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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2-09 17:11:24

天煞福星 已完结

天煞福星

来源:七悦作者:豆沙包分类:言情主角:

《天煞福星》是豆沙包所创造的言情类型小说,该文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非常的燃,拥有少年的气概又很缜密,看的时候非常过瘾,下面是小说内容:我与清和出生时,府中来了个老道士。老道士擅长摸骨算卦,断言道:“此双生子虽一母同胞,其一为凤命,享无上荣华,而另一则为天煞孤星,刑亲克友,凶煞至极。”父亲紧张地问:“天煞孤星是谁?”老道士双眼一眯,指了指我。就这样,我被家族抛弃,未曾想到,十余年后,应承凤命的,却是我这天煞孤星。...展开

《天煞福星》章节试读:

涅槃重生

他问:“什么要紧事?”

我避而不答,只问:“看你是哪家公子爷,你不去前厅吃饭,跑这里做什么?”

他挑挑眉:“人多,觉得吵闹,没意思。”

我点点头:“正好我也觉得吵闹。”

少年提议:“我们出去玩怎么样?”

我还没回答,他直接拉了我的手寻了个后门往外走。

京都的满城琳琅与我那种满了麦子的村里完全是两个世界,今晚正巧是灯会,少年拉着我穿梭在人流与灯火间,路过一处时,有猜灯谜的活动,头彩是一个精巧的兔子灯。

我跟他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我便赢了那个兔子灯来给他。

“小少爷,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陪你玩了。”

他拿着兔子灯挺开心,闻言又皱了皱眉:“什么事?或许本……我还能帮到你。”

“我来这里,是为了戳穿一个谎言。”

前厅愈发热闹了,敲锣打鼓宾客喧天,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众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只听见一阵低沉的声音从高空响起。

“我乃文曲星君,今见不平之事,特来下凡秉持公道。”

“真榜眼家中坐,假榜眼殿上走,尚书公子,你利用权利偷换了寒门郭氏的试卷,顶替他成为了榜眼郎,是也不是?”

众人大惊,纷纷议论起来,榜眼脸色很难看,急道:“少在这儿装神弄鬼!你是谁?出来!”

“狡辩也无用,本文曲星君自能辨明失德不平之事,你滥用权利,瞒天过海,无视法度,惹怒上天,致使真榜眼名落孙山,有罪当罚!”

“你胡说,我没有!是谁在这儿闹事,快出来!”他吼道。

突然,一个小厮急急冲进来:“老爷,少爷,门口那儿……”

众人纷纷去看,发现门口的白墙上爬满了蚂蚁,那蚂蚁逐渐爬成了一个“假”字。

“这一定是上天显灵了!尚书大人,你儿子当真换了别人的试卷?”

“也不是没可能,今年的主考官一向与他交好……”

议论纷纷,尚书脸色一阵红白,大吼:“不要信这些!我儿子的文章是他亲手所做!”

说完,就连他自己也愣愣地看着白墙上的蚂蚁。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越发生长壮大,这事闹出去,总会有人去查。

我连忙拆除了自己做的几个简易扩声物件,这些物件长得像喇叭花,能把人的声音放大好几倍,郭先生从前提过,我便自己动手做了出来。提前将它们放在周边的树上,便能有声如洪钟的效果。

少年看我利落爬树,三下五除二将东西取下来,觉得很有趣:“那门口的蚂蚁是怎么回事?”

我看四周无人,悄声道:“在上边提前涂了蜂蜜。”

“快走。”趁还没人发现,我将他拉着翻墙出了院子。

路上,少年问:“尚书家那儿子,当真是偷换了你那熟识的试卷?”

我笃定道:“那篇文章是郭先生多年寒窗苦读的成果,他能倒背如流,每一个字句都明白其中含义,你去问那尚书家的公子,就算能背出来,也定然不能解释得清楚。”

他点点头:“若是真的,定然不能轻饶,你正经事也办完了,是不是可以陪我出去玩了?”

那一夜他带我逛遍大半个京都城,满目琳琅,少年眉眼温柔。

离开时,他问:“你住哪里?我日后可以来找你。”

我没说话,只将一个自己常戴的红鲤吊坠给了他。这块吊坠是我从小就有的,本应是双鱼戏水才对,似乎缺了另一半。通体赤红质地不凡,虽然我不明白爹爹一个农户怎么买得起这吊坠。

但眼前人是我来京都一个奇遇,他是这样不同凡响的少年郎,我一身孑然,想了想,也只有这吊坠能勉强拿得出手。

“这是信物,要是我们有缘,会再见的。”

其实我觉得不会再见了,一个乡下的贫穷少女,和京都的公子哥,还会有什么交集呢?

在京都待了几天,回去的路上,听说皇朝的太子爷在四处寻找一名少女,人人都说那女子是太子的心上人。

最后终于找到了,是大理寺卿的女儿聂清和,她有着一个和太子一模一样的吊坠,模样与太子所画的小像一模一样。

于是那个凤命的预言甚嚣尘上,有人说聂清和从小便被世外高人预言会凤仪天下,若是娶了她,便能兴国运。

出身高贵,恰好她又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一时间这故事成了佳话,人人都叹天作之合,命中注定。

我回了家中,迎来的却是郭先生暴毙荒野的消息。

有人说前几日来了一帮人,气势汹汹,将郭先生带走了,等郭先生再回来,整个人便疯了,只惶恐地喃喃着:“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是我骗了人!是我……”

他神智不清,疯疯癫癫,跑到一处悬崖上,不小心掉下去,人便没了。

我在家中枯坐了好几天,爹爹见我食不下咽,也无法,只能默默地把饭推到我跟前。

“这是他的命……”他叹气道。

我无法原谅自己,沉默了好几天后,终于在某一日突然痛哭出来。

可日子并没有平静下来,几天后,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出门洗菜,回来后发现门前停着一台轿子,十分豪华,还有家丁守在我家门口。

我不明所以,走近后发现屋里坐了个女子,身着华服,妆容明艳,等看清她的模样时,我惊讶得手里的篮子掉到了地上。

她同我竟长得一模一样。

而爹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口中还吐了血。

看到这一幕的我目眦欲裂,猛地冲上去看爹爹的情况,他似乎是被人打狠了,气若游丝,脸上也全是淤青。

我气愤至极:“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为什么伤害我爹爹?”

女子目光复杂,上下打量我,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脸上:“我竟真的有个姐姐。”

我冷声道:“我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你让人打我爹,是什么目的?”

聂清和嗤笑一声,她生得美貌,一举一动极为优雅讲究,眼中却是对周遭的嫌恶:“他们说我有个姐姐,是天生孤煞的命格,于是爹爹便将你扔了,怕你影响我的凤命。”

“可她,竟然违抗了爹爹的命令,让你活了下来。”她指向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便是当年的宋嬷嬷,她此刻神情狼狈,颤抖地跪在地上:“小姐,小姐老奴知错了,老奴不该当年一时心软,让这煞星活下来,求你饶了老奴。”

这一切都让我脑子一片混乱,我喃喃道:“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聂清和皱眉,她突然起身,狠狠踹了我一脚,我被她踢倒在地,刚想发作,却被她的侍卫按在地上。一腔悲愤堵在胸腔,我看着爹爹,嘴里呜咽着落下泪来。

聂清和神情高高在上,她看我的目光好似看脚下尘泥:“姐姐,你若是就这么苟且一生,躲在这乡里当个村姑,便也罢了,偏偏你要去碰你不该碰的。太子发了疯一样地找你,碰巧,我有着和他一样的红鲤吊坠,有着和他所找之人一样的面容,他将我迎进了宫,无上尊崇。可前两日,他竟问我,那晚放在树上的喇叭花是怎么做的,我这才知道,他要找的,不是我。”

我想起那个眉眼俊秀的少年,原来他竟是太子。

“我生来便是要做皇后的,你也敢跟我抢?”她一脚碾上我的左手,我疼得直抽冷气,抬头看着这张和我一模一样却恶毒到扭曲的面孔。

我一把唾沫吐到她的鞋上,聂清和嫌恶地抽回脚。

“疯女人!你是我妹妹?我才没有你这种垃圾一样只知道嫉恨的妹妹,你要当你的皇后便当你的去,我也不稀罕,你为什么要跑来伤害我跟我爹?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恨恨道。

“你爹?这个脏臭的瘸子?好歹你与我也是一母同胞,竟然自甘下贱,认这么个贱民当爹?”她指向我爹,语气轻松“呵,我问他你去哪里了,他死活不肯说,便只能让他们使劲打,没想到快打死了,也不肯说你去了哪里。”

一字一句都扎在我的心上,我使劲挣扎也挣扎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束缚,聂清和起身:“我是绝不能让太子发现你的存在,这世上只能有我一个聂清和,所以只能抹杀掉你的一切痕迹了,把她带走。”

两个侍卫把我架了出去,我不肯,频频回头望向爹爹,他伤得那样重,我疯狂哭喊。

聂清和止步,她突然浮现出一个带着恶意的微笑:“差点忘了,这房子也是你存在过的痕迹,可不能留下,便放把火烧了吧。”

我浑身一僵:“不,不要,聂小姐,聂小姐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会带着我爹走得远远的,你放了我们吧,你实在不高兴,你打我也行,烧我也行,放过我爹,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她冷声道:“迟了。”

他们将我按在地上,我眼睁睁看着那间小木房在一把火下燃烧殆尽,连带着我那沉默寡言的瘸腿阿爹。我从奋力挣扎到最后的心如死灰,一动也不动了。

我被聂清和锁在了一个地牢里,整日不吃不喝,昏昏欲睡。

那个传说是我生身父亲的人一次也没来看过我,聂家即将出一个太子妃,印证凤命的预言,他比谁都高兴得紧。

地牢里没有一丝光亮,我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打开了牢门,是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婢女。

她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人,才过来蹲下身看我,眼中含泪:“可怜的小小姐,我是你娘亲一同长大的陪嫁丫鬟。”

听到“娘亲”二字,我的眼睛才稍微转了转。

“娘亲在哪儿?”我问。

“你娘很爱你,当初老爷强行要将你扔掉,还没出月子,她抱着你在雪地里跪了三日,落下了病根,加上以为小小姐你已经不在人世,伤痛欲绝,不久后便去世了。”

我眨了眨眼,原来我这样的人,除了阿爹,也有娘亲真心疼爱过。

“我偷了地牢的钥匙,今日是太子迎娶清和小姐的日子,他们顾不上这里。小小姐,我跟你娘亲如同亲姐妹,她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人活下去才有希望,你快走吧。”

是啊,人活下去才有希望。

想起那些仇恨,我落下一滴泪,突然又有了些力气。

逃走的时候,我问她:“你不走吗?”

她摇摇头:“不走,你娘亲葬在这里,我是要陪着她的。”

我隐姓埋名,在一个很远的小村庄过着清苦的日子,耕地种菜,剩余时间就苦读诗书,没日没夜地研习课本。

京都的事仿佛已经离我很远了,我带着对爹爹和郭先生的思念拼命地活着,某一日听说太子将大理寺卿的女儿退了婚,理由很奇怪,太子妃竟不会斗蛐蛐。

众人皆觉得有趣,当这为一个茶余饭后的笑谈。

村里的人觉得我很奇怪,性情孤僻,也不怎么跟人来往交谈,只知道种地,然后拿本书在树下读。

有两个村民走了过来:“小友,那啥……俺们看你会读书识字,能不能,能不能教俺们的小娃娃识字啊?”

我一愣,他们有点不好意思:“城里的教书先生太贵了,请不起,小娃娃还是识点字好,我们可以出学费的。”

这一刻有些恍惚,我想起那个儒雅的先生替我挡住阳光的那一刻,笑了笑:“没问题,把孩子们送到我家里吧,我教他们认字。”

村民们都很高兴,娃娃们喊我女夫子。

一年后,我收拾了行李,进京赶考。

走的时候一个小孩儿问:“夫子,你还回来吗?我们会想你的。”

我摇摇头:“不知道,如果夫子中榜,就给你们买糖葫芦吃。”

我再次回到了京都,女扮男装,报了当年的春帷。

京都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那些往事也都被埋葬在繁华之下。

一篇“论帝王之政”的文章脱颖而出,在春帷里掀起了浪潮,考生直接定为一甲行列。

我进了殿试,那是我第一次踏进皇宫。

如果出生时命运不曾捉弄,或许我会是这里的常客,做一个名门闺秀,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在锦绣花丛间安静地度过一生。

可命运没有如果,我兜兜转转,失去了一切,苦读挣扎许久,才终于有了踏进这里的资格。

皇帝高坐在上方,他斜下方坐着的,是太子殿下。他本来有些百无聊赖,目光扫到我时突然浑身一震,嘴角动了动。

我装作不认识他,少年眉目更加成熟,浑然天成的矜贵。虽然他从未害过我,可正是他的一点青睐使我失去了许多。

皇帝亲自出了三道题目在试卷上,我沉心静气一一写下答案,过后又亲自问了时政民生,皆回答得很好,太子只在一旁沉默地看我。

皇帝对我很满意,他要钦点我为今科状元。

“只有一点,朕很疑惑,你被调查的确是农家出身,却为何与大理寺卿家的聂清和长得一模一样?”

皇帝在太子成亲时见过聂清和,他几乎一下就认出我来,却没有一开始就疑问我。可惜啊,若是他没有认出我来,我便要一生励志做那位极人臣的存在,亲手收拾了聂家。

我答道:“陛下,这正是草民来到这里的目的,聂清和,是我的双生妹妹,她为做太子妃,杀了我养父,焚烧我的住处,将我囚禁在地牢之中不见天日。我养父伤重之时被活活烧死,而我的生父,大理寺卿聂延,听信一道士言论,说我是煞星,十多年前将我抛弃在雪地,不问生死。”

皇帝很是惊讶,狠狠皱眉:“你是女子?聂延竟是这种人……”

太子听完后脸色有些苍白,许是没想到我经历过这些,然后起身拂袖跪地:“父皇,她的确是儿臣一年前真正想要求娶的太子妃。”

皇帝接连被惊讶,皱眉:“怪不得你当时执意要将聂清和退婚,原来竟不是一人。”

太子又笃定道:“父皇,儿子现在想求娶的太子妃,也是她。”

我浑身一滞。

皇帝很为难,他说我女扮男装进了殿试,犯了欺君之罪,不问罪都不错了,怎能当太子妃?

太子说自古以来也有女官先例,我此等才华不可埋没,虽为女子,同样也有状元之才,也可入翰林院做官。

太子力争之下,一来二去,皇帝竟然同意了为我破例,准我入翰林院做当朝第一个女官,另外也是为了平息我心中的的怨恨。

可他迟迟没有提要将聂清和他们问罪的事情,这在我的意料之中,皇帝不关心别人所受的委屈,帝王之术从来都是讲究平衡,意思是让我不要再追究。

下来后太子说:“我那时就知道,她不是你,一个只会抚琴作画的闺秀,不会养一只叫胜利将军的蛐蛐。”

我说道:“多谢太子为恩师证明。”

郭先生去世后不久,我便听到太子将尚书公子偷换试卷的事公之于众的消息,还判了罪名。

“那你……那你愿不愿意……”他目光有些晦涩。

我摇摇头:“殿下,我孑然一身,孤煞之命,配不上殿下。”

他眉眼弯弯,笑了笑:“刚好,本殿下命贼硬,未来的天子之运,还压不住你的孤煞命格?”

我心有动容,干脆道:“未来的太子妃受了这么大委屈,殿下不帮微臣讨回来?”

他们利用强权压人,我便利用强权压回去。

太子顿了顿,这是我明摆着在利用他,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只说:“快了,再等等。”

聂清和被退婚后气极了,人人都知道她成了笑柄。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我,竟然是在皇后的册封大典上,连她的父亲聂延也要尊称我一声“皇后娘娘”。

太子登基了,我在众人的目光中披着凤冠霞帔,一步步走向高阶上的新皇,他眉眼温和地向我伸出手。

聂清和恨得牙也要咬碎,我走向皇后之位的每一步都是践踏在她的心上。她从小便被家族按皇后的礼仪来教导,众星捧月,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得到,若是得不到,旁人便会遭殃。

新皇将聂延从前所做的事一并列了罪名,将他贬为庶民。一夜之间聂家一无所有,他似乎是疯了,整日在街上吼着“我是国丈!我是国丈!我女儿是皇后!”

而聂清和,我将她关入了曾经那个地牢,她不甘心地看着我:“明明我才是凤命!我才是皇后!你凭什么?你抢了我的东西,哈哈哈明明我聂清和才是皇后!”

看着这张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扭曲地发疯,我心里毫无波澜:“我当时日日夜夜睡不着,梦到的都是阿爹被火烧得惨叫的声音,我当时恨极了你,想着若是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要让你也尝尝被火生生烧焦的滋味。”

“可我改变主意了,让你痛快地死去没什么意思。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所在乎的皇后之位就在眼前,却无法触碰,我要让高贵的聂小姐沦为最低等的奴婢,体会下被你当年所瞧不起和压迫的人们是什么感觉。”

我把聂清和送到了京都的官窑,终生不得解脱奴籍。来禀报的人说,聂清和一开始想要逃,却被抓了回去狠狠打了几天,之后怕是认命了,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换着法儿地折磨她。她每日每夜都在那里咒骂我,人们听到她咒骂的是皇后,便折磨得更加厉害,到后来服软了,说“姐姐救我”。

我嗤笑一声,当年的我,也是这样求你,求你放过我的阿爹,可你未曾心软。

后来那个老道士又游历到了这里,他已是头发花白,进了宫后看到我,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

我抿了口茶:“老道,你一句话,可让本宫蹉跎了半生。”

老道士笑了笑:“看来贫道也有看错的时候,你本是天煞孤星的命,这也应验了,明明是伶仃一生的结局,却心志坚定非常,硬生生逆天改命。”

我摇头:“命运如何已不重要了,人定胜天。”

他走了,我听说那道士从此以后都不替人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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