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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6 15:24:50

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已完结

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

来源:阅文作者:是柚柚哟分类:短篇主角:李夭,李朝天

是柚柚哟所编写的《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真的很不错,内容充满看点,主要人物李夭李朝天所传达出真善美,而且有很多细节都是出乎意料的,下面是《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简介:我的名字叫李夭,李夭李夭,赶紧夭折。这是我父母的期望。我不明白我父母为何如此重男轻女、恨我。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因,一切始于嫉妒,终于贪婪.........展开

《重男轻女的家庭是什么样的》章节试读:

不,不,我猛烈摇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

我跪下来乞求我妈给我开门,乞求他们让我高考。

[妈,上大学我可以不花家里一分钱,我也可以做兼职,把挣得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我去考试吧。]

我妈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着冷静与漠然。

[不可能,我和你爸已经给你找好工厂了,明天你就去那上班。]

我仰起头嘶声吼叫,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奔溃了。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把我淹没。

既然不给我开门,那我就破门!

我跑到厨房拿出菜刀就朝门锁砸去。

我妈冲出来要阻拦我,「李夭,你是不是疯了!」

我举起菜刀指着她大吼大叫,

「对,我就是疯了!我忍了你们十八年,如今我不会再忍下去了!」

「我告诉你,今天说什么我都会去,你要敢阻拦我,别逼我翻脸不认人!」

我妈被我的态度吓住,她不敢再上前一步。

我手起刀落,一下又一下,锁终于砸开。

我拿上东西就朝外面跑去。

05

学校离我很近,我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朝考场跑去。

等跑到教室我已气喘吁吁,弯着腰大口呼吸。

我看了眼时间,还差两分钟就不得参加高考,幸好赶上了。

高考完我就去外面找了份可以包吃住的服务员工作,再也没回过家。

那个家于我而言从来不是避风港,它是个囚牢,是亲手折断我翅膀的危险地方。

当我被家里人找到时,是在晚上8点多。

我正在上菜,一个人疾步上前,扬起巴掌就朝我脸上扇去。

“啪”,一时的冲力让我没有设防,滚烫的汤水洒在我手上。

痛,好痛,灼热的触感令我皮肤瞬间泛起一片血红。

我妈拽住我的头发,骂骂咧咧,「李夭,你是胆肥了对吧,还敢离家出走。」

店内一群人看向我们,窃窃私语。

我爸跟着大骂,「把你养活这么大,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和我们顶撞,把门锁撬开,瞒着我们离家出走?」

我从我妈手里拽出头发,心里冷笑。

好一个颠倒黑白!

我瑟瑟发抖蜷缩在一旁,眼角泛红,望向他们,

「爸妈,就因为我是女孩儿,我就活该被你们打骂,看不起吗?」

我把袖子、裤腿捋起,上面有许多伤痕。

有烟头烫伤的、有皮带抽伤的、也有掐痕、咬痕......

大大小小,形状各异,惨不忍睹。

我凄惨一笑,环顾了一群四周。

「这不过是冰山一角,你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伤疤。」

「这十八年来,我父母把我当牲畜虐待,小我两岁的弟弟拿我当出气筒发泄。」

「可我所做的只能忍耐,我以为忍到十八岁高考完就过去了,可是他们竟然在高考当天阻止我去考试,把门反锁!」

「我别无他法,只好拿着刀把门锁砍坏去考试。」

「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你们评评理觉得我该不该离家出走?」

有些人看不过眼,「什么父母,这么狠心。」

「这哪里是父母,简直是禽兽。」

......

一声又一声的谩骂掩盖了我父母的说话声。

我爸脸色铁青,大吼一句,「她从小就爱骗人,你们别信她的!」

一个阿姨面红耳赤,「我呸,我们都长着眼呢,你女儿被烫伤,手红肿成那样,你问过一句没?上来就指责她,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我怔住了,这句话犹如一个炸弹,使我心里波涛汹涌。

06

有叔叔阿姨看不过眼,替我报了警。

可碍于没有更多充分的证据,再加上我爸妈一直矢口否认,

他们只能口头教育,让我爸妈写了份保证书,然后无罪释放。

我爸在警察面前连连点头,脸上全是虚笑,咧着嘴,呲着黄牙。

「警察同志,您放心,我再也不会扇她耳光。」

等出门后我爸脸色变得阴沉,他死死瞪向我。

我们转到一个巷子角落,此时天黑空无一人。

我爸猛地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墙上,我咳嗽,感受到他愈发用力的拇指。

他咬牙切齿,眼神透着毫不掩饰的憎恶之意。

恨不得扒我的皮吸我的血。

「李夭,你怎么还不去死!一天到晚净给我们惹事。」

我痛苦地抓他手臂,嘴巴不由自主地咧开。

微薄地呼吸让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

这一刻,我知道他是真恨不得我死。

我妈惊慌失措地阻拦我爸,「你快松手,别把她弄死了,你想想朝天的未来,别给自己留下案底。」

我爸刷地松开手,把我甩到地上。

朝我身旁啐了一口吐沫,「晦气!」

我自嘲一笑,真是可笑,我能活着还得多亏我弟。

我摸了摸口袋的录音笔。

早在我离家出走时,我就买了个录音笔。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放弃找我。

毕竟养我这么大,怎么可能不全力压榨我?

为了搜集证据,我也要留在那个家。

07

我回到家,我妈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询问道:「你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我心里警铃大作,不假思索道:「1500。」

其实我是2000,但我不能对他们说实话。

我妈皱着眉头,「怎么这么少,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面不改色,「我毕竟刚去,肯定不高,你若不信,大可以问问老板。」

我妈面露鄙夷,「果然是赔钱货,挣这点钱够干什么!」

「明天就去辞职,去我介绍的那个工厂上班,一个月能挣五六千呢。」

金钱和风险是成正比的。

我问我妈是啥工厂,她说是塑料厂,活很轻松。

呵,果不其然,塑料厂里都是甲醛,她想害我的心可一点都不隐藏。

我毫不犹豫拒绝,「我不去!」

我妈单手叉腰,眉心紧蹙,脸颊也因为怒气染上绯红,

「你不去也得去,我告诉你,这事没得商量,把你养这么大,你就得还我们!」

我冷笑一声,「好啊,咱们算算从小到大你养我花了多少钱。」

饭吃剩下的,学费是免费的,衣服是我妈不穿的,书费是我每天捡破烂挣的,我就给她算上房租水电费,加起来10万块。

我妈毫不犹豫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我辛苦养你成人,怎么没有个20万。」

我怒极反笑,可真敢狮子大张口!

我死死盯着我妈,问出了我的疑问。

「你是我亲妈吗?」

我妈眼里闪烁着一丝心虚,仿佛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用力吞咽口水,扬起头大声说道,「废话,我不是你亲妈,还有谁是你亲妈。」

我微眯双眼,看来他们瞒着我一些事情。

08

爸妈逼着我去工厂,我坚决不去。

我爸抽出皮带,又狠狠抽到我身上,「你想上天是不是!」

「我再问你一遍,去还是不去!」

我挺直了腰板,面无表情看向我爸。

一字一句道:「我,不,去!」

只见我爸面目狰狞,嘴里艰难吐出几个字,「好,那我就打到你去为止。」

他一脚踹翻我,又一皮带抽在了我身上。

我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疼痛如滔天浪涌,一遍又一遍击打我,像是一个无底的漩涡,将我吞噬进去。

李夭,要坚强,你一定要坚强下去。

我不止一次在脑海里为自己加油打气。

后来我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我爸才停止抽打。

他们都走回了房间睡觉,无一人管我。

但我没有睡,我躺在地上,盯着钟表,听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

凌晨一点,两点,三点。

夜深人静,他们熟睡,我缓缓站了起来。

此时疼痛完全占据了我的身体和大脑,毫无力气的坚持着。

直到走到警局,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我彻底晕死过去。

我醒来时,闻见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听见有护士悲悯道:「这姑娘也太可怜了,小小年纪身上全是伤痕。」

身旁一个阿姨严厉道:「这件事必须严查!」

我扭头看向他们,「你们是?」

那个阿姨和善道:「我是警察王芳,是我把你送进医院的。」

「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我把录音笔掏出来,向她控诉我爸妈的罪行。

旁听的人,都忍不住大骂一句“畜生!”

当天他们就被警方带走,因故意伤害罪且情节严重判有期徒刑5年。

我心里只觉痛快,守得云开见月明,这顿打没白挨。

09

我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身边很多陌生的叔叔阿姨都会帮助我。

他们会请我吃水果,会多做一份饭给我吃,住院费也是王警官替我掏的。

心,彷佛被濡湿了,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原本是世上最血浓于水的关系,竟抵不上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出院前我暗自记住他们的联系方式,并认真答谢了他们。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潜藏在心里的疑惑需要解答。

我得去监狱走一趟。

我爸恶狠狠的瞪着我,用尽粗鄙不堪的语言咒骂我不得好死。

「李夭,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留你。你和他就是一个德行,让人如此厌恶。」

我眉毛一挑,他?

我嗤笑:「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

他笑得猖狂,「我有什么好悔改的,我没做错什么!」

「女人本就应该依附于男人,听男人的话,我打你骂你有什么不对!我都是为了教育你。」

血液在我身体里奔腾不休。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我面无表情,「是你们男人依附于女人吧,是谁给了你们男人一条生命,是谁把男人抚养成人,又是谁嫁为人妻,还给男人洗衣做饭,这些都是女人!」

「你依附于女人,又嫌弃女人,纯粹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告诉你,你现在不悔改也无所谓,五年、十年甚至十五年,我会让你真真切切明白你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

时间到了,我爸被带出去,我又探望了我妈。

几天没见,她越发苍老。

她同样对我目露恨意,只不过她软下了语气。

希望我能照顾弟弟。

「李夭,不管你对我们有多少怨言,但你弟弟还小,你身为姐姐要多多照顾他,帮衬他。」

我直接回绝,「我要上大学,是要出省的,没办法照顾他。」

她一听立马不悦,「你怎么这么自私!他是你弟弟啊!」

我反问诈她,「他真是我亲弟弟吗?」

「我爸已经和我说了,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喃喃自语,「不可能,他不会说的。」

这句话瞬间确定了我的猜想,我没再继续问下去,有些东西还需要我自己去查。

「那你去问他啊。」

我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10

我把我的事情和王警官说完,她二话不说帮我去查。

「夭夭,你放心,我会帮你查询真相。」

很快,王警官带着重要消息找到了我。

她拿出一大堆资料给我看。

果然如我猜想的那样,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准确说我爸是我亲舅舅,他有一个姐姐,那个姐姐才是我亲妈。

我亲生父母在我刚出生时,就替我考虑到以后,为我买了份保险,是年满十八才可以领取,大概30万。

可天不遂人愿,我一岁时父母出车祸去世,我被判给舅舅舅妈帮忙抚养。

我如坠冰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为什么他们要假扮我的亲生父母?」

王警官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他们想得到这笔钱。」

「他们就没打算和你说,想等你年满十八找一个理由骗你,好让你取出来交给他们。」

「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自顾不暇,就没时间让你去领。」

我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一种。

听王警官说,我妈从小就比舅舅优秀,他一直活在我妈的阴影下,所以他很恨他姐。

顺带把这种恨带到我身上。

舅舅讨厌我优秀,越优秀他越想打压我。

从小到大一直在给我灌输女人没用,女人不行,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打击只会让我越发反抗。

后来我去保险公司领到那笔钱,拿着我的录取通知书远赴外地上学。

眨眼间十年过去,这期间我一直在学习,考研、读博。

这天我在养老院当志愿者。

一个女人猛扑到我面前,抱着我痛哭流涕。

「我可终于找到你了。」

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舅妈。

她擦拭一下脸上的泪痕,饱经沧桑的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像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

我愣怔住,她怎么老成这。

她哭的撕心裂肺,「李夭,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快救救朝天吧。」

我问她什么情况,她哽咽道:

「这不前两天朝天借朋友的车去玩,谁知发生车祸,人没事,但车报废。」

「他那个朋友找朝天索赔,朝天没给,他就找人把朝天打成了瘸子。」

「那人太可恶了!」

我皱眉,「那你去找警方处理啊,找我有什么用。」

她眼里闪过几分莫名的慌乱,支支吾吾半天,「这不是不想麻烦警察嘛。」

呵,我看她是心虚吧。

李朝天无证驾驶发生车祸,他们敢声张吗!

我似笑非笑,「那你找我是想干嘛。」

舅妈立即开口,「给朝天三十万,那人放话说,如果再不还钱,要的就是朝天的命,朝天还年轻,他还没娶媳妇呢。」

我无语凝噎,「舅妈,首先我不是你的女儿,没责任替你解决,其次就光你们从小虐待我,还指望我会以德抱怨?」

她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你,你都知道!」

我暗自翻个白眼,不然呢,等他们再骗我吗?

我还没去找他们,他们就积极送上门来,既然如此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11

我给舅妈出了个主意,让他们卖房还款。

舅妈很是气愤,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这些年白养你了,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我们,你现在早就死了,你凭什么袖手旁观!」

可真是把不要脸说的清新脱俗。

他们是想养我吗?是惦记我那三十万吧。

我冷笑一声,「既然你说我狼心狗肺,那我就做彻底,我不会帮你们一分,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转身就走,舅妈坐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哎呦,不得了了,没见过你这种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天天拿上钱捐款帮陌生人,到自家亲戚就见死不救。」

我冷眼回头,「我都是和你们学的。」

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是有罪的,我没必要浪费口舌。

可舅舅一家却不善罢甘休,他们把我的信息告诉要债人来找我要债。

我身处外地,这算盘子都能崩我脸上。

只可惜,他们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我和要债人认识,还是好朋友。

赵立嘴里叼了根棒棒糖,凝眉嗤了声,眼神悠悠的停在我身上。

「夭夭,你舅舅一家可真不要脸,竟然让我来找你要钱。」

我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淡淡道:「他们什么时候要过脸。」

赵立,我的大学同学。

因一个专业,又是同乡,我俩的关系相对亲近些,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们关系更好。

大学毕业后,他回家乡发展,我留在外地继续专攻学术。

而我的复仇计划也随之开展......

赵立托着腮,颇有兴趣地问我,「夭夭,接下来怎么做?」

我似笑非笑道:「当然是悄悄逼迫李朝天喽~」

没过两天,舅妈又出现在我家楼下。

她“扑通”下跪朝我磕头,皆声嘶力竭,「求求你了夭夭,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我赶紧移动位置,远离他们,「怎么了舅妈?你有话直说,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

靠,这人是想让我折寿啊。

她不理我,继续又朝我的方向磕头,我移到哪,她就移到哪,整个阴魂不散。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求求你了夭夭,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似乎我不同意,她就能一直磕到我同意为止。

我脸色很不好看,这人心不是一般的黑!

我勉为其难的同意,她才慢悠悠起身。

眼里俱是得逞之意。

舅妈边哭边擦眼泪,「夭夭,朝天一时糊涂啊,他害怕赵立再害他,竟然把房子抵押给赵立,白纸黑字都签了,你舅舅一气之下晕倒住在医院。现在家里没有个主事的,我只能来找你,你能不能给我们买回来啊,若没有房子,我们还怎么活,朝天还怎么找对象。」

「就当是我们对你的养育之恩了,好不好。」

「不管原来咱们有啥矛盾,目的是啥,可你要知道,没有我们,你活不到现在,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

呦,这是来道德绑架我啊。

12

我以想见舅舅为由,和舅妈来到许久没回的家乡。

这座城市,变化很大,越来越繁华热闹。

可人来人往,我却找不到归属感。

它对我来说只有寒冷的冬,再无“春夏秋”。

若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也不回来,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些悲伤事。

我们去到医院,我看到了舅舅。

曾经那么意气风发,如今瘦骨嶙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纸一样惨白的脸庞更显消瘦不堪,脸上的皱纹也似乎更深了。

舅妈轻轻拍打舅舅的手臂,想要唤醒舅舅,「你快醒醒,夭夭来了。」

舅舅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我的一瞬间,瞬间面露厌恶,

「你舅妈都和你说清楚了吧,把房子赶紧买了。」

我无语凝噎,可真够理直气壮,搞得好像我欠他家似的。

但我没有和他顶撞,而是点点头,「好。」

我和赵立假意买卖房屋,把房产证的名字写成我的名,一切手续办好,我拿着房产证的本本来到医院。

我舅舅眼中跃动着光芒,他哈哈大笑的拿着房产证翻看,一看是我的名字,瞬间笑容僵硬。

他气愤不已,把房产证扔到我面前,「李夭,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房产证的名字是你!」

我似笑非笑,「舅舅,这座房子不就应该是我的吗?我父母去世,你把这个房子占为己有,写成你们的名字,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他“腾”地一下想要起来,却被输液管拽了回去,手上的血液瞬间回流。

舅舅赶紧又重新倒回去,他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不得好死的家伙,你怎么不跟你妈一起去死!」

「这房子是我的,是我儿子的!你凭什么拿走!」

一股怒火窜上心头,我抬手打翻桌上的碗筷。

大声呵斥:「这座房子,是我妈妈买的,你们恶意占用了十八年,怎么就变成你们的房子了!我是她的继承人,我怎么就不能拿回我妈的房子了!」

「怎么,你是非得让我再和你去警局对峙一番吗!」

舅舅气的张口结舌,两只手直颤抖。

舅妈面如死灰,缓缓跌落在地上。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面无表情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舅舅,你们好自为之。」

舅舅好像要说些什么,我直接抢了他的话。

「哦,对了,舅舅舅妈,你们发生的一切事情全是我暗中操作,你们可要记住哦,最好能记一辈子。」

「这是我身为外甥女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们一辈子能铭记一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就是你们的报应!」

说完我果断转身,消失在医院的走廊。

后来我听赵立说当晚舅舅被气的得了脑梗,因治疗不及时,瘫在床上起不来,舅妈无法忍受,最后带着李朝天跑了。

没有自理的舅舅最后病死在医院,而舅妈和李朝天下落不明,这不过是后话了。

我把这个房子卖掉,拿着行李准备回A城。

赵立过来送我,「夭夭,你真的不留在这座城市吗?」

我看向外面的天空,摇摇头,「不了吧,没什么好留恋的。」

我认真的看向赵立,「谢谢你帮我。」

赵立眼里含着不知名的情绪望着我,随后释然道:「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客气什么。」

「对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扬起嘴角,笑了出来,「我想成为一名支教老师。」

「因为我淋过雨,我的老师们为我撑起了伞。现在我长大了,我想为其他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女孩子们,也撑一把伞。」

赵立眼含笑意,「你一定会是个好老师。」

我的笑容不禁又扩大一些,「会的!」

番外

我被调到另一个乡村当支教老师。

村长来村口接我,顺便带我熟悉一下村落的环境。

有一个跛脚的男人怀里不知抱着什么东奔西窜,在经过我时,我们目光交汇。

他一动不动愣在原地,彷佛被施了定身术,直到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他又拔腿就跑。

后面一个女人拿着扫把追着他,上气不接下气:「你个小偷,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同行的村民大叔呸了一口,「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天天抢我们东西。」

我挑了挑眉,「大叔,和我讲讲呗。」

「那疯子,是五年前来我们村的,天天不干正经事,自从疯了就开始趁我们不注意拿我们的东西。」

我询问:「你们没报警?」

大叔咬牙切齿:「报了,没用,他有精神病。」

精神病?如果我刚刚没看错的话就是李朝天,他竟然患精神病,属实让我没想到。

大叔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当时他妈带他来我们村里,想找个爷们收留他们,你说谁愿意要他妈啊,长得又不好看,还带了个那么大的累赘。」

「后来他妈不知怎么就勾搭上隔壁村的一男人,他妈开始穿金带银,天天各种高调炫耀,没过两天就被那男人的老婆发现,叫人把他妈和他狠狠揍了一顿。」

「啧啧啧,你是没见那场面,他妈当时头发全被剃光,衣服也被扒的一丝不挂,浑身伤痕累累,都是血。」

「我见了,都怕的不行,第二天那女的跳河死了,他儿子当场就疯了。」

「唉,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向大叔询问李朝天的住所,大叔劝我,「那地方脏乱的很,李老师,您还是别去了。」

我笑笑,「没事,我不怕。」

他们不放心,派一个年轻人王明陪我去。

我们走到李朝天的住所,是半山上的一个窑洞,四处杂草丛生,残垣断壁间蛛网随风飘荡,走近,一股腐烂的气息弥漫开来,呛人口鼻,令人作呕。

李朝天缩在角落大口大口啃着馒头,他四周蚁鼠乱跑、蚊蝇四飞。

王明呵斥:「疯子,出来。」

李朝天看到我暴躁不已,捡起石头就朝我砸去,「你怎么还没去死,都是因为你,我没有爸爸妈妈了,都是因为你,我的人生被毁了!」

王明拽着我赶紧跑了。

我们跑到山下已气喘吁吁,王明叹了一口气,「他啊,自从疯了就动不动说这话,暴躁的很。」

「李老师,您还是离他远点,太危险。」

我扭头看向半山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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