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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5 13:18:28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 已完结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

来源:阅文作者:糯糯糖儿分类:短篇主角:陈有为,陈桨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是一篇短篇风格小说,作为本类小说看点十足,特别是细节方面糯糯糖儿处理的很好,充满惊喜,《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所讲的内容是:弟弟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而父亲却偷走我的银行卡。就为了给私生子买最新款摩托车。我隐忍不发直到把他们都送进监狱……...展开

《觉醒后,妈妈和我联手虐渣爹》章节试读:

其实陈有为一直没管过我和阿初的死活,心情好的时候寒暄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在我们面前摔东西。更别说给我们花钱,生活的吃穿用度一直都是靠母亲在维系。

从前和母亲要钱的时候,陈有为对母亲的态度还稍好一些,可因着前面几年拼命工作还债这两年母亲身体逐渐不好,收入锐减,陈有为对母亲的态度又开始恶劣起来。

直到一次母亲在工作时晕倒,我勒令母亲先在家休养,便一直休养到现在。

期间我和母亲提过离婚的事,但母亲都含糊岔开话题。

我毕业工作后,陈有为因为在母亲那里拿不到钱,便转向了我。

要是不给他钱,我又担心母亲和阿初在家的情况,所以只能把钱给他。后来我工作稳定后,把阿初接到外面。

陈有为担心我把阿初带走后就不会再给他钱,我们搬一处他就找到一处,每次都死皮赖脸的在家里坐着,只要不给钱就不会走。

我担心阿初再受刺激,只好妥协。

但也因为陈有为的次次逼迫,阿初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

我一边担心阿初一边担心在家的母亲,心里一团乱麻。

阿初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他身形瘦弱,目光黯然。

从前他总是笑得明媚灿烂,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叫着。

现在的他在我面前也爱笑,却装作风轻云淡的模样,告诉我没事的。

可每一次笑落在我的眼里,却比荆棘扎在心里还疼。

阿初垂着眸子声音很轻。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连累你。」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清晰的听到「啪嗒」一声。

我抱着他红了眼。

「不是你的错,阿初,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都是姐姐没有保护好你。」

「对不起对不起。」

5

思绪抽回。

手术室的阿初被推出来。

这次手术很成功,观察了几天便转入普通病房。

阿初的身体恢复不少,但还不能出院,我回家拿换洗衣服时见陈有为正好在家。

他在洗手间里,手机放在茶几上。

电话铃声响起,是陈桨打来的,响了很久陈有为还没出来,我拿起来接通。

「你个老东西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老子撞到人了,给老子打一万。」电话那头似乎暴怒到了极点。

说完便挂断了。

这时陈有为从洗手间出来,健步到我身边夺走手机回拨过去。

「干什么?你个老东西钱怎么还没打过来?」

电话那头的怒吼连我都能听到。

陈有为身子一震,躲到一旁低声问:「宝贝儿子,怎么了?」

在我们面前陈有为总是厉声厉色,但在陈桨面前他却如此卑躬欺膝。

我偶尔听到几个词,串起来也能知道无非就是陈桨撞到人了,对方索要赔偿,所以陈桨才来找陈有为要钱。

陈有为挂了电话面露焦急,转向我。

「刚刚你也听到了,给我转两万。」

从前都是几百几千的拿,现在一口气要拿两万了。

「陈有为你脸皮是城墙砌的吗?怎么这么厚?刚拿走我二十万给陈桨买车,现在给他擦屁股还找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他爹呢!这才刚欺负我们就遭报应,真是老天有眼。」

「贱丫头,住嘴!」

「刚刚不是还找我要钱吗?怎么又让我住嘴了?别说两万,这次即使两分我都不会再给!」

「你不给,明天我就到医院去闹,让那个拖油瓶死得早点!」

「怎么?还要我给他擦屁股?」我冷笑。

「反正你必须帮。」陈有为不由分说的坚决道。

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好啊,走啊!」

我踏出门,转头看有些发愣的陈有为。

陈有为跟上后,转为笑嘻嘻道:「这就对了,晴晴啊,你能想通就是最好的,这阿桨也是你弟弟啊,你总不能看着他被坑对吧?」

他殷勤的给我开车门,这辆车是母亲买的,一想到这曾经坐过别人,我心里直作呕。

到了警察局。

郑樱已经先赶到,正在安慰她的宝贝儿子。

陈桨一见到我,激动得「噌」一下站起来。

「爸,你带这个贱人来做什么?」

「大惊小怪什么?你姐是来给你交赔偿费的。」

陈有为示意他坐下,转而对坐在首位的中年警察弯腰热切致歉。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儿子知道错了,该赔偿的我们都愿意赔……」

陈有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桨打断。

陈桨指着对面面色苍白的女孩子,女孩子看起来才成年的模样,手上打的石膏十分醒目。

「爸,是那个女的碰瓷,她就是故意讹我们!连这些警察都偏袒她,我看他们就是同流合污!」

一旁的郑樱自是站在陈桨这边。

「是啊,现在的女孩子好的不想净想着怎么骗钱,真是没教养的下贱胚子!」

6

受伤的女孩子和其家属气红了脸,差点要和他们打起来,好在几位警察及时制止,将双方拉开。

「警察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有为转头问。

陈桨高声接话:「还能是什么误会,就是这个女的坑我!」

桌子发出「咚」一声,警察面露愠色。

「够了!这是警察局,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监控里都是证据,法律面前还敢抵赖?人家女孩子被你撞到手部骨折,都愿意大事化小,你还不依不饶,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陈桨和郑樱顿时闭嘴,不敢再造次。

陈有为面露尴尬,上前解围。

「警察同志真是对不住啊,要多少我们都赔。」

「该道歉的不是你,是你儿子陈桨,道歉的对象也不是我,是被他撞到的伤者。」警察严肃说。

「是是是,后面我一定让他好好给人家道歉。」

说着,陈有为将我推向前。

「警察同志,这是我女儿陈语,需要赔多少和她说就行。」

警察将单子拿出来和我解释伤者的情况以及赔偿的数额,原来伤者要求赔偿的是5000医药费。

5000的医药费陈桨和陈有为说一万,而陈有为和我说的是两万。

呵……

我扫了一眼陈有为和陈桨,随即对警察委屈道:「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撞人的那个人是我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今天我也是被逼到到这里来的,我的亲弟弟还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还需要人照顾,但我父亲说如果不来这里交赔偿款就去医院闹事,让我弟弟不得安宁,我弟弟手术还需要钱……」

说话之间,调解室里投来一阵同情的目光,连被撞的女孩一家都骂陈有为父子不是东西。

郑樱「哎呦」一声开口:「我就知道这个小蹄子不安好心,她就是想来害阿桨的!」

陈有为听完面色铁青,对着我一顿斥责。

「你这小贱人胡说什么?!还以为你好心来帮阿桨赔款,没想到是来阴老子的是吧?」

「你们别忘了自己对我妈和我弟弟做过什么,你们这样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我直视陈有为和郑樱不带一点往日的怯懦。

「贱人住嘴,你看我不……」

「你不什么?」警察制止住陈有为差点落在我脸上的手。

「警察局里也敢打人,再闹就把你们都拘留。」

陈有为三人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狠狠剜了我一眼后便不敢作声了。

这时沉默许久的女孩忽然出声:「警察叔叔,这位姐姐好可怜,本来就不关姐姐的事,我不要姐姐的赔偿,我只要那个罪魁祸首的。」

警察表示赞许点头,随即对我稍加安慰般开口:「姑娘,回去照顾你弟弟吧,现在在警局里我看谁还敢扰乱社会秩序。」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我,说话时又扫一眼陈有为似是警告般:「这是我的名片,要是有人再找你和你弟弟的麻烦就打电话给我。」

我接过名片,原来这位警察姓何。

我眼眶一热,这世上还是好人多。随即鞠躬道谢方才离开。

走前看到陈有为三人吃瘪的样子,我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晚上,确保阿初没有什么事,并劝母亲先回去休息后我方才躺在床上。

母亲还是回家住,而我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将一堆整理好的资料放回抽屉,随后我才拿出手机打开监听系统。

没错,是去警局的路上我趁机在车上装的监听器。

调节了一会儿系统,便听到了陈有为和郑樱的声音。

7

郑樱的声音咬牙道:「那小贱人今天在警局也太嚣张了,陈哥,她根本没把你这父亲放在眼里。」

「不给钱就算了还敢威胁老子,这小贱人是皮痒了。」即使在录音里也能听出陈有为的怨气。

这次郑樱倒是没有立即搭话,顿了片刻,郑樱的声音又响起,带着些许紧张。

「陈哥,今天那小贱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怎么对她母亲的,她是不是知道那件事了?」

「不可能,当年她还在上学根本不在A市怎么可能知道?」

「会不会是年盈那老贱人察觉了什么,她要是知道当年求李总借款的酒宴是我们做的手脚,我们还收了李总的钱……」

陈有为打断了她的话。

「胡思乱想什么,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再说了她怎么可能知道,是那贱人自己约的李总,她只会以为自己是喝醉酒上错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这几年你一直用她和李总的亲密照威胁她,我就是怕万一陈语那小贱人知道了,一定会不依不饶,看她今天在警局那样,像是要吞了我们似的。」

「担心什么,反正证据早就没了,况且年盈最重面子,这件事说出去她这个大小姐的脸还要不要?这件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更没脸再回忆。」

又静片刻,陈有为声音打破平静。

「怎么不说话,平时话不是挺多吗?」

「没什么没什么,」郑樱笑笑,而后撒娇:「我这不是想夸陈哥但还没找好词嘛!」

「哼,这还差不多。」

我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手机「咚」的落在床上。

她们怎么敢?她们怎么敢的?

母亲这么善良温柔的的人竟被她们摧残到这样的地步。

明明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头上却已半数白发,一双眼没了神采。

当我把这段录音给母亲听时,她面色复杂,一句话也没有说却将自己关在家中两日。

阿初坐在病床上,面色仍旧略显苍白,但较之前精神不少。

「姐,这两天怎么都没见妈了?」

我倒水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而后将水杯递到阿初手上。

「这段时间妈妈照顾你也辛苦了,现在是周末我正好有时间在医院,就让她先在家休息两天。」

阿初乖乖点头。

但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拉着我的手,一双眼满是炙热。

「姐,要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不想再成为家里的拖累了。」

「好,我会的。」

我摸摸他的头,将他手上空掉的杯子收走。

「没事的,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我去给你拿饭。」

才说完便见一人推门进来,正是母亲。

母亲将饭给阿初摆好看他吃完,方才叫我出去。

她将一叠资料拿给我,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母亲眸子里满是愧疚,有些哽咽。

「小语,是妈妈对不起你和阿初,都是妈妈害了阿初,这些年我因为那件事对他愧疚,所以从不反抗,可是竟然把阿初害成这样,当初那件事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错,才导致了家庭的不幸,才让家里四分五裂,没想到他们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阿初进重症监护室的这些日子我也想了很多,也许我也该反抗了……」

我心疼的握住母亲的手。

「不要被陈有为PUA了,妈,从始至终错的都是她们,是他们害得我们受了这么多罪,我们失去的一定要讨回来。」

母亲的眼中难得出现如此坚定的神色。

「小语,这一次妈妈一定坚定的和你们站在一起。」

8

母亲将离婚协议书发给陈有为。

陈有为没有回复。

我和母亲决定先收集证据,等阿初病情稳定出院时,再做最后决断。

母亲将收集好的证据袋给我,我才知道原来一直在努力的不止是我一个人,母亲也在默默坚持着。原来,她只是一直在纠结,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这次没有陈有为的打搅,阿初恢复得格外好,医生说再观察几天便能出院了。

可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段时间的宁静。

我和母亲买饭回来时,便见陈有为坐在阿初床边吸烟,一叠纸皱巴巴的丢在地上。

床上的阿初用被子蒙着头,一声不吭。

病房内安静得可怕。

我匆忙跑到床边查看阿初的情况,见阿初安然无恙方才放心。

母亲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来,正是她给陈有为的离婚协议书。

「陈有为,这里是病房,请你出去。」

陈有为将烟丢在地上,抬脚踩灭。

「怎么,还想和老子离婚?你是不是忘了以前自己都做过什么?」

「你今天来做什么?」母亲问。

「通知一下你们,老子不同意离婚,还有,给老子转两万。」

「啪」清脆的响声打破寂静,陈有为脸上红印渐显。

我看到母亲悬在空中的手还微微颤抖。

「陈有为你不配做小语和阿初的父亲,这些年我也早受够了,是,我以前是懦弱,在你伤害我的时候不敢吭声,在你伤害孩子们的时候也不敢吭声,但是这一次不会了。」

母亲的眼神异常坚定,决心宛如磐石不可撼动。

「哟,才多久没见,在这装什么装啊,」陈有为站起身来,阴鸷的目光盯着我们。

「今天老子不想和你们废话,再问一次,钱给还是不给?」

母亲拦在我们面前。

「你把小语和阿初害得怎么惨,有什么脸来要钱,这次就算我死也不会给!」

「臭娘们,老子给你们脸了!看我不把这个拖油瓶掐死!」

话音未落,陈有为推开母亲,径直向床上的阿初而来,伸手便要抓他的脖子。

我奋力将他推开,母亲在后面将他拉住,拉扯之间一片混乱。

母亲被陈有为推到,头部撞到有点发青,被医生带下去处理伤口。

医院的护士和保安听到动静,都来帮忙将陈有为拉走。

好在母亲伤得不重,没什么大碍。

和母亲的对视中,我们两人皆心领神会。

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我掏出手机终于拨打名片上的电话。

9

陈有为被抓的时候还不敢相信我们竟然真的敢报警抓他。

这段时间我和母亲早就收集好了证据,就等着将陈有为和郑樱送进监狱。

来警察局交最后一份材料时,正遇到陈有为和郑樱被带回。

二人矢口否认存在事实婚姻。

郑樱根本不愿意配合,故意不走,因而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拎小鸡般的抬进警察局。

「你们抓错人了,我和陈有为根本没什么关系,那些视频都是假的,你们这些黑心肝的警察根本就是在冤枉无辜,快把我放了!」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俩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说着狠狠剜了我和母亲一眼,便朝我扑过来要打人。

好在警察手疾眼快及时押住他。

「你们老实点,证据确凿,有什么事留着跟法官说吧!」警察履行公事道。

郑樱被带着逐渐往警察局内走,她深知自己逃不掉了,便开始祈求。

「警察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们态度恶劣的,求求你们了,我不想坐牢啊!」

「我说实话,我们俩都是假的,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想坐牢……」

这时,陈桨也到了。

我瞧见陈桨不由得嗤笑。

「你们俩的私生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只要做个亲子鉴定就可以证明你们重婚罪的事实。」

郑樱好似突然抱住一根救命稻草,抓着跑来的陈桨的手,对警察急急解释。

「陈桨不是他的儿子,不信你们可以带他们去做亲子鉴定,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说谎,不要让我去坐牢啊!」

听到这话,不仅是陈有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陈有为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挣开押着他的警察,冲到郑樱面前,双眼通红。

「你说什么?你这贱人再说一遍!」

郑樱也毫不示弱。

「说就说,陈有为,阿桨可不是你的儿子,还有老娘也不想坐牢,你自己犯的事儿自己承担去,凭什么要老娘也一起坐牢啊?」

「好,好得很啊,你就是这么对老子的,竟然让老子养别人的野种养了这么多年,」陈有为双眼布满血丝,不甘与愤恨写在脸上。

郑樱不耐烦地说:「陈哥,你可别说这话,那些钱都是你自愿送给我们母子的,我们母子会感念你的好,但阿桨又不是你儿子,你这坐牢的罪,可别拉上我们了。」

「这些年来老子对你们不薄,连老子亲生儿子救命的钱都给你们了,竟然告诉老子他只是个野种!好啊,你这个贱人,你们这些贱人,都给老子去死!」

陈有为和郑樱差点又在警察厅内扭打起来,好在被警察拉开,分别送往了不同的审讯室。

我勾起唇角,心中却有些苦涩。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母亲,她对我抚慰一笑。

我扶着母亲转身离开,离开时还隐约听到后面传来的郑樱的声音:「陈有为,你既然不让我和我儿子好过,那我就把你那些脏事都揭发出来!」

10

陈有为和郑樱以为只有重婚罪的罪名可以让他们付出代价,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当年的协助强暴竟也证据确凿,他们的收款记录早就被查到了。

母亲的上诉离婚也圆满成功,陈有为因为背叛家庭与协助强暴罪,并多次将夫妻共同财产转让他人,被判净身出户,并要求郑樱和陈桨归还这些年从陈有为处受到的夫妻共同财产。

虽然陈桨不是陈有为的亲生儿子,但郑樱和陈有为存在事实婚姻的证据确凿,且郑樱也在协助强暴之列,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两人几次上诉无果。

最后,陈有为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郑樱被判处3年有期徒刑。

当年那个侵犯母亲的李总也被警察逮捕。

陈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打击,日日饮酒飙车,在一天凌晨撞上大货车,下肢瘫痪,终身只得依靠轮椅行走。

我将最后的结果告知母亲和阿初时,他们都没有说话。

说起监狱探视的时候,原以为母亲和阿语都不愿再见到陈有为,没想到他们竟都想一同去。

陈有为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半数,面容像是苍老十岁,深邃的眼睛犹如深秋枯井,没有一丝生机。

见我们来了,那双眼睛犹如枯井偶遇甘霖,汲汲渴望水源。

陈有为的戾气似乎被这里洗涤得一干二净,我恍惚间似乎看到小时候父亲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也曾有过和蔼可亲的脸庞。

可他早已走远,现在在我们面前的只有穿着囚服的罪犯。

电话接起,那端是泣不成声,说出的话也不成篇章。

「小语,阿初,爸爸对不起你们,爸爸对不起你妈,爸爸这辈子罪孽深重,竟然这样对我的妻儿,帮助他们侵犯自己的妻子,还拿亲生儿子救命的钱去给外面的野种买车,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盈盈,不配做她的丈夫,更不配做你们的父亲……」

可这迟来的悔改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他的忏悔,我明明应该开心的,可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挂断电话。

任凭对面再怎么呼喊,我仍旧拉起母亲和阿初的手离开。

这一次不是为了见他,只是为了和过去的一切做个道别。

过去,不再见了。

见过陈有为后,我们便将房子卖掉搬家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

很久很久以后,偶然经过这里见到昔日邻居时,方才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陈有为的消息。

陈有为出狱后,来找过我们几次,即使看到我们搬家了,也仍旧不死心,日日守在楼下。

有一日他喝醉酒又来这里,迷糊中从楼梯上摔下来。

人还有意识可以说话,却不能动弹。

原来是中风了。

有好心人将他送到救助中心,吊着一条命。

后来有一天,有个女人推着坐轮椅的青年找到他,把他接我们卖掉的房子那里。

女人自称是他老婆,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邻居常常听到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紧接而来是青年的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当年你给我买的摩托车,老子怎么可能会瘫痪,老子都是你害的!」

女人的声音紧随其后。

「这老不死的手里一定还有钱,肯定是藏在什么地方了,老娘劝你最好早点说出来,不然今天也休想吃饭!」

「砰」一声,是碗被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老不死的害得我这么惨,还想吃饭!」

我听着邻居的描述,只剩了沉默。

虽然对他们曾有怨恨,但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们也该往前看了。

阿初的身体经过一日日调养终于逐渐好转,并开始学习心理学,期望能帮助更多的人。

母亲也走出了阴霾,重拾对生活的信心,成立了帮助女性的组织。

而我,仍旧在努力,往光明的未来大步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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