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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3 14:42:23

血债血偿 已完结

血债血偿

来源:阅文作者:蒲山分类:短篇主角:牛哥,恶魔

以牛哥恶魔为主要人物的小说是《血债血偿》,这是蒲山的作品,身为高人气作者的作品自然会收获不少的粉丝,以下便向大家介绍《血债血偿》内容:脸被粗暴地按在冰冷泥泞的地上,我艰难开口:「求你们了,我老婆胆小,你们动手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小声点吗?...展开

《血债血偿》章节试读:

温热的血液当即飞溅到我脸上。

再没来得及说出更多话,凄厉地惨叫陡然破空而起。

「啊啊啊啊啊!!!」

牛哥惨叫着连连后退,而后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跌坐在泥泞中。

可此时他那还顾得上小腿的铲伤,只顾着手脚并用的往远处爬,想从我这个「恶魔」手中尽快逃离。

我不疾不徐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身心畅快。

「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跟先前那几个一害怕,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地蠢货不同。

尽管牛哥不仅手脚并用的趴在泥泞中,还受了绝不算轻的伤,说出的话却依旧凶狠。

「艹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这么弄老子!等老子回去了!信不信老子找人把你全家都弄死!?」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不忘威胁我。

我轻轻笑了声,睨了睨牛哥挨了一铲后,那处已经几可见骨的伤口。

垂眸看向不断有血珠滴落的兵工铲。

「放心,」我一字一句道:「不会让你有机会回去的。」

又一道闪电落下。

牛哥脸上、眼中的骇然分毫毕现。

09.

下了一夜的雨,在天亮之前终于停了。

潮湿且散发着腐臭味的窖里。

人渣们横七竖八地倒着。

拢共5个人,除去已经被钉耙扎穿胸口,已经彻底凉了的那个,剩下几个只是昏了过去。

但本着一个都不能少的准则,我把所有人都扔进了地窖。

将昨天顺道买回来的摄像头安装好。

调试一番确定能同时接收画面和声音后,趁着没人醒来,我离开地窖锁了门回到了屋里。

这件地窖位于屋后的竹林旁边,从我和老婆搬来后,就一直没使用过。

没成想,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回屋洗了个热水澡,做了个热乎乎的饭吃,正吹着风扇睡午觉时,连着摄像头的电脑里传出的声音吵醒了我。

打着哈欠坐起身,趿拉着拖鞋回到电脑前,随手打开一罐冰啤酒,好整以暇欣赏摄像头下的景象。

电脑中不断有说话声传出。

「牛哥,这、这到底是怎么…怎么一回事啊……」

踩了钉子的人渣颤声问着。

因为失血太多,他的脸色煞白,嘴唇发青。

黑着脸的牛哥则一言不发,被问得急了就直接骂人。

不久,终于有人发现,他们此时正和一具尸体共处一室。

「牛哥……」

被竹子倒吊而大腿骨折的人,最先察觉身旁躺了具尸体,语不成调地说着。

「小黄、小黄他好像……好像死了……」

他这话一出。

屏幕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少他妈跟这儿胡咧咧,他没准儿就是伤得比咱们重点。」

牛哥不耐烦地反驳道。

那人满脸惊惧望向牛哥,眼珠不停颤动:「真的,真的牛哥,他、他就是死了……」

闻言,牛哥随手指了个还能活动的人,让对方过去确认,又扭头呵斥。

「别他妈交换了,娘们儿一样。」

那人瑟缩着不敢说话了。

因为大腿骨折,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艰难地另一条完好的腿一点一点往远处挪。

被破了胸的尸体前襟染满了鲜血。

即便隔着屏幕都不难想见,现在这件地窖里的味道会有多令人作呕。

10.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确认确实有具尸体后,哪怕只是看着视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压抑气氛。

没人再主动开口,包括牛哥在内的所有人看上去都恹恹的。

几个胆小的。

坐在距离尸体最远的位置,脊背死死贴着墙,看起来恨不能把自己钳进墙里。

就这么相顾无言地过了几分钟。

作为众人老大的牛哥,顶着黑如锅底的脸色开了口。

「没事儿,我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我家里人肯定会找我的,等我家里人找过来了,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找?」

哪怕先前所有人都怕他,可都到了这步田地,其他人哪里还会像之前那样唯他马首是瞻。

这会儿,他话音才落就有人出声反驳。

「牛哥,除了咱们几个,谁知道咱们干嘛去了?要是跟以前那样,家里人还以为咱们出去潇洒了呢?谁会找来找咱们?」

那人大约是怕极了,说话时的声线止不住地颤抖,但语气却意外强硬。

或许没想到会有人敢反驳自己。

牛哥脸上顿时显出怒色,可他刚想有什么动作,就又因为牵动伤口龇牙咧嘴地不敢动了。

在这些人或大或小的伤势中,牛哥显然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伤口深可见骨,直到现在还在裤管上留着洇湿的血迹。

动弹不了的牛哥只能坐在原地开骂:「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活腻歪了你?」

那人被骂了也不畏缩,反而若有所思瞥了眼牛哥受了伤的腿,或许是有了伤势最轻做底气,犹豫不到半秒就又说道。

「反正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从这儿离开,我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你他妈!」

牛哥立马瞪大了眼,眼底猩红漫起。

可当下连丧家之犬都不如的他,哪还有什么威慑力可言?

11.

人受了伤,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烧、破伤风,严重了甚至能直接一命呜呼。

把人关在地窖后,我算着日子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我还有三四天才能回,让她先安心在丈母娘家住着就好。

「怎么要这么久啊……」

老婆嘟囔地抱怨着,即便看不到,我也想象得出来她此时的模样有多可爱。

没忍住笑了声,我放软了声线哄她,直到把人哄得笑出声才停下。

「好了。」

看看时间,我说:「挺晚了,你赶紧睡吧,回家给你带礼物。」

隔着手机交换了下晚安吻,老婆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

人声消失,屋里又变得冷清下来。

睨了眼实时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恰巧看见出牛哥外的几个人正鬼鬼祟祟凑了一块堆,不知道在说什么。

严重外伤引发的高烧,让牛哥时睡时醒,彻底成了个废人。

从把这些人渣锁进地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12个小时。

是时候了。

收拾掉吃剩的速食。

我拿起兵工铲,起身去往了地窖。

铁链被卸下时发出不小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地窖里的残兵败将。

破旧的铁门被拉开始,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成年人得弯腰才能进去的入口彻底敞开,一束日光顺着入口落进地窖,我顺势看去,就见所有人都忍不住眯了眯眼。

勾了下嘴角,我弯着腰,走下了又窄又湿的台阶。

地窖里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血腥味,腐臭味,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腥臊味。

各种味道搅和在一起,让人忍不住作呕。

手持兵工铲走下台阶,刚在有些泥泞的地上站定,一把满含恐惧的嗓子就传了过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声音不高,但在满室死寂的地窖里,却格外明显。

我抬眸,带着玩味的视线,从那些龟缩在角落,露出惊惶的人脸上依次扫过。

还有脸问我想做什么?

冷笑了声,在那些人悚然地目光中,我淡淡道。

「做个游戏吧。」

12.

「什么游戏?」

我话音刚落,就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循着方向看过去,那人避开我的视线,望着我被布条缠在手中的兵工铲,瞳孔瑟缩着咽了咽口水。

无趣地挪开视线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牛哥。

这会儿,他正用恨不能把我拆吞入腹的凶狠眼神死死盯着我。

「跟我猜拳。」

说完,我视线扫了下面前几个人。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说出了自己的规则。

「赢的人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答对了我立马放人。」

「那……」又有人开口:「要是输了呢?」

输了?

我看向看人,视线沿着他俱全的四肢和五官转了一圈。

「输了更好说,不拘眼睛鼻子耳朵还是手指头,输一局留下一样儿。」

这话一出。

在场所有人当即脸色大变。

他们看上去应该还没忘记昨晚的事,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良久,一声虚弱的「好」,从地窖某个角落传来。

出声儿的正是恰好醒来的牛哥。

其他人立马忍不住了。

「牛耀宗,谁让你答应的?那要是输了咋办?剁你手指头还是挖你眼睛!?」

图穷匕见,这些人本就是酒肉朋友,从没什么真情实意。

更别说还是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

那人刚说完,立马有人冲我跪下语速飞快道。

「大哥,我们从头到尾都是被牛耀宗那王八蛋逼的,是他,是他非说之前是您坏了他的好事要来给您个教训!他爸是镇干部,家里还有两个做大买卖的亲哥,我们真是惹不起他才被逼着过来的,求您看在——啊啊啊啊!」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一铲子下去,他裤裆里直接见了红。

浓重的血腥味霎时间弥漫开来。

其他人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纷纷尖叫着向后躲去。

那人捂着裤裆,倒在地上惨叫着来回翻滚,一块被血包裹的肉块从短裤的裤管中掉了出来。

「被逼的?」

我被他的睁眼说瞎话逗笑了。

昨晚我还清清楚楚听到,他还在肖想我老婆,今天就成被逼的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别人撒谎,你们……」

挂着血的兵工铲抬起来,一个一个指过那些惊魂未定的人。

不疾不徐地警告他们。

「别再试图骗我,不然……」我冷冷笑了声,没把话说完。

13.

「石头剪刀布!」

面前的人脸憋得红里透着紫,但手一伸出来还是输了。

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手起铲落,凄厉的惨叫声中一截鲜血淋漓的断指滚到旁边。

下一个上前的人脚步踟蹰。

「别想着逃。」

眼见他不停用眼珠子扫视地窖入口,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可跑不过我。」

那人当下脸色煞白一片,哆哆嗦嗦地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我没想跑……」

没心情跟他你来我往地对话。

我招招手,把他唤到了跟前,重复一边规则。

「只要能赢,能答对我的问题,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那人魂不守舍地胡乱点了点头,颤颤巍巍伸出手。

几秒后。

一直带着的耳朵掉在地上。

终于轮到牛哥,他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我只好纡尊降贵走到他面前。

「来吧牛哥,你手气应该不错吧?」

牛哥脸色变幻几番,咬着牙抬起了手。

跟我实现想好的一样,这局的赢家自然是牛哥,看到他因诧异瞪大的眼,我笑了笑问他:「你到底为什么带人来我家,就是为了报复?」

牛哥欲言又止,但我许下的承诺太诱人,他最终开始选择回答问题。

「对……」

他看上去已经气若游丝,但离死还差得远。

我了然点了下头。

游戏继续,除了被我铲了命根子那人,在我的询问下,其余两人依旧选择跟我猜拳。

既然已经付出成本,况且又有牛哥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即便要留下一些部件,他们也就想要逃出生天。

可惜,他们越疼越怕,越怕就越乱,之后几局游戏别说赢,就连平局都鲜少出现。

耳朵、鼻子、手指、脚趾。

地窖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跟其它味道混杂在一起,实在够恶心的。

跟这些垃圾正相配。

14.

游戏结束。

两个人彻底变成了残缺不全、浑身浴血的怪物。

最先被切了命根子的人,甚至因为恐惧,连惨叫都忘记了。

牛哥完好无损的五官都要错位了。

两人俱是毛骨悚然的显而易见。

我「啧」了声,甩甩手,可惜没能把粘在上面的血甩掉。

「可惜了,十几局都没能赢一把,看来是老天爷都不想让你们走啊。」

「遗憾」地摇摇头,我视线移到牛哥身上。

对上我森冷的目光,牛哥瞳孔猛地一缩,嘴巴几次开开合合,却始终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赢了,想走吗?」

牛哥表情僵硬地望过来,我看得出他想点头,但整个人却始终一动不动。

估计是被吓傻了。

挺好,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转了转手腕,我冲他笑得无辜:「可是怎么办呢?我反悔了。」

最后四个字一出来,牛哥僵硬的表情立刻变得狰狞起来。

「你——」

「小弟都在,你个当大哥的总不好自己一走了之吧?反正你们活着的时候就狼狈为奸,不如死了也一起上路,到了地下你也好继续当他们的大哥不是吗?」

牛哥目眦欲裂,但他只是张着嘴,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又往他跟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小声同他说。

「别这么看着,如果情况对调,你这个畜生恐怕会比我做得更绝。」

上一世就是这样。

哪怕我已经被他脸朝下按在泥水里。

哪怕我已经满身是伤、气息奄奄。

哪怕我已经卑微如狗的乞求他们能放过我老婆。

可最终呢?

老话说得好,只有棍子真正落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疼。

而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让他们切身体会一下,棍子落在自己身上时究竟会有多疼。

15.

离开地窖。

回到屋里继续欣赏电脑屏幕中的画面。

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围到了牛哥身边,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不难想到,他们现在最恨的人可不会是我,而是把他们带来我家的牛哥。

还有手的就用手去撕扯、捶打牛哥。

刚刚被剁掉手的,就用嘴啃咬。

伤势过重倒在角落的牛哥,躲不开也反抗不了,只能发出一道道不似人声的惨叫。

画面中。

牛哥的脸上被人抓出血痕,胳膊上被生生咬下来一块肉。

现在,这些跟牛哥共处一室的人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他们是穷途末路之下被绝望和仇恨支配的野兽。

血仇在前,他们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整整半个小时。

牛哥身上再没有一块好肉。

总算撒了气,野兽们停止了对牛哥的群起而攻之,各自艰难地分散到地窖的各个角落。

有发出愤懑喊叫的,也有安安静静一声不吭的。

夜晚降临。

地窖中的尸体又多了一具。

那个被我铲掉命根子的,因为伤势过重加失血过多,彻底咽了气。

我当然没去收拾尸体,反正他们早晚都会变成尸体,让他们提前熟悉下自己死后地景象也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第一次动手伤人、杀人,我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格外兴奋。

直到吃过饭、洗漱完躺到床上,哪怕已经喝了好几罐啤酒,也没有丁点睡意,甚至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更加令我兴奋的血腥画面。

就这样,我一直睁着眼熬到了天亮。

不出所料,短短一夜过去,地窖中又多了两具尸体。

此时地窖中还在喘气儿的人,只剩牛哥一个。

他这旺盛的生命力还真让我有些意外,他受得伤其实很重,我也只是在最初把他拖进地窖时,为免他死得太快,给他伤口进行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包扎,没想到他居然能一直挺到现在。

不过这样也好。

一个活人,一个原本整天和酒肉为伍,只知道寻欢作乐逞凶斗狠的活人。

却不得不跟一群日渐腐烂、发臭的尸体待在一起。

还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晚也会变成在地窖发烂发臭无人问津的尸体。

看着屏幕中睁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牛哥。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的他,该有多绝望、多后悔啊。

16.

答应去接老婆的前一天。

苟延残喘了两天的牛哥终于断了气。

我不知道他死前想了些什么,但在处理尸体时,却看到他的手指因为不知道抠了多少次泥土而变得血肉模糊。

应该很恨吧?我想。

或许会想,他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我,还一定会诅咒我不得好死。

但无所谓了。

能够让老婆活下来,能够顺利报仇。

就算将来我真的不得好死,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况且,我早就不得好死过了。

在地窖里挖了个深坑,把所有尸体以及我先前做陷阱的工具、用来实时监控的摄像头、我带血的衣服以及那把作为凶器的兵工铲全部扔到坑里,重新填土直到地窖恢复如故,我才长舒一口气走出了地窖。

给自己洗了个将近两小时的热水澡,直到鼻间萦绕的恶臭彻底消失,我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虽然之后不会继续住在这里。

但我还是把屋里收拾了个妥妥帖帖,甚至比老婆走前还要干净整洁。

最后从里到外细细检查了遍房子,直到确定屋里屋外、房前屋后都没有任何疏漏与痕迹。

转天。

我起了个大早,驱车赶往丈母娘家接老婆回家。

抵达时刚好赶上午饭。

回家路上。

恰巧经过一个新落成的小区。

「老公,这里的房子好漂亮啊!」老婆连连赞叹。

我不动声色弯了弯眼角,一打方向盘开进了那小区售楼部的停车场,老婆不明就里。

「这是要做什么?」

停好车,我率先下车将她从副驾扶下来,轻轻点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边搂着她往售楼部里面走,边说。

「看房啊,这几天出差我仔细想了想,虽然乡下环境好,但周围连点人气儿都没有,有个头疼脑热地着了急连家药店都找不着,回来前我就特地了解过这里了,房价不算太贵,环境虽然比不了乡下但在市区也还算可以,花草树木都挺多,物业方面也细致,最要紧的是这里都是精装现房,买了就能直接入住。」

「啊?」

老婆半张着嘴,傻乎乎望住我。

我笑了笑,柔声道:「傻乎乎的,老公存够钱了,这是要给咱们一家三个买新房。」

说话间,有销售人员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没给老婆考虑的机会,我马不停蹄跟销售人员提出要看样板房。

「老公,真要买呀?」

老婆眨巴着眼睛,一脸状况外。

我捏捏她柔嫩的指尖:「乡下现在已经不适合咱们住了,还是这边方便些,你觉得呢?」

埋了满地窖尸体,别说老婆正在孕期,哪怕没有怀孕我也不会再让她住在那个地方。

老婆即刻便笑了。

跟之前猜想得一样,老婆果然很喜欢这里的房子。

至于乡下的老房子,还有被深埋在那里的尸体。

或许到我死都不会被人发现。

也或许早晚一天,会有警察敲开我的家门。

但是,至少目前为止。

我从上辈子挟来的怨与恨,已经随着那些人的死,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辈子,我要让我老婆一生一世都能平安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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