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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8 07:38:33

过年打脸拍喜陋习 已完结

过年打脸拍喜陋习

来源:阅文作者:川前雨过分类:短篇主角:陈贺,何艳

《过年打脸拍喜陋习》中陈贺何艳等人充满灵魂,被川前雨过赋予了生命,整个故事流畅度满分,不拖泥带水,实力推荐给大家,下面是《过年打脸拍喜陋习》主要内容:我重生了。上一世,我妈借着过年要我去“拍喜求子”,沾喜气生孩子。最后却联合我老公把我活活打死。重活一世,我亲自把我妈送去拍喜。在她被拍的只剩下一口气时,我把矛头指向了老公。“这一切都是我老公指使的,是吧?”...展开

《过年打脸拍喜陋习》章节试读:

06

“哎哟哟!我的老腰啊!我的腰——”我妈哀声叫着,四仰八叉地倒在陈贺身上。

“你个赔钱货!还不把我扶起来咳咳咳——”我妈自个儿翻不出来,吊着口气喊不出来。

我笑笑,转身就走了。

大年初一,挨家挨户都起了个大早,准备着出门拜拜年。

这路上来来往往的谈资,竟是昨晚上我的叫喊声闹出来的事。

【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鬼叫啊?】

【听到了呀,有个女的在那儿喊什么大郎来抓我......怪瘆人的......】

【不会是谁家喝多了酒吧?】

我忍着笑,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妈呢?我老公呢?你们有看到吗?”

“妈——老公——”

我在路上随机拉村里人问着,大家因着上回的事都对我敬而远之,纷纷摇了摇头。

我一路嚎着,直到我有模有样遛到了猪圈旁,才发现猪圈外已经是围满了人。

陈贺还在梦里咂嘴,他把我妈当成了我,一个翻身就把我妈甩了出去。

他还念念叨叨着,“大郎在这儿......大郎在这儿......”

我妈朝我干瞪着眼,张张口说不出一句话。

估计是昨儿后半夜把嗓子喊哑了——既然如此,那就我来说吧。

我夸张地捂嘴,大声道,“天呐,妈,你和陈贺在这猪圈里做什么呢!”

我话里话外说的暧昧,让周围不少人都开始小声咳嗽。

我妈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周围人自动代入我说的话,开始以讹传讹:

【昨天晚上的鬼叫不会就是.......】

【哎,这陈老妹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自己的女婿勾搭在一起啊!】

【这大过年的,怎么干这么晦气的事!】

【小何不生孩子,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我妈最在意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

我为此专门添了一把火,我跑过去正大光明给了陈贺几个巴掌,把他扇醒。

“还睡!还睡!你昨晚上在这里干什么啊!”

陈贺一脸懵地醒过来,嘴里还重复着,“生,生孩子.......”

他彻底清醒的时候,看到了瘫在一旁气的发抖的我妈,又看了看大家戏谑的眼神,一下就明白了一切。

他怒视着我,习惯性要把责任推在我身上。

可这次,不管用了。

这无疑将成为大过年的另一桩笑料。

听着村里人的啧啧声,我妈一下气昏过去了。

这个年过到这儿,才算是真的解气了。

07

我妈自从丢了脸,搁屋里头都不愿意出门了。

陈贺也跑出去和别人吃酒去了,好几天不着家。

我一个人呆着倒是安静了很多,房子里就只能我妈带回来的那个童养媳每日忙里忙外。

“阿瑶,我可以替你去寻一些好人家收养你。”

“至少你不用生活在我们这里,长大以后还要像我一样遭受拍喜求子的陋习。”

瘦瘦小小的阿瑶没有抬头看我,低声说,“去哪里都有这种习俗,都一样。”

她似乎不太愿意搭理我,倒是很愿意和我妈走动。

我暗自感叹从小长在村里的妇女们是那样的不幸,他们甚至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

阿瑶把中午饭做好了端去了我妈的房间,又低着头把饭端给了我。

我怀着同情的心里扒拉了几口饭。

很快,我就发现我同情错了。

我炫光了一碗饭时,就觉得自己有些晕晕乎乎的。

我险些站不稳,只能勉强支撑在桌子上。

门突然被撞开,是我的那个出去吃酒的老公把那些对我“拍喜”的男人们领回了家。

他们一个个喝了些酒,看着血气方刚的。

沉寂了好几天的我妈挂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把几个人迎到了家里来。

几个大男人一眼就认出了我是那天害他们丢脸的人,便嚷嚷着要讨说法。

这似乎正中了我妈的意,她乐呵呵一笑,赶紧道,“这不是特意给你们赔罪了嘛。”

她把站不稳的我往地上一踹,我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我妈用眼神示意他们,“这赔钱货啊,今儿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总之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再也别想着回城里打工去!”

她搓搓手,小声道,“到时候我和陈贺那个事,还得你们在家里吹吹风,不要坏了我们的名声才是......”

几个男人满口答应,色迷迷地看向我。

“你个贱东西!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他们粗暴地扇了我几个耳光,还想趁机扒了我的衣服。

无尽的绝望吞噬我的全身。

为什么他们都不肯放过我?!

08

我狠狠咬住了伸过来的一只手,任凭怎么打都不松口。

终于,被咬的男人吃痛把我踹了出去。

我拼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冲了出去,正巧遇上了一行人在外面放过年鞭炮。

我就这样跌倒在泥路上。

我妈一看事情败露,仍没有选择放过我。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她当着大伙的面,开始指责我的不是,“上次人家好心给你拍喜求子,你反倒闹了一通,现在人家就来家里坐坐,你又把人家咬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

我妈颠倒是非的本领真是张口就来。

她指着屋里那几个喝得烂醉的男人,“你看看你把人家都折腾成什么样了?!”

“拍喜求子是我们这里多少年的习俗了!你说不过就不过,还完全不给人家面子!”

我妈一下就把火力都吸引到了我的身上。

人群里有人认出了屋里头那几个是他们家男人,便立刻出来声讨我:

【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算了!大过年的怎么还祸害别人家男人!】

【就是就是,这拍喜求子都是多少年的旧习了,怎么就你金贵拍不了?!】

【真晦气!像你这种人就该滚出去!】

那些个女人们将屋里东倒西歪的男人们领了回家,嘴里满是对我的敌意。

村里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似乎认定异类的我触了他们的霉头,坏了他们的旧俗。

有些人甚至还准备往我身上扔鞭炮,说要去去我身上的晦气。

【去去去!赶紧滚回去生孩子吧!大过年的别再出来招晦气了!】

我妈看着我名声尽毁,很是得意,“以后看你还怎么走出我们家的门!”

“好好在家待着吧!”

“你要是一天生不出男孩,就一天别想出门了!”

我冷眼看着这群熟悉又陌生的乡亲,只得被逼着回了家。

我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谁也不见。

不知他们正想着什么法子害我呢。

“砰砰砰!”

“是我,阿瑶,我来给你送吃的了。”

阿瑶还是低着头,把饭放到我面前就准备走。

我盯着她的背影,“为什么要帮着我妈给我下药?”

那碗下了迷药的饭是她递给我的。

阿瑶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我,“你本来就该死的,为什么还要挣扎?”

我不理解小小的她怎会说出如此理所当然的话。

她自顾自地说道,“镇上现在来了个记者,我被卖之前认识他。

“只要我们这里有人因为拍喜求子这个旧俗死了,我去告诉他,上面一定会彻查,就会有人来管!”

我冷笑一声,“所以为什么死的人非得是我?”

阿瑶歪了歪头,“因为你本来就该死了,你看你妈和老公三番四次不肯放过你,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活吗?”

“为什么就不能牺牲一下自己,拯救我们所有人呢?”

我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为了曾经我对她的同情,也为了曾经我仅存的一点善念。

我低声道,“我不是大圣人,我做不到平白无故牺牲自己。”

“既然你这么圣母,为什么不自己去死呢?”

09

看着这年即将过去,我却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惹得外面议论纷纷,我妈坐不住了。

她又一次进来骚扰我,软硬兼施。

而我一改往常泼辣的态度,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佯装着痛哭流涕,“妈,我错了,这两天我终于想清楚了!”

“我已经把工作辞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在家生孩子!”

“我们女人就是要为男人传宗接代的!”

我妈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以为是村里那些难听的话终于让我妥协了。

“赔钱货!早点生孩子,你妈我也不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还不快点!快点去伺候陈贺啊!”我妈说着就要把我往外拽。

我甩开了我妈的手,打算抛出我的最终目的。

铺垫了这么多,我郑重其事道,“妈,我想叫先前那些男人来再拍喜求子一次。”

“这也好堵住悠悠众口嘛。”

“不过,我觉得既然是新年习俗,不如咱们就在头上盖一块红布,穿件红衣裳,也算是沾沾福气呀!”

我妈立刻拍手叫好,“你终于开窍了!我这就去和乡亲们都说说,让他们来看!”

“让大家都来沾沾喜气!”

“我看到时候还有谁敢说我的闲话!”

我微微一笑,趁她出门时,溜去了那几个男人家里。

那些个大汉正聚在一块打牌,见我来了,都不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我低头哈腰,讨好似的凑过去,拿出了一沓票子。

“各位哥,我妈说了明儿要请你们再给我拍拍喜,以前啊都是我不好,这点子心意你们都拿着。”

“哥几个都是村里有头有脸的,我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得罪不起。”

为首的男人抽了口烟,漫不经心道,“行,你先放桌上吧。”

我拿了足足两叠放在桌上,低声重复着,“各位大哥一定下手轻点呀......一定要轻一点......”

我一遍一遍重复,直到打牌桌子上的人皱了眉,才悻悻离去。

我放下票子出了门,转身就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气急败坏的男声从屋里头传出来。

“妈的,这娘们送来的都是冥币是几个意思?!老子现在就去把那个娘们打一顿!”

“这女的竟然还敢来挑衅我们?!”

我已经能想象到几个人破防的样儿了。

另一个男人阻止了他,坏笑起来,“哥,这女的不老实的很,要教训她打一顿哪里够啊?”

“反正陈贺那货也早想让她死了,咱们到时候就下死手!”

“到时候给弄死了,就说她自个儿福薄!”

另几个男人附和道,“对啊!反正咱们干这个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在灌木丛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是群自以为是的家伙,也真是够愚蠢的。

10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遣了陈贺出去喊那些男人到家里来。

我特地催促她和我换上一样的红衣服,也好讨个喜气。

我妈骂骂咧咧地嫌我墨迹,她见我还不换好衣服盖上红盖头,立刻扬起手要给我一巴掌。

“磨磨唧唧的东西!再不快点我动手抽你!”

我冷笑一声,反手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被我瞬间用布塞住了嘴。

我把红布往她头上一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该拍喜的是你哦,妈。”

听到这话,我妈的全身剧烈抖动起来。

她拼命地扭啊扭啊,试图解了绳子跑出去。

我一脚把她踹到地——像她从前那样对我。

几个大男人推门而入时,我已经在里屋藏好了。

那几个被我耍了的男人们是等不及一点,他们一把就把我妈推了出去,也不管其他。

“你丈母娘还挺贴心的,这把人都捆好了。”

我妈就这么盖着红布被拉去了泥路上。

我换了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头上裹了个头巾混迹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几个大男人直接抽出竹条和棍棒,对着我妈就是一顿打。

我妈被堵住了嘴,就算是喊也喊不出声。

我老公还以为是打得不够狠,亲自抄了家伙上去打我妈的腿,“生不生!”

“生不生!”

“生不生!”

陈贺一鞭子一鞭子落下去,都是他对我这么几年的发泄。

没用的男人们,只能把这些暴力都发泄到女人的身上。

我妈穿着大红色的衣服,从站着被打,渐渐变成瘫倒在地被打。

她想逃,可是逃不掉,只能蜷缩在地上,绝望地等待。

而她现在所承受的痛苦和绝望,都是我前世今生承受的万分之一。

周围的人们欢呼着,说这大红色的气氛才是过年的喜气,都拍手叫好。

几个人的手脚并用,直到有血珠滴落到泥土里,男人们才停手。

我看到人群中的阿瑶转身走了。

我老公一脸是训了妻的得意,他迫不及待地揭开了红布,看到的却是我妈的脸。

所有人都惊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

“搞错了,搞错了!怎么会这样?!”陈贺吓倒在地上,无助地四处望着。

几个大男人看着只剩下一口气的我妈也慌了神。

正当大家都不知所措时,我缓缓站了出来。

我装作一副匆匆赶到的样子,惊讶道,“我妈就帮着我试试衣服,怎么就被你们打成这样了?!”

我立刻大哭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你们杀人了!是要进局子的!”

我扒拉着那几个男人的腿,振振有词道,“镇上来了个记者,你们拍喜打死个人这么大的事他们肯定会查!”

“到时候你们这些人都是凶手!都要被抓起来!”

那些色茬内厉的草包们一听说要坐牢,全都吓得屁滚尿流。

“何姐,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呀!你救救我们!你救救我们!”

“对对对,我们只是在拍喜而已!这是习俗!是习俗!”

我笑笑,把目光转向我老公陈贺,“救你们?除非,这件事和你们没有关系。”

“一切都是我老公指使的,是吗?”

几个壮汉立刻心领神会。

“对!都是陈贺让我们这么干的!都是他!”

塑料兄弟情在这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为首的男人几次三番被卷入因为他卷入是非当中,此刻更是火冒三丈。

他冲向陈贺,一拳把他撂在地上。

“都怪你!都是你天天忽悠老子给你打下手!”

“要不是因为你,哥几个也不会背上人命!”

那几个壮汉前一秒还想着要弄死我,后一秒就直接对着陈贺拳打脚踢。

陈贺那一坨猪肉似的肥膘,只有躺在地上挨打的份儿。

而他这时候,也成了村里人讨伐的对象。

【都是你给我男人出的主意要打死自己媳妇!】

【大过年的村子里死人都是你的错!】

【滚出去!滚出去!】

陈贺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已经碎了一地。

无论如何,他都再也讨不到新的老婆能为他续个香火。

而绝后,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几辆车子停下来时,一个手持着话筒的记者和一些警察走了下来。

在他们身旁的阿瑶看见了我,脸上是极其吃惊的表情。

那几个男人看到警察真的来了,一下就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陈贺扔到他们面前,嘴里还振振有词,“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受指使的呀!”

“之前拍喜就是陈贺指使我们要打死他媳妇的,这次......这次也一样!”

“对!之前被我们打死的那些女人,都是陈贺让我们做的!”

陈贺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些只管往他身上推卸责任的人,张张嘴却辨不出一句话。

陈贺,所有是非的罪过都加在你头上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那些男人们还以为把一切都推卸到陈贺身上就能相安无事——

他们太蠢了。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几个男人连同陈贺一块被上了拷带走时,围观的他们家里人哭成了一遍。

他们一遍一遍求着让大家过个好年,不要把人带进局子里,闹得那是鸡犬不宁。

可是法不容情,幸好法不容情。

这个年,终究是过的不安生了。

一行人追着警车远去,只留下我妈奄奄一息躺在泥土。

“赔钱货......都是你害的我......赔钱货......”

我记得上一世,我也是死在这样一个寒冷的新年里。

没有人替我收尸,也没有人记得我,只说我是一个没有福气的人罢了。

如今,你也饱尝了这样的滋味,不知感念几何呀?

那一个记者还没有走,他还想着留下来为这事做个专访。

他采访到了我,“这位女士请您节哀。”

“伤害您母亲的是您的丈夫,如果有可能,你会出具家属谅解书来保释你的丈夫吗?”

我微微一笑,“绝无可能。”

11

拍喜打死人这事在上面闹得很大,甚至一经记者的播出,有热心网友联名上书,要求严惩我老公和这几个男人。

作为身在其中的人,我在开庭前,还特地去监狱探望了陈贺。

陈贺见我去了,立刻激动地握住了铁栏杆,“何艳!你是来保释我的对不对!”

“我们是夫妻啊!我要是在里面,你这一辈子不也毁了吗?!”

“只要你肯出具谅解书,我出来以后肯定和你好好过日子!”

我勾唇笑了笑,把那一份谅解书拿到他面前晃了晃。

而后我亲手把这份谅解书撕成了两半。

雪花般的纸屑抛在空中,连同这些年的苦楚,烟消云散。

陈贺彻底绝望了,他跌坐在监狱里哀嚎起来。

我被吵的头疼,示意他噤声,“嘘,没完呢。”

“我觉得你刚刚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陈贺猛然抬起头,眼睛里还闪烁着光。

“我的老公要是一辈子呆在牢里,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我把离婚协议书扔到他面前,“所以,老娘要和你离婚。”

觉得还不够爽的我还趁机添了一句,“你要是能出得来的话,也不会有女的愿意嫁给你了,毕竟你的名声在村里早就臭了。”

“你要绝后咯——”

“不知你的父母泉下有知自己断了香火,会不会爬出来找你啊?”我咯咯咯的笑声盖过他绝望的叫喊声。

只留下一个破防的他独自咽下所有苦果。

这个年过得不太安生,但好在以后的一切都会安生了。

12

我回了趟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我敲开阿瑶住的小间的门,通知她搬出去。

阿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是你们家的童养媳,你怎么能让我搬出去?!”

我挑了挑眉,“收你的是我妈,不是我。”

“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儿,就给买下这里的人继续做童养媳咯。”

阿瑶那一副不可一世的面容终于慌张起来。

一个圣母心的小屁孩,自以为自个儿什么都掌握着,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恰巧买了这屋的人家来看房了,买者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肉味的男人。

他一进门就色迷迷地问道,“听说你们家有个童养媳......?何姐你现在离了婚,这女孩......”

我无视阿瑶难堪的神色,依旧微笑,“这女孩和我没关系了,恰巧她也不乐意搬走,也无处可去,不如......考虑一下?”

男人爽朗地大笑,不怀好意道,“可以啊!我看也别当童养媳了,当媳妇也行!以后生不出孩子老子就弄死她得了!”

小圣母阿瑶尖叫着想走,却不小心被绊倒在地。

我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阿瑶,你以为有一个人死于拍喜陋习,上面派人下来抓了人,就能彻底杜绝这个问题了?”

“这是在人们心中早已形成的旧俗,不是靠任何人就能轻易改变的。”

阿瑶恐惧地看向背后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一个劲儿地恳求我带她走。

我叹了口气,感叹道,“曾经我也有一刻是想要救你的。”

“可惜你和大多数村里人一样,不仅愚昧无知,还更是个天生坏种。”

“我就要看着你在这里自生自灭,被旧俗吞没。”

“刀子只有扎在自己身上才会觉得疼哦。”

我忽视了她地叫喊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13

我在城里租了个小房子。

虽说年已经过了,可我每天还在亲手包饺子吃着。

想想从前我妈和陈贺在的时候,过年我从来没有上桌吃过饭。

别说是饺子了,连点肉沫都没吃过。

如今,虽然已经过完了年,也没有了家人的羁绊,我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城中打拼,但这却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至少我现在能自己掌控自己的人生。

即便是今后独自一人的过年,不,就算不是过年,我也能天天吃上饺子,天天都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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