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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4 05:44:01

女将军她废帝称王 已完结

女将军她废帝称王

来源:阅文作者:肥肥鲨手分类:短篇主角:林恣远,月歌

《女将军她废帝称王》是一本短篇类的小说,肥肥鲨手文笔优美,内容充实,林恣远月歌有主角光环但是不庸俗,下面为大家带来《女将军她废帝称王》的主要内容:前世我女扮男装上战场,为皇帝肝脑涂地,谋得一世安稳。却不想功高盖主,被赐毒酒染了污名。重生后,我背地筹谋,立誓要撕碎皇帝老儿假面,可最后才发现昔日敬重的恩师才是幕后黑手。既然如此,这个皇位也该由我坐一坐了。...展开

《女将军她废帝称王》章节试读:

“你说什么?林恣远那个小兔崽子举了反旗?”

正在享受着美人歌舞德皇帝萧祁听到了樊丞相禀报的消息,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怎么敢的啊?他不怕天下人唾弃么?”

樊丞相抿了抿唇,小心斟酌着用词:“陛下,南疆那边的百姓并无反抗,似乎是……欣然接受了,如今叛军声势浩大,正在逼近京都。”

严格意义上来说,林家军所到之处,百姓们其实是夹道欢迎。

更有文人墨客说出“苦庸政久矣”,“盼少将军如盼甘霖”这样大不敬的句子。

许多年的养尊处优,让皇帝胖成了一个球。

他脸上的腮肉抖啊抖,开口时十分心虚:

“爱卿,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初他爹是朕害死的。造反是假,找朕寻仇是真?”

樊丞相轻轻挥手,乐师与舞姬都退了下去。

待到殿中只剩下三人时,他才很是淡然地出声安抚道:

“陛下,当年那事做的隐秘,您大可无忧。”

“林恣远他不过一个满腔热血的毛头小子,素来没什么城府,恐怕是有小人怂恿。”

闻言,萧祁安下心来,可仍旧怒意难遏地模样,气的胡子一翘一翘。

“陛下,喝杯清茶润润喉咙吧。”

一直沉默着站在一侧的月歌突然开口,奉上了一杯茶水。

“爱妃真是体贴。”

接过杯子,神色明显缓和许多的萧祁拽她入怀,揉捏着她一双白嫩柔荑。

而裴雍望着这位宠冠后宫的娘娘,虚眯起眼睛,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老臣记得,贵妃娘娘也是出身林府吧?”

此言一出,皇帝脸上笑容凝滞,箍着月歌的手臂也加重了几分力气。

“爱妃......”

“陛下,妾对您从无二心。”

月歌有些惊惶的从萧祁怀中脱离,跪在了他脚边。

眼见着帝王面色浮现出猜疑,樊丞相咳嗽了一声,递上谏言:

“陛下,老臣亦相信娘娘对陛下的真心。”

“可为免您的清誉被他人贬损,还请娘娘向陛下证明一番。”

萧祁转了转眼珠子:“樊相,你是何意?”

“老臣以为,贵妃娘娘凤仪万千,不如遣她为特使,前往林家军中劝降。相信以娘娘的聪明才智,必能替陛下排忧解难,促成和谈。”

“妙,爱卿此言甚妙。真不愧是朕最信重的宰府。”

萧祁豁然开朗的模样,连连拍手鼓掌。

大喜过后,他攥住月歌的白嫩胳膊用力一扯。

身量纤细的美人毫无反抗之力,转眼就被拽到了龙椅前跪趴着。

“爱妃,你可愿意?”

月歌抿唇点头:“为陛下,为大懿,妾愿意。”

营帐里,我与顾之澜正挑灯推演着沙盘。

守夜的小将突然隔着帘子禀报,语气里罕见的带着犹疑:

“主君,顾将军,有贵客到访。”

掀开门帘的女子身姿娉婷,斗篷下那双眼睛一如昔日般明媚闪亮。

是月歌。

她冲我盈盈一拜,声音轻柔,像是害怕打碎什么昳丽梦境般:“少将军,别来无恙。”

身旁的顾之澜使劲掐我胳膊,激动得恨不得原地蹦跶几下。

被我狠狠一瞪后,他捂住嘴退了下去,脸上挂着的暧昧笑意让我头皮发麻。

待到营帐里只有我与她时,我淡笑着开口问道:“娘娘,好久不见。您这是?”

她莞尔一笑,坦然吐露了来意:“来劝降您。我是从林府被陛下带回宫中的,他疑心于我,要我自证一番。”

原来如此。

我走到桌前沏了杯茶递给她:“路途遥遥,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罢。”

她接过后,浅浅喝了一口,随即抬头看向我:“您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了么,少将军?”

“这世上,没有人会有十足的把握。我,从来都只是尽我的全力,去对抗命运的不公。”

我将话说得简洁明了,因为直觉告诉我,她对我并无恶意与攀附之心。

甚至这些年,因为她的陪伴,萧祁愈发昏庸,竟让我隐隐生出她早就在帮我的错觉。

正要好言送客,可月歌的下一个动作将我惊在原地。

“这个给您。”

“既然少将军您这么说,那我能做的,就只是给您多添几分胜算罢了。”

在她手心躺着的,是一份羊皮地图。

上面绘制的,是分外详细的懿都地图,甚至贴心标注了进皇城的密道。

“……为何给我这个?”

我望着眼前的姑娘,心中复杂难言。

她对上我的目光,温和一笑,声音又软又清:

“我虽是女子,却也分得清忠奸善恶,辨得明是非曲直。父亲跟错了人,做错了事,我便要承担。这样,到了黄泉路上,我能抬头挺胸,不会再后悔。”

“萧祁暴虐无道,自古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收下吧,少将军。希望你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给大懿一个优秀的君王。”

我捏住地图,心中充斥着满满的震撼,久久说不出话来。

前世今生,无论是阴差阳错,还是故意为之,她都助我良多。

“月歌,留下来吧,你不能再回去了。这份地图一旦暴露,你凶多吉少。”

听我这样说,她笑容陡然灿烂起来,反过来安抚我:“少将军,我非懦弱女子,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自有我的手段。您不要担心。”

重新戴上斗篷,她转身离去,却在撩起帘子前又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含着千言万语。

那一眼里藏着的情绪太过复杂,让我一时难以招架。

可最终,她只是声音轻轻的与我道别。

她说的是句祝福。

与当初送我出征时那句,一字不差。

“少将军,愿您建功立业,夙愿得偿。”

我愣在原地,久久的出神。顾之澜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看到我手里的地图后,先是使劲点头,又是用力摇头叹气。

“原以为不过是个寻常痴心女子,却没想到通透澄净,真是个难得的佳人。”

“阿远,她对你一往情深啊。真是可惜,你们太可惜了!”

我板着脸,头一次认真的回答了顾之澜:“之澜,她的勇敢,值得这世间最大的敬意。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开了。”

“你当真觉得我只是在说玩笑话?”他一脸不可思议,像在笑我傻气,“当局之迷,旁观者清。我们走着瞧。”

.......

“陛下,林恣远应允了您的和谈条件,不日会亲赴京都和谈,请陛下静候佳音。”

“好好好。”

萧祁露出满意的微笑,伸出手,钳住了月歌的下巴。

女人粉面含怯,比平日里更惹人怜惜。

“爱妃,此事若成,朕会立刻废了皇后那个老女人,让你入主中宫。”

“但若是让朕知道,你与叛臣有旧,彼此勾结,朕就让儿子跟你一起下黄泉!”

8.

林家军势如破竹,却在攻到京郊时遇到了阻拦。

懿都城门紧闭,城墙上站着老弱病孺。

射箭也好,强攻也罢,全都会落人口舌。

进退不得,如此耗了三天。

然而就在当夜,一身甲胄的顾之澜走进帅帐,一扫脸上丧气:“阿远!好消息!我的人联系上清明了!”“明日他会趁着守卫松懈,亲自带着侯府精锐为我们打开城门。”

闻言,我绷了大半个月的脸上终于浮现些许轻松。

“吩咐后备营房,今晚多做几道好菜,犒劳三军。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

而皇宫里,

水牢幽深寒冷,皇帝萧祁暴跳如雷,踩上了月歌早已伤痕累累的手指。

“没用的贱人!你不是说已经劝服林恣远和谈了么?你不是向朕拍着胸脯保证,林家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么?啊?”

旁边老神在在的樊丞相语气薄凉的补了一句:

“娘娘,您难道不知道,背叛陛下,只有死路一条?”

昔日荣宠加身的当朝贵妃,成了污泥里打滚的阶下囚。

几日的磋磨,月歌已经奄奄一息。

她鬓发散乱,整个人趴在地上冷冷一笑,声音凄厉:

“背叛?”

“我从未站在你们这边,又谈何背叛?”

“一个脑满肠肥的昏君,一个道貌岸然的奸臣!你们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少将军一根头发!”

“贱人,你们果然早有奸情!恐怕连孩子都是你跟林家叛臣的孽种,朕真是杀的好!”

“朕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这不见天日的水牢,会是你的埋骨之地!”

萧祁满脸扭曲,对着她的肚子狠狠踹上一脚后,毫不停留的离去。

回到金銮殿后,皇帝仍旧心有余怒。

他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喘着粗气。

细窄的眼缝里,眼珠不断慌乱转动,六神无主。

想了许久,他哆哆嗦嗦的开口求救。

“樊相,樊相啊!宫里人人都在逃命,朕该怎么办,朕要怎么办啊?”

“老臣相信,陛下定有良策,老臣会坚定的站在陛下身后的。”

樊雍作揖到底,仍旧一派耿介忠诚。

萧祁感动的都快哭了,又盯着大懿的地图看了许久,最终下了决定:

“樊相!”

“臣在。”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朕要北上,另建陪都。待朕缓过来,身侧又有你的辅佐,定能将懿都重新夺回来!”

皇帝被鼓舞了,他走到了地图旁,用手指在北地画上一个圈分析着时局,十分沉浸于自己的宏伟设想。

“陛下,老臣觉得不妥。”

一直默默站在萧祁身后的樊雍突然开口。

听到最为信任的宰府这样说,萧祁下意识转过身,想要仔细聆听他的谏言。

而那位素来以霁月清风著称的的一代名臣,将手里拿着的削铁如泥的天子剑,稳稳送进皇帝的心口。

“樊雍,你......”

萧祁一脸不可置信,话还没说完,胸口的剑就被樊雍果断抽出。

鲜血喷涌,洒了他满满一身,染红了玄色官服。

他却仍旧不动声色,眼看着皇帝在地上没了抽搐,失了声息。

望着死不瞑目的萧祁,樊雍挑了挑眉,再无掩藏:

“你这死猪都能做皇帝,林恣远一个女子也能逐鹿天下。那我这美名满天下的当朝宰府,凭什么不能?”

“一人之下的日子我过够了,很早之前就过够了!”

大殿里一片沉寂,片刻后,有相府护卫大步跑了进来:“主子,龚侯爷家的世子给叛军开城门了!”

“由着他去。”

“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还未登上皇位,樊雍便换了自称。

他望向巍峨连绵的大懿皇城,笑得志得意满,激昂畅快。

9.

翌日,随着城门大开,我策马率先杀进了懿都城。

守城的将领们带着军士放下武器,纷纷不战而降。

远远的,我就望见龚清明等在宫城门口。

见到我与顾之澜后,他脸上露出鲜活笑意:

“阿远,之澜,我特地在此迎你们。”

“真不够义气!早知道你们要干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当初说什么我也得说服我爹,跟你们同去!”

我畅快一笑,问起了萧祁的动向:“皇帝呢?”

龚清明提起萧祁就邹眉头:

“应该是老老实实地缩在宫里发疯呢。前几日你兵临城下时,月贵妃的小皇子被他当庭杀了,血流了一地,把我家老头吓得不轻。”

顾之澜闻言也是一脸惊讶和鄙夷:“如此卑劣,真是人人得而诛之!”

而我无暇调笑,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那月贵妃呢?”

“皇帝把她打入了地牢......”

“喂!阿远,你要去哪里!停下,你一个人进宫太危险了!”

我对顾之澜的呼喊声充耳不闻,独自策马越过宫门,卷起一地尘土。

宫人们都在奔波逃命,唯独我一人逆着人群,拾玉阶而上,脚步不停。

......

踏进大殿后,我一眼就望见了皇位上黄袍加身的人。

分外熟悉,也分外陌生。

“小远,你终于来了,老师等了你很久。”

男人侧眸看我,手里转着茶杯,波澜不惊的脸染上笑意。

望向心中一直敬爱的老师,我只觉得自己直到今日才算真正认识他。

“老师,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樊雍一脸慈爱:

“杀了萧祁,替你报仇啊,小远。你该谢谢为师才对。”

“替我杀了他,然后呢?”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然后您再杀了我,昭告天下我林恣远造反弑君。您清君侧后,无奈登基?”

“啪啪啪”,他替我鼓起掌来。

“小院,朕一直都说,你是朕最聪明的学生。”

“当初若是没有朕举荐,凭你一个女子之身,绝不可能从军入伍。你所拥有的,都是朕赏你的。所以,能用命来报答,你应该觉得荣幸。”

“哦,对了,外头那些对你死心塌地,盼着你登基的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啊?”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所以今日,我注定要死?”

我沉声问道。

“答对了。”樊雍笑着点头,饮下了手中茶水,“你的处境,就像缠网之鱼,别做徒劳无功的挣扎了。”

“朕会厚葬你...”

话音未落,他脸上笑意突然消失。

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他在龙椅上蜷缩着,颤抖着手指向一直给他倒茶的相府侍卫:

“你买通我的亲信,给我下毒?林恣远,你怎么会知道.......”

我走近他,低头看着一脸痛苦的樊雍,话语冰冷又坚决:

“早在月歌来和谈时,她就告诉我了。”

“我林恣远,从来不受别人威胁,更何况,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沙场浴血,文治武功不逊于世间任何一个男儿。旁人知道我是女子又如何?知道了就能抹去我的功绩,诋毁我的名望么?”

“谁不服,我便打到他服。”

“老师,我,这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是顾之澜。

他大步奔跑而来,上上下下查看着我有没有受伤。

“都叫你等等我,等等我,怎么就是不听。孤身一人多危险啊,万一被疯狗咬了呢?”

“是啊,阿远,再着急也不可以拿性命开玩笑!”

龚清明紧随其后,语气是从没有过的严肃。

樊雍望着他们,瞪大眼睛,失了从容,怪声怪气的高喊着:

“她是女人,她林恣远是女人啊!”

“一个侯府世子,一个清流之后,你们是一起打下江山的!你们可以取而代之,你们不必屈膝为臣了!”

可是没有人理他。

龚清明忙着在桌案上写遗诏,四处翻找着传国玉玺来盖章。

顾之澜则翻了个白眼:“共处多年,我们能不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迂腐浅薄?”

最大的把柄突然消失,樊雍彻底慌了神。

他再也不能云淡风轻,而是缩着头连连告饶:

“小远,我是你父亲的多年好友,当年害他,是萧祁指使的!”

“我待你如子侄,也帮你良多,你给我解药,饶我一命,让我返乡养老,如何?”

如清风明月般疏朗的人物失了气度,没了位极人臣的那份自得后,不如贩夫走卒。

我别开眼再不看他。

“老师,当初你害我父亲时,其实应该将我一同除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也是您教我的。”

10.后记

地牢里,我将月歌搂在怀里,不断的给她的身体里灌输内力。

月歌声音虚弱,但仍旧努力的吐出字字,想将话说清晰:“少将军,别信丞相,千万别信他。”

“你放心,樊雍已死。快别说话了,我一定会救你的。”

我用力点点头,示意她保存体力。

她面色苍白,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容,轻轻摇摇头:“没用的,我已神仙难救,您杀了我吧,我想死在您的剑下。”

“萧祁不想叫我轻易死了,给我喂了毒虫。那虫子虽然能吊着我的命,却啃噬我的五脏,我如今生不如死。”

我断然拒绝,正想着如何安慰她,可她的下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在我脑袋里轰然炸开。

“对不起啊,少将军。前世,是我跟爹对不起你。今生,我也没能帮到你多少。”

“月歌,你......”

“恣远,两辈子了,我第一次这么唤你。幼时进林府给父亲送东西,我见到了花树下舞剑的翩翩少年。只一眼,我就把他刻在心里了。”

“即便最后知道了你是女子,今生我也想要为你的大业献上绵薄之力。”

“进宫非我所愿,我这污糟之身,死了才能落得干净。”

“不要救我,恣远。杀了我!”

“待我死后,若是可以,把我埋在林府的桃花树下吧。”

“这样每年下花瓣雨时,我都能看见我心里的那个少年郎君。我会...很开心的......”

我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不知过了多久,我从腰间拿出见血封喉的毒药,颤抖着给她喂了下去。

这药见效很快,也并无痛苦。

她的脸上带着释然的笑意,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低到我听不见。

那纤细的手臂垂到地上,瘦弱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没了温度。

我眼眶湿润,泪水流了满面,心中复杂酸涩。

原来如此。

竟是如此。

……

史书从来都由胜利者书写。

大懿宰相樊雍谋反未遂,刺杀了末代皇帝萧祁。

林家少将军林恣远千里勤王,受萧祁遗命,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月。

登基大殿结束后,新帝哪里也没去,而是回到了林府旧宅。

他褪下绣着金龙的朝服,痛饮美酒三壶后,演了一曲桃花剑舞。

花瓣纷扬间,帝王眼角似乎有泪水倾下。

而站在一旁的两位从龙功臣,四目相对,默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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