踏进去时,她不经意地蹭到男人的衣襟。

叶徒深忙不迭地和她拉开距离。

扬眸触到他眼底的嫌弃,江漾抿了下唇,默默地脱下了鞋子,习惯性地打开鞋柜,里面却没有她的拖鞋。

江漾瞳孔微缩,一眼就触到了一双嫩生生的粉拖鞋,她被扔掉的那双也是粉色,不过颜色比这双深些。

“拖鞋我扔了。”

他掀了掀眼皮,言简意赅,没做另外的解释。

“嗯。”

她没脾气地回应一声,就仿佛鞋柜里那双嫩粉色的拖鞋从未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过。

她走进卧室,清理了两大袋子的衣服,清一色的粉,单调得很,可偏他不厌其烦。

“干净了?”

他懒散地倚在门框上,音调上扬。

“嗯,干净了,深哥要检查一下吗?”

江漾声音温淡,永远柔柔弱弱的,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是该检查检查。”

他轻笑着走了过来,步伐轻漫地停在柜门跟前,“省着你手脚不干净顺走了些什么。”

他像个监工,在柜前仔仔细细的巡查着,很怕她偷走了什么。

叶徒深看的时间越久,江漾的心越麻。

四年前,叶徒深带她逛了个珠宝店,给她买了几个小玩意,出去时,警报器响了,里面的工作人员非说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最后他们在江漾的包里找到了两颗砖石的耳坠。

江漾和叶徒深解释不是他拿的,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信你。”

转身,他就拿着那对砖石耳坠去付了款。

可他根本就没信过自己,他只是嫌麻烦,怕她闹起来。

“我不会的。”江漾声音弱弱的,却不怯懦。

叶徒深眼尾挑起,眸里掺杂着耐人寻味,他点了点头,合上了柜门,“你走吧。”

江漾没动,她垂着眸,拉住叶徒深的衣角,小心地晃了晃,试探地问:“深哥,她是要搬进来了吗?”

叶徒深甩开:“江漾,我说了,腻了。”

“深哥,我不信的。”

他们昨天还在这个房间里暧昧纠缠,耳鬓厮磨,怎么说腻就腻了!

江漾凑上前,唇瓣贴在他的下巴上,目光黏在他的脸上,她是他最虔诚的信徒,永远对他顶礼膜拜。

下巴传来一股细密的痒意,叶徒深的眉宇间深陷出几分不耐来,他伸出手精准地摄住江漾的下巴,“别叫深哥了,你不配了。”

江漾被迫挪开,下巴上的痛楚让她清明了些。

“深——二爷,我错了,疼。”

江漾改口很快,她向来识时务,不给自己找罪受。

圈里人都称他为“二爷”,他是叶家最混不吝的二少爷。

曾经,叫他深哥,是江漾的特权,现在他把这项特权收走了,她不是那个特例了。

疼痛的感觉渐渐散开。

“滚。”

他撒开手。

江漾抬眸,最后看了一眼他,眸光彻底暗了下去。

她拎着两大包衣服,步履蹒跚地走到小区丢垃圾的地方。

她打算把这些衣服都扔掉,她不喜欢粉色,穿了四年,早就腻了。

可她又舍不得都扔,挑了几件比较贵的新款式,她身上钱不多,十几万,支撑不了几个月的,她也没理由挥霍。

江漾没闲着,次日一早,就跑去律所面试去了。

一连几天,她收到了好几个offer,江漾最终选了个离叶徒深最近的律所,下周入职。

下午,江漾躺在寝室,翻着手机,想跟人分享自己入职的好消息,可翻了一圈,除了爸爸,没有什么人可以分享了。

跟叶徒深的四年里,江漾始终都是围着他转,哪里腾得出功夫社交。

她正准备放下手机,一条消息越了出来。

是舞蹈社的社长。

-学姐,周末有空吗,快校庆了,能不能麻烦学姐指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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