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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0 14:54:08

恶毒亲戚抢夺父亲遗产后,我和姐姐黑化了 已完结

恶毒亲戚抢夺父亲遗产后,我和姐姐黑化了

来源:阅文作者:玻璃茶分类:短篇主角:小晴,小茜

《恶毒亲戚抢夺父亲遗产后,我和姐姐黑化了》中小晴小茜的人设还是很讨喜的,玻璃茶文笔细腻,剧情新颖不落俗,读者看的过瘾,《恶毒亲戚抢夺父亲遗产后,我和姐姐黑化了》讲述的主要是:我的姐姐是远近闻名的乖乖女。温柔大方、懂事听话、成绩优异,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她身上。但父亲去世后,面对豺狼虎豹般上门的亲戚。她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妖孽转世的「恶女」。...展开

《恶毒亲戚抢夺父亲遗产后,我和姐姐黑化了》章节试读:

「把他们都赶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他们。」姐姐看着安保人员要求到。

「不行,」妈妈出来阻止了,「你爸爸走了,这些就是我们家仅有的亲戚了,不能这样对待他们。」

「妈,这样豺狼虎豹般的人算是亲戚吗?这样的亲戚我宁愿不要。」姐姐的声音十分尖锐。

姐姐的话还没说完,「啪」,响亮的一记耳光声在客厅响起。

姐姐的脸被打到偏向一边,脸上迅速变得红肿起来。

「什么玩意敢说这种话。我是你爸的亲大哥,连着骨头血脉的。你爸不在了,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是大伯。

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在家里动手打人过,我被这一幕吓得直接哭了起来。

我冲上去抱住姐姐的大腿,边哭边喊着「姐姐,姐姐。」

妈妈也被这场景吓到了,她看着姐姐脸上的肿起来的鲜红巴掌印,手足无措地站在姐姐身旁,想去触碰但又怕姐姐受到二次伤害,嘴里直呼,「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动手呢?」

大伯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但姐姐不去管他,只是面对着物业和安保人员要求道:「我是业主,我说了,把他们赶出去。如果你们做不到,我就投诉你们,出了这种事你们连业主都护不住,我看这个天盛龙庭还有几个人敢住。」

姐姐这样说了,物业和安保人员马上就拿出了最严肃端正的态度处理起这件事来。安保人员开始着手驱赶客厅里的亲戚们,但亲戚们人多势众,强烈反抗之下两个安保显得有些寡不敌众。

于是物业人员又叫了几名安保上来,才把他们一齐赶出了我家。

亲戚们都离开后,嘈杂的客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姐姐拖着抱着她腿的我,来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到了自己红肿的那半边脸上。

妈妈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姐姐。

「妈,」姐姐开口了。「你看到大伯他们家今天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了吗?他们不是想把小波过继给你,是想通过小波霸占我们家的财产。」

「不是的,不是的,」妈妈摆着手反驳道,「你大伯以前对我们家挺好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以前那是因为爸爸在,他们都靠着爸爸挣钱,当然会对我们家好。」说起爸爸,姐姐也哭了起来,泪水从她眼眶里掉落。

「妈,你不能这么软弱了。以前有爸爸,现在爸爸没了,就只有我们三个了。如果让小波做了我的弟弟,小茜的哥哥,那这个家就没有我和小茜的容身之处了。」姐姐摸着我的头对妈妈说道。

「可是,家里不能没个男人啊。」妈妈还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姐姐的眼神,只得呐呐点头答应,「嗯,嗯,好,我不会让小波过继来的。」

4

我们的生活好像恢复了正常。

姐姐还是正常读书上课放学,偶尔去课外班,偶尔去参加比赛。

姐姐一直都很厉害,不仅学业优异,大提琴也很厉害。

爸爸之前一直跟我说,让我向姐姐学习。

我的生活似乎也走上了正轨,我每天也上课下课。妈妈没有工作,一直都在家照顾我们,所以她会接送我上下学。

也因此,我知道妈妈似乎还和大伯他们有联系。

有时候坐在妈妈的车里,我会听见她在和堂哥小波打电话,我还听见她夸小波了。

但我没有跟姐姐说这些,她最近在准备比赛,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她再分心。

但我没想到小波会出现在我家,还毁了姐姐的比赛。

那天周六,姐姐去朋友家玩了。

姐姐走了没一会儿,妈妈就出去了一趟,把堂哥小波接到了家里。

妈妈让小波和我一起玩,然后就出去买菜做饭了,说要给小波做他爱吃的小龙虾。

家里只剩下我和堂哥小波了。

我有些怕他,但想着爸爸教我的待客之道,我还是主动走上前去邀请他跟我一块玩。

他冷漠地瞟了我一眼,「谁要跟你个赔钱货玩。」说着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玩具娃娃扔到了一边。

我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了,家里没有其他人,我哭也不敢哭,只能默默走过去捡起自己的玩偶抱在怀里。

一抬头,就见小波在屋子里四处观看。

我不敢再靠近小波,就自己去客厅玩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很刺耳的琴声。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小波,那声音又断断续续地响起来了。

家里只有姐姐房间有大提琴。

想到这儿,我立刻向姐姐房间跑去。

姐姐的房间很大,有整面墙的书架,漂亮的公主床,超大的落地窗,和窗前摆着的大提琴。

每晚姐姐放学回来都会练很久的琴,现在落地窗前摆着的琴还是爸爸在她15岁那年特地从大师那里买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一进门,就见小波在落地窗前正拿着姐姐的琴弓胡乱地摩擦着大提琴的琴弦,刺耳的声音就是他制造出来的。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动姐姐的琴。」我冲上去想阻止他。

但我太小了,我才九岁,他一手就把我推到地上,摔了个屁股蹲。

见我还要站起来阻止,小波似乎觉得没趣,主动放下了手上的琴弓。

我这才停止了动作。

谁知,下一刻,他拿起了一旁的饮料,直直地倒在了琴身上。

「不可以。」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一下子冲上去把小波推倒了,他的头撞到落地窗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急切地用手边的玩偶去擦琴身上的水,想减少水分侵入琴身。

一旁的小波抬起手摸了摸头,摸到了逐渐肿起来的肿块。

他双目赤红,捡起地上刚刚扔下的琴弓就朝我身上招呼。

他完全不留力气,琴弓在我身上抽出一条条红痕。

我哪里吃过这种哭,哭着求他别打了。

突然,琴弓断了。

我以为这场刑法到此就结束了。

但小波没有放过我。

他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阳台拖,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真的被吓坏了,只一个劲地尖叫、哭泣。

这时,姐姐回来了。

5

姐姐一进门就看到小波提着我的身体,把我抵在外面阳台玻璃上,似乎是想把我扔下去。

她把我从小波手上救下来,也不问发生了什么,直接把我抱到了我的房间里,并反锁了房门。

之后,一边哄我一边掏出手机报警。

在等待警察到来的间隙,姐姐从我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们这边距离派出所很近,很快警察就来了。

姐姐跟警察说小波故意杀人,差点把我扔下楼,还损害他人财物,要求警察逮捕小波。

但是小波耍无赖,说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

在我们争论之际,妈妈回来了。

她见到在家里的警察,听完姐姐的转述,直说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小波那孩子很听话懂事的,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姐姐也不跟妈妈废话,直接把我从她身后拉过去,当这在场的警察掀开了我的衣服,露出我满身红肿的棍棒痕迹。

「是我报的警,人证物证俱在,我要求以刑事犯罪逮捕这个人渣。」姐姐对着警察说道。

于是,警察便在家取证后把我们都带去了派出所。

我们被各自带到不同的房间里问询,我还单独被验了伤。

等我出来的时候,大伯一家已经在派出所的大厅里了。

他们都围在姐姐身旁,指责她不顾姐弟情谊,只是小朋友间的打打闹闹居然闹到派出所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大厅里有警察,我想大伯大伯娘不断挥舞的手应该会直接落在姐姐身上。

我走过去,挤进人群里,拉着姐姐的手。

姐姐低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下,「小茜,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由于他们实在是太过嘈杂,我和姐姐被警察安置在了一个小房间里,妈妈被留在了外面。

不知道妈妈和大伯他们是怎么商量的,没过多久,妈妈就进来劝姐姐撤案,说大家都是亲戚。

听到妈妈这样说,姐姐失望地望着她,「妈,你知道那个人渣今天做了什么吗?你看小茜这一身的伤。」

「小波只是气昏了头了,这不是小茜把他推倒害他撞到了头嘛。」妈妈还在替小波说话。

「妈妈,堂哥往爸爸送给姐姐的琴里面浇水,我为了阻止他才推的他。之后他就用琴弓打我,把琴弓打断了。但是他还是很生气,他把我拖到阳台上把我举起来,想把我扔下去。下面好高,」我走到妈妈身边,去拉妈妈的衣袖,抬头问她,「妈妈,我会死吗?会像爸爸一样死掉吗?」

我没有哭,但不知道是我这一副不惧生死的表情吓到了她,还是她终于意识到大伯他们对我们的伤害了。

她抱着我哭了起来,不再说话,选择了听从姐姐的安排。

之后,我们和大伯他们进入了调解室。

警察对大伯他们说如果不能让我们接受调解,即使不算堂哥对我的故意伤害,只算他损毁了价值三十万的大提琴,就可以以严重侵害他人财产安全的刑事罪名立案,而且证据确凿,小波一定会留下案底。

于是大伯他们便来找我们调解了。

大伯一进调解室,便朝姐姐嚷嚷着,「都是兄弟姐妹,玩闹过火了一点而已,怎么就闹到派出所来了呢?」

见姐姐不为所动,又转头去跟妈妈说话,「小柔,小波可是我们老赵家唯一的独苗,不能被判刑啊。」

妈妈这回终于站在了我们这边,「他差点害死小茜。」

「那不是还没死嘛,至于这样咄咄逼人吗?」大伯对着妈妈喊道。

警察看不下去了,阻止了大伯,提醒他现在是他在求我们谅解,而不是来寻仇的。

大伯这才勉强软下了态度,好生好气地跟我们说话,打起了感情牌。

他们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但姐姐不为所动。

直到大伯说出了这句话,「只要你今天放过小波,我们家就再也不会踏进你们家一步,我们两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相干了。」

姐姐这才说,「好。」

姐姐没有出具谅解书,反而留下了所有的证据,并告诉大伯他们,如果他们以后再进入我家、接近我和妈妈、或者对我们有任何不轨意图,她都会凭借今天留下的证据去上诉。

出了派出所,大伯一家朝我们冷哼一声便走,经过姐姐身旁的时候,小波还故意撞到了姐姐的肩膀,把姐姐装了个趔趄。

6

我们一家的生活又再次回到了正轨。

妈妈也真的彻底和大伯他们断掉了联系。

虽然妈妈偶尔会说家里没个男人的,有些事情都没人做。

但是我不知道妈妈嘴里的「事情没人做」是什么意思。

家里灯泡是姐姐换的,洗衣机坏了是联系的维修师傅来处理,保洁是每周两次的保洁阿姨来清理的。

到底什么事是一定要男的做呢?

但还好,这点小事没有影响到我们的生活。

在大伯他们彻底远离我们家后的大半年里,我们一家三口生活得很快乐。

姐姐又拿到了一座奖杯,摸底考试也考得很好。

我也考到了满意的成绩,还开始学习特长,不过不是琴,是空手道,姐姐希望我能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至于妈妈,妈妈终于从爸爸的离世中恢复过来,开始了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偶尔去上插花课,偶尔练练普拉提,最近比较多去健身房,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栋楼里就有健身房妈妈还是要选择小区外的健身房。

但是妈妈高兴就好啦。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直到妈妈在我生日那天带回来了一个男人。

「小晴小茜,这是陈天朗,你们叫陈叔叔就好。」她羞涩地介绍着。

那个男人看起来确实还不错,身高腿长,露出的胳膊线条分明,长得也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

但是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太喜欢他,他的眼神让我有些害怕。

「妈,今天是小茜的生日,你带个不相干的男人来干嘛?」姐姐冷漠地说。

听到姐姐冷漠的回答,妈妈明显有些怔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着那个男人安抚地笑了下,然后拉着陈天朗在餐桌旁坐下。

「陈叔叔是我男朋友,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了,当然可以参加小茜的生日呀。」妈妈解释道。

「爸爸走了还没有一年呢。」姐姐摔了手上的筷子。

「但是,但是家里不能没有个男人呀。以前家里有你爸爸照顾你们,现在你们爸爸不在了,我找陈叔叔来照顾你们,建华不会不同意的。」

妈妈这样子,让我想起了姐姐之前对我说的话,「小茜,妈妈是株菟丝花,没法自己独立活下去,你不要学她。」

我看着妈妈亲密地挽着陈天朗的胳膊,歪歪头,心里想着,真像一株菟丝花啊。

在姐姐的强烈反对之下,那天的生日我们不欢而散。

陈天朗应该很会哄人,因为有了他之后,妈妈的脸上经常带着幸福的笑意。

最终,没过多久妈妈又再次把他带回了家,她告诉我们,她要和他结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就这样,陈天朗顺理成章搬进了我们家。

妈妈每天都兴高采烈地和他一起筹备着婚礼,选喜糖、选酒店、选婚纱。

他在我和姐姐面前也越来越随意,在妈妈不在的场合时,会肆无忌惮地上下扫视姐姐的身体,发出些意味不明的笑声。

很偶尔的时候,那种让人不舒服的视线也会落在我身上。

「姐姐,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我跟姐姐这样说道。

「别怕」,姐姐摸着我的头,跟我保证,「姐姐会保护你的。」

7

在妈妈婚礼前几天的某天晚上,妈妈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开婚前派对了,家里只剩下姐姐、我、还有陈天朗。

那天晚上,姐姐久违地早早来我房间哄我睡觉。

其实姐姐很久没有哄过我睡觉了,在姐姐温柔的哼唱声中,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我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起床,来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在客厅。

我看见陈天朗把姐姐压在沙发上,一手撕扯着姐姐的睡裙,姐姐的脸上又红又肿,还有血。

我听到的嘈杂声,就是姐姐挣扎反抗时发出来的声音。

「姐姐。」我尖叫一声,上去就抓住陈天朗,想把他拖开。

但他随手一挥便把我推到了地上,瞟了我一眼,邪笑着说道,「别急,弄完你姐姐就到你了。」

「小茜快跑。」姐姐奋力挣扎着,让我快跑。

我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往后退去。

陈天朗并未阻拦我,可能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孩子,翻不出什么风浪,他仍然专注着想制服姐姐。

但是我没有逃跑,我拿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紧紧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姐姐和他扭打到了地上,陈天朗背对着我。

我冲上去用刀捅到了他的背上,正当我准备拔出刀再给他一下时,他反应过来了,立刻反手把我推倒在地,还狠狠地踢了我一脚,我被踢得两眼一黑。

紧接着,陈天朗自己用手把身上的刀拔了出来,不去管身后的姐姐,拿着拔出来的刀向我靠近。

就在陈天朗的刀快要碰到我身体时,「砰」的一声,他突然倒下了。

是姐姐,姐姐用爸爸曾经藏在沙发下的棒球棍打中了陈天朗的脑袋。

陈天朗在地上挣扎着,似乎还要起身。

姐姐连忙又用手中的棒球棍连续击打着他的头,直到他不再动作。

姐姐这才扔掉手里的武器,走到我身边,把我搂进怀里。

在我们拨打报警电话后,警察很快来了。

我们三人都被送到了医院。

护士姐姐给我和姐姐清理、包扎了伤口。

而陈天朗,因为自己拔出了刀,加上姐姐把他打昏后并没有给他救治,他失血过多死掉了。

「姐姐,我们会不会有事啊?」我抬头问抱着我的姐姐。

「不会的。」姐姐安慰着我。

而这时,妈妈终于赶来了。

一见到我们俩凄惨的样子,她就想伸手过来抱我们,但被姐姐拒绝了。

她站在一旁不住地哭泣,向一旁的警察询问发生了什么。

当得知陈天朗因为对姐姐意图不轨,被姐姐自卫反击死亡后,妈妈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之后又不断地对我和姐姐说,「对不起,小晴,对不起,小茜,是妈妈做错了。」

但我们谁都没有回应妈妈。

虽然我们是自卫反击,但是因为这次案件有人死亡,因此还是被提交给公安机关审查了。

自从陈天朗来了我家之后,姐姐就在家里偷偷安装了隐藏式监控。

这次刚好派上了用场。

姐姐向警察提交了家里的监控。

监控证明姐姐是正常在客厅看电视,是陈天朗见色起意,意图对姐姐行不轨之事,姐姐反抗之际吵醒了我,我们姐妹俩联合之下,这才有机会反击。

警察接收了我们的证据,但没有只听我们的一面之词。

他们还查了陈天朗和妈妈的关系,由此顺藤摸瓜查到了陈天朗和妈妈交往这件事,似乎也不简单。

8

警察传唤了大伯,因为他们查到大伯无故给陈天朗转了一大笔钱,还从陈天朗的手机里发现了他留下的手机录音。

录音表明,大伯他出钱雇佣陈天朗想法和妈妈交往,结婚后再想办法害死妈妈,以谋取家里的财产,完事之后得到的财产两人均分。

这雇佣的钱,算是启动资金。

从警察那边得知这个消息,妈妈终于彻底死心,站在了我和姐姐这边。

她找来了最好的律师,起诉大伯雇凶杀人,还把之前小波做的事也一起清算了。

证据确凿之下,大伯被判刑二十年,小波因为未成年,被收押至少管所管教,除此之外,他们家还要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财产损失费共计一百万。

当法官做出判决后,小波堂哥瘫在审判席上嚎哭着,让大伯来打我们。

他这一辈子都被自己毁掉了。

而大伯呢,他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和姐姐还有妈妈。

但是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怕了,我知道他只能嘴上说说,他的余生都将在监狱里度过。

他再也不能伤害我们了。

一百万对我们家来说不多,但对于之前趴在我爸身上吸血的他们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金额。

最终,大伯娘动用了家里所有的资产,才凑够了一百万。

之后,她用最快的速度卖掉了他家的房子,抛下大伯和小波,独自离开了这座城市。

而妈妈,也担心大伯他们之后会来报仇,卖掉了家里的房产,准备带我们换一座城市生活。

爸爸去世后,他留下的财产被均分成三份,我、姐姐、妈妈三人一人一份,因为我和姐姐未成年,便由妈妈帮我们管理。

经过这些事,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不适合掌握家里的钱,于是,她把卖房得来的钱都转到了姐姐和我的名下,我的钱暂时由姐姐管理。

我们的搬家十分匆忙,不过几日,妈妈便在另外的城市买好了新房子,找好了外地的搬家公司来给我们搬家。

搬家公司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完后,妈妈下楼去安排去了,我和姐姐最后一次看了我们住了好多年的家。

姐姐关上了门,我走过去,伸手牵住姐姐的手,抬头看着她的眼,说道:「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姐姐看着我深邃的眼,点点头,「嗯。」

事情真的是警察调查的那样吗?

在陈天朗搬到家里后,受不了他眼神的我跟姐姐求助。

姐姐跟我说「别怕」。

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家里安装了监控;

从来不穿吊带裙的姐姐开始每天在家里穿起了吊带裙;

并不爱玩的妈妈举办了一场不回家的婚前派对;

5岁后再也没哄过我睡觉的姐姐在那天晚上提前哄我睡觉了;

从没出现在厨房以外地方的刀出现在了桌子上;

平时连水果刀都没用过的我恰巧捅到了陈天朗肚子上的动脉;

一切都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不过是巧合罢了。

9

我们转身离开,把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抛诸身后。

我们是完美受害者。

我们也是「恶女」。

番外

在陈天朗死掉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下午,我和姐姐送走了被姐姐劝着去和朋友们一起度过婚前派对的妈妈。

之后,姐姐在自己房里练琴,我自己在客厅玩。

玩了一会儿,我有点想吃桌上的水果,于是去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准备自己削皮。

恰在此时,陈天朗出现在了客厅。

我不太敢和他独处一室,便放下刀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姐姐早早的来到我房里,让我上床睡觉。

姐姐今天穿得真漂亮,是粉色的蕾丝连衣裙,宽大的领口露出姐姐纤细的锁骨。

我躺在床上,但没有困意,于是便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看了起来。

姐姐拿过我手里的书,问道,「小茜现在怎么看这些书了呀?」

「因为小茜长大了要做医生。爸爸说找到自己的理想就要早点投入,打下坚实的基础。」我骄傲地说道。

「真的吗?」姐姐翻动着手里的书本,看着上面的人体结构示意图,问我,「小茜,看着这些,你害怕吗?」

「不怕,」我摇摇头,还跟姐姐说我最近看到血管部分了。

姐姐又陪我说了会儿话,然后强硬要求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她唱歌哄我。

姐姐唱歌其实不太好听,她五音不全的啦,她还从来不让我说。

我听着姐姐的哼唱声,听见她让我乖乖睡觉,听见她拍了拍我的被子,听见她打开我的房间门出去了。

然后,我在黑暗里睁开了眼。

1、2、3、4……

我心里默默地数着数;

828……

外面开始有噪声传出;

986……

我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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