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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7 18:55:49

过年回家我创翻落后习俗 已完结

过年回家我创翻落后习俗

来源:阅文作者:夏炙野火分类:短篇主角:程松,刘悦

相信很多朋友知道程松刘悦的名字,他们是出现在夏炙野火作品《过年回家我创翻落后习俗》中的人物,人物个性和形象都很棒,收获不少粉丝,以下是小说的内容:除夕夜,我和我老公被挡在我们买的房子外。我妈在我家门口,冲我大声呵斥。「外嫁女过年不能回家,会克弟弟!」我冷笑一声,反手就下单帐篷。克死你个王八蛋!...展开

《过年回家我创翻落后习俗》章节试读:

4

全国都在放假,今晚上网人数将达到一年来的最高值。

我还砸钱买了一波流量。

有钱能使鬼推磨,众多放了假的营销号被我温暖的金钱打动。

纷纷下场,推波助澜。

半个小时后,我发的这条视频观看量暴涨。

网友们吃到了新鲜的瓜,都在下面评论。

【我的天哪,自己家房子过年回不去,这娘家人有病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和我老公过年回家都是我娘家一年,婆家一年轮流来的。】

【楼上的可能是独生女,重男轻女的家庭一般都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

【我来证明,的确如此,我家村里有家人就这样,寡妇死了男人被婆家赶了出来,回娘家又被娘家打了出来,拿着扫帚打出来的,可狠了,寒冬腊月的,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如果不是我奶家让人借住,恐怕早就冻死在外面了。】

【姐姐快报警,私闯名宅。】

【你弟弟好脆弱啊,这就能克死,克死他家产都是你的,多么好的办法,兵不血刃啊。】

我一条一条的翻着评论,笑出声。

程松处理完工作,凑过来看。

「聪明。」

「这个年过得很特别。」

很快,吃完饭的人们开始上网找乐子。

在一串春晚的词条中,关于我视频的词条显得十分突兀。

#过年回娘家克弟弟#

【哇,太可怜了吧,被挡在自己家家门外。】

【太过分了,都没想过自己女儿怎么办吗,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这道题我会,你回了娘家,往后只要有什么不顺心的,肯定会怪罪女儿,说是女儿过年回了娘家冲撞到了家里的福气,带来了晦气,因为我就经历过,就算只自己的傻逼侄子考试不及格都能怪到我头上。】

【姐姐别怂,就住在门口,我看到时候是你怕还是他们怕。】

【过年不让女儿回家会克死弟弟】

【过年不让女儿回家会克死弟弟】

【……】

为我打抱不平的网友纷纷留下这句话。

这句话被全网刷屏。

甚至各大短视频网站的网友都在吃这个瓜。

有营销号甚至在除夕夜加了班,做视频,生怕错过这个泼天流量。

永远不缺乐子人。

我想门里面的哪一家也看到了。

就在我放下手机的那一刻。

门打开了。

5

「你要害死你弟弟呀!扫把星,赔钱货!你是成心不让我们好过,不让我们过这个好年!」

我妈怒气冲冲的跑出来,抬手就要打我。

程松拦住了我妈。

他把我护在身后。

「你没良心!我们对你不好吗,你要这么害我们!你弟弟们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评上这条老命也要你的命!」

我妈挥舞着锅铲,系着围裙,气得面红耳赤。

她看向我的目光透着狠毒,仿佛我是她多么大的仇人。

在我把殴打她时她都没有用这种眼光看我爸,反而会在挨完打后继续赔笑脸。

贴心伺候,生怕我爸不满意。

然后把火发在我身上。

而我的两个弟弟冷眼旁观,甚至会拍手叫好。

「大姐,你是成心要害死我们一家人啊!」

小弟弟刘耀祖冲着我嚷嚷。

「我明年还要考公务员呢,我要是考不上就是你今天克的!要是我考不上,你就等着养我后半辈子吧!」

之前一直在看戏,默不作声的小弟弟刘耀祖赤红着眼睛,看着我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他自从毕业后就一直考公考编,但是因为没有尽到应该的努力,又懒又馋。

学习只做表面功夫,都二十八了,还没考完。

没有工作,他一直都啃老。取得老婆也没有工作。

一起啃老,又生了两个小孩,四个人一起啃。

现在她终于可以把考不上工作的锅借着这个名头扣我身上。

我当然不愿意。

「你自从毕了业就没工作过,连带着你老婆,你孩子一起靠着爸妈养,你都考了几年了?我就没见过哪个认真学习,努力考试的行测低于四十分的,你到底想不想考,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的这番话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打了他的脸。

把他残存的自尊心狠狠踩在脚下。

他像是一头暴怒的野狗,跳起来就要嘶咬我,又被程松挡下了。

程松一米九的身高,手按在一米七刘耀祖的脑门上。

刘耀祖只能徒劳的挥舞着双臂,滑稽又可笑。

脑中联想到那句,「就差二寸啊!」

「姑姑,反正这个房子以后都是我们的,现在住和以后住有什么区别吗?姑姑真小气!」

大侄子已经八岁了,被家里的长辈惯得无法无天,这些话定然是他爹妈常在他耳边说的。

他才会这么恬不知耻的惦记我死,惦记我的财产。

「我们进不了家,别说今天了,明天也就住的门口了,克死你个王八蛋!」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对面的一家人。

一哄而上,就对着我和程松拳打脚踢。

我和他都挂了彩。

最终以报警结束除夕这场闹剧。

6

刘光宗和刘耀祖进了看守所。

我和程松做了伤情鉴定,最终鉴定为轻伤。

他们两个三年以下没跑了。

我爸妈和弟媳妇们腆着脸到医院让我和解。

我妈扑在我的病床上,上来就是一顿指责:「你现在满意了!你弟弟一辈子都毁了!他要是坐了牢,以后可怎么活啊!」

「你个不孝女!早知道你妈生下来你就该把你丢进尿桶里溺死,简直养了个丧门星,扫把星!」

我爸气得脸上的肉颤抖着。

这恶毒的话我从小听到大,简直是伴随着我前半生的人生。

多年的伤害,使我的心早已被伤害的千疮百孔。

最后一点希冀彻底抹去。

「何止呀。」我指了指他们身后的几个小比崽子嘲讽。

「你的宝贝孙子们也是,这辈子都吃不上国家饭了!以后他的档案里就会有他们亲爹亲填上去的一笔,亲爹坐过牢!」

「现在结婚人家女孩子可都是要求开三代人的无犯罪证明呢,你以为他们以后还会有女孩要吗?」

我越说越激动,甚至身子坐了起来。

指着他们大骂,「你们家,绝后了!哈哈哈!」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下一刻就地球爆炸,三体人报导,丧尸爆发。

我爸上来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光。

程松皱着眉,但是没有动作,只是攥紧了拳头。

在他们来之前,我就告诉了程松,我挨打不要管。

他先开始是不愿意的。

我和他解释。

「我想要和这个家彻底斩断关系,不付出点什么怎么能让他们自食恶果呢。」

语气藕断丝连的拉扯,不如快刀斩乱麻,断的彻彻底底,以后都不烦我。

医院的护士报了警。

我爸也进去了。

就算是过年,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也都矜矜业业在岗,照顾病人。

我昨晚的视频热量极大,现在短视频后台还接连不断的又私信和评论,追问后文。

我把门口的监控视频发了上去,瞬间又引爆了网络。

监控里他们撕打我和程松的狰狞狠毒模样被呈现在全国人民眼前。

7

清晰地唾骂声也同样传到人们耳朵里。

#过年不让回家后续#,词条伴随着一个鲜红的爆字瞬间登顶热搜榜首。

【我靠,我靠,居然还打人!无法无天!】

【笑的,和我那个弟弟一个狗样子,不工作就啃老,都三十了还借口要考公务员,我爸妈还惯着,幸好我跑得早,不然就被传染上弱智了。】

【姐姐好飒!克死他个王八蛋!】

【笑死我了,姐夫好高呀,想到了那个台词,就差二寸!】

【真大脸呀,居然惦记人家的房子和钱,不要脸!】

【那小孩懂啥,一定是从小他家里人就这么灌输的,什么东西下什么崽。】

网上的视频把我和程松的脸暴露出来。

医院里来俩往往的人看到我,纷纷拍照证实了我被打。

而且进了医院。

我妈再次来医院找我谈和解的事情,被医院的人们认出来了。

「就是她过年不让女儿女婿进家,还打人,老太太太不是东西了。」

「就是诶,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着什么糟粕传统,恶心死了。」

「她上午为了他那两个打人的儿子过来,又把闺女骂了一顿,尖酸刻薄的要命!」

我妈是自己来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整个人萎靡不堪。

因为生了儿子而一直挺直的腰板头一次弯了下去。

她听不得外人的议论声,低着头匆匆赶来。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你爸爸和弟弟?非得要搞得这么难看才肯罢手吗?」

我妈进门的第一句话,依然是对我的质问。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她总是不肯认错,不肯向我这个她身上的耻辱低头。

我小时候不明白。

只是觉得别人家的女孩子不会挨打,也没有弟弟。

小学的同桌女生期末考试有一门考了满分,他高兴地和我说她爸爸妈妈带着她去了游乐园,还买了新衣服。

她对我讲这些事时,脸上是甜甜的笑,那是被爱浇灌着长大的孩子独有的幸福感。

而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蛋,精致时尚的衣服。

又看着我手上因为干活而皴裂的手掌,表姐不要的破烂衣服下面隐隐作痛的伤。

对她羡慕极了。

时常幻想,如果我有一天过上这种生活就好了。

渐渐长大后才懂得,人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原生家庭,只能逃离。

所以我拼尽全力逃离那个让我窒息的牢笼,奔向属于自己的人生。

我快要成功了,但是很多女孩都尚未觉醒,或者正在努力逃离。

或成功或失败,只有努力过才知道。

我看着面前憔悴的女人。

感受到被子里的手被程松紧紧握住。

我转过脑袋看他,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们从我家搬出去。」

8

得到了答案的我妈,在医院人们或嘲讽或鄙夷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大年初一,我和程松是在医院过得。

我小心地摸着他脸上的伤。

心疼极了。

「本来是我的家事,连累你跟着一起挨打。」

他扯了扯受伤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摸着我的头发。

「我心甘情愿。」

「只要你不再受他们的折磨就好,就像你说的,快刀斩乱麻,为了咱们的以后,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声音低沉,与我们刚交往时更加成熟有魅力。

「再说,我从小到大挨的打还少吗?不差这一顿。」

程松无所谓的的说。

他因为无父无母遭人欺负,他从未和我隐瞒过他的过往。

我们两个小倒霉蛋就这么相互依偎着过了这么多年。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战损。」

他调侃着自己,与外人看到的严肃高冷完全不一样。

我噗嗤笑了。

窗外的烟花在夜幕中绽放。

「过年好,老公。」

「过年好,老婆。」

大年初二,我和程松回了家。

一进家门看到的就是乱糟糟的沙发,被涂的五颜六色的墙壁。

还有被偷得一干二净的首饰盒和衣帽间。

整个场面就像是刚打了败仗一样。

我和程松对视一眼,笑了。

我拍照,他报警。

默契的很。

随后,两个弟媳和我妈进去了。

刚被放出来的我爸领着四个小比崽子,气势汹汹的拍我家的门。

我当然是不理他。

编辑好视频发了出去。

9

本来关注度下降的事件再次登顶。

#熊孩子#

#打秋风的穷亲戚#

【我和我丈夫回家,开门就看到败仗现场,包包首饰被偷就算了,连衣服都被偷了,我老公的裤衩子都没放过,已经做了损失评估,一共六百万,已报警。】

还有我爸带着小比崽子砸门的监控视频一并发出去。

【我靠,这房子不便宜,得几千万了,富婆姐姐贴贴。】

【这房子,能理解吸血鬼家庭眼馋了,这我也眼馋呀。】

【我的乐高被家里亲戚的孩子搞坏了,羡慕姐姐的魄力,我爸妈只是让我别和小孩计较,气死我了。】

【报警好,报警好,我的乳腺通了。】

【本来就觉得富婆姐姐像我领导,现在看到这财力,我能确定,就是我的大领导。】

很快这条评论被发现,网友开始扒我的身份。

没几个小时,我和程松就被扒得干干净净。

上市公司的总裁和董事,是财经报纸上的常客。

【有钱人也会有穷亲戚打秋风。】

【我看过程总的访谈,无父无母,从小被欺负,很可怜,能走到现在不容易。】

【老婆家里重男轻女,老公无父无母,一对儿小可怜。】

【真正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

警察联系到我们,说是愿意归还财务。

我和程松去警局见到了几人。

我爸上来就又要打我。

被旁边的警察拦住。

「这是在警察局,你还想进去吗?」

他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心中一颤,从小就刻在骨子里对他的惧怕,现在又隐隐激发出。

我爸这个人,睚眦必报。

现在,我不但挑战了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更是动了他的两个命根子。

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两个弟媳妇把所有偷得东西都交了出来。

我粗粗的清点了一下。

都在。

他们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报警,满脸的不服气。

「大姐,你害得光宗和耀祖进了监狱,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活?」

「就是拿你一点东西,凑凑路费就回家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真是小气!」

两个弟媳一唱一和,话里话外数落着我没良心,小心眼。

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你们打了我,我没都追究责任就算是善良了,还偷我家东西,要不要脸?」

他们眼中闪过心虚。

我语气一顿,挑眉看着他们。

「你们就像是一群蚂蟥,大蚂蟥带着小蚂蟥,一点粮食都不给留,吃干抹净还恬不知耻的倒打一耙,妄图道德绑架我,我是个有道德的人,你们可没什么道德。」

「你骂谁呢?」

大弟媳指着我的鼻子,一头黄毛因为没洗而出油,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嫌弃的拿手捂着鼻子,皱眉后退一步。

着不经意的动作彻底惹恼了她。

失了智般扑上来要和我拼命。

被程松手疾眼快,一脚踹出去。

她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

刘光宗家的小儿子上来推我,鼻涕眼泪糊一脸。

「你这个坏女人,你的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你还打我妈!」

我看着眼前这个缺了个门牙的孩子。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不喜欢。

尤其是见到他要把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推下楼梯时,厌恶更是达到了顶端。

有些人就是从根上烂掉了。

我上手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当即疼得哇哇大哭。

「呜呜呜,你以后死了我不给你摔盆,让你入不了土,投不了胎!」

他边哭边自以为是的威胁我。

我终于憋不住,笑了。

在场的警察也都笑了出来。

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封建迷信,这就是家里人灌输的后果。

「这些东西我会找人送回去,其他的损失我会让我的律师找你。」

「大概有个五十来万吧。」

我不再理会他们,挽着程松离开了。

我和程松回到家,找保洁打扫了屋子。

初三的早晨,我打算和程松去街上逛一圈,好好感受过年的氛围。

我们走在商业街,店铺都放了假,但是门口挂着灯笼,贴着对联。

洋溢在一片欢乐喜庆的过年氛围中。

多天的阴霾就此散去。

却不想一个深夜我爸潜入家中想要杀我泄愤。

幸好我提前找了保镖,才免于受伤。

我爸被保镖压在地下,手里的尖刀挥舞,嘴上对我的咒骂依旧没停。

「刘悦,你个赔钱货,你害了我全家,你会不得好死的!」

我走过去狠狠踢了几脚。

发泄过后心口堵着的郁气终于是散了。

「等着坐牢吧你,傻逼!」

10

我爸因为故意杀人未遂,被判了四年。

我妈心疼我把一把年纪了还要坐牢,便来我家找我签谅解书。

我靠在门框冷眼看着。

她本就弯着的腰,变得更加佝偻。

「小悦,妈知道你爸做错了事,我给你赔罪,你爸是顶梁柱,如果他进去了,我可怎么办,你的侄子们怎么办?」

她依旧为了个打了她半辈子的男人向我求情。

我看着她瘦削的身体,手承在门框张。

仿佛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我看不懂她,张嘴问出了困惑了我许多年的问题。

「他那么打你,你为什么要继续和他过?你不觉得自己过得很苦吗?」

我妈愣了一瞬,似是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

六十岁的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操劳,整个人苍老的不像样子。

脸上的皮肤沟壑纵横,可慢了她一辈子的苦难与悲哀。

她半天才吐出一句。

「都是这么过来的,有哪个女人没被打过。」

我有些失望的看着她,我就多余问。

被封建思想浸润荼毒六十年,已经入味儿了。

我叹了口气。

本来想质问她为什么我这个女儿像是捡来的。

为什么不关心一下差点就被她男人杀掉的女儿女婿。

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我不会出具谅解书,你走吧。」

11

六月份,我和程松举办了迟来了许多年的婚礼。

我们都没有亲人可邀请,接受邀请的是我们共同的同事。

我将结婚的消息放到网上,收到了一直关注着我的网友的祝福。

程松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吻上了我的唇。

我觉得我是最幸运的人。

我爸爸进了监狱,两个弟弟也都进了监狱。

因为我把他们住的别墅转卖了出去,我妈和两个弟媳带着孩子在城里没地方住。

只能回到乡下。

出狱后的刘耀祖看到了找了第二春的媳妇,一怒之下杀了两人,自己被判死刑。

刘光宗因为赌债被追债人砍死。

我爸出狱后,知道了两个命根子没了,心肌梗死没了。

这个家只剩我妈和大弟媳在支撑。

再无任何消息。

又是一年春节。

我和程松坐在落地窗前,观看着江上绽放的烟花。

璀璨,绚丽。

同那年在医院看到的一样。

我终于是斩断了与自己原生家庭的牵绊。

未来是美好的。

「以后,每年过年都一起看烟花。」

程松搂着我,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好。」

一句约定就是一辈子。

直到我们都白发苍苍,在绚烂的烟花下,牵着手溘然长逝。

荆棘丛中开出两朵相依偎的花。

两只受伤的刺猬,拥抱着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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