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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8 12:43:01

女帝十六岁 已完结

女帝十六岁

来源:阅文作者:佚名分类:短篇主角:凌奕徇,墨嫣

《女帝十六岁》中的故事情节可以说是很吸睛了,佚名不仅拥有超强的写作能力,而且逻辑思维很强,能够抓住人的眼球,看的时候很过瘾,《女帝十六岁》内容是:我与他四目相对,我知道,他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少年了。我说,收手吧,不要再打了,我们讲和吧,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杀意和痛苦,我低头望向皇城那一地战火狼藉,只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这城墙上,流着血太多了。不会再和解了。...展开

《女帝十六岁》章节试读:

5

“话说,为什么今天会有灯会啊?”我嘴里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问段子筝和凌奕徇。

“今天是乞巧节,你们女儿家的节日你都不记得了?”

虽然我看不见段子筝的脸,但我知道,他此时的眼神里必定是带着嫌弃的。

“我每天都被关在屋里学战,咳,我每天被关在屋里念书,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不满地小声嘟囔。

段子筝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是凌奕徇好,凌奕徇就不会嫌弃我笨。

不对不对!都快被段子筝带偏了,我才不笨呢!明明帝师都说了我很有天赋。

逛了一晚上的集市,我原本还想着靠翻旧账从段子筝手里坑些银钱,没想到他今天跟魔怔了似的,几乎是有求必应,我看中什么他就给我买什么,甚至我还没开口,只是多看了一眼他就给买下了,最后我的怀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都快要抱不下了。

我明白了,坏心眼的段子筝一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累死我!

可这种方式我真的很难拒绝啊!

“小姐,让我来拿吧。”凌奕徇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包袱,他将我手中所有物件一一接过去后,将包袱绑起来搭在了肩上。

他的指尖擦过我的手腕,明明是温热的,我却觉得手腕那处肌肤烫得不行。

我清楚地听见我的心跳因为他的动作漏跳了一拍。

“自己的东西自己拿,”段子筝转过头来捏住我的脸,眼神似笑非笑,“怎么这么大了还让别人帮忙拿东西?”

他把“别人”二字咬得很重。

“段子筝,不得无礼。”凌奕徇的声音冷冷的,冷得有些刺骨。

我这才想起,凌奕徇向来不是一个温柔细心的人,他冷傲孤僻,只不过是对我不同罢了。

“段子筝,你是不是忘了,”我知道不能在大街上暴露身份,只得踮起脚凑到段子筝耳边悄声跟他说,“我可是公主诶,哪有让公主亲自拿东西的?”

我觉得段子筝一点都不尊重我,不仅经常戏弄我,还老是直呼我的大名!

段子筝像是被突然凑近的我吓到了,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后退了两步。

“小姐,”我刚要取笑段子筝胆子小,凌奕徇却突然叫住了我,“要放花灯吗?”

我顺着凌奕徇的目光望去,一位老伯正坐在路边卖花灯。

我承认我心动了。

长这么大我还没放过花灯呢。

最后我们三人一人捧着一个花灯来到了河边。

“赶紧放了该回宫了,”段子筝显得十分不耐烦,“女儿家就是麻烦。”

“那你还不是来了?”我在河边蹲下,空出一只手去拨弄冷冰冰的河水,“切,有的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河里漂着不少花灯,都是莲花状的,散发着点点昏黄的温暖光芒,飘飘荡荡的花灯显得这个夜晚格外温柔。

我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蹲下了,我转过头去,借着花灯微弱的光芒一看,是凌奕徇。

“闭上眼睛许愿吧。”凌奕徇看着我,总是生人勿近的他只有对我才会这样温柔。

我不由得呼吸一滞。

这一刻,我终于发现了我对凌奕徇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已经沦陷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了。

儿时的那句“我要嫁给凌奕徇”只是戏言,可现在,我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真切切地喜欢上了凌奕徇。

“小姐?”见我盯着他没说话,凌奕徇又唤了我一声,“啊,好,我知道了。”

我慌忙将自己从他的眼神中抽离出来,垂下眸子去看手中的花灯。

只要对着花灯许下愿望,我的愿望就能实现吗?

不知从哪吹来了一阵风,河面上的花灯被这风吹得更飘荡了些,我闭上眼睛对着花灯虔诚地许下了我的愿望。

我希望墨国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好好的,希望父皇的病早日好转,希望……

最终,我睁开眼睛,将手中的这盏花灯放进了水里。

“你们也放啊,”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起身给段子筝让了个位置,“快来放花灯,放完该回宫啦。”

再不回去就该被父皇发现了。

段子筝不情不愿地走到我刚才蹲过的地方,弯下腰,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把花灯给放了。

“啧”我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段子筝也太随便了,这么好看的花灯,怎么可以不许愿呢?

我刚要开口指责他,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绑住了手脚关在一个狭小的黑屋子里。

6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我只得挣扎着坐起身来,这才察觉到,原来这黑屋子里关的不止我一个。

我借着墙上那扇小窗透进来的光芒环顾了一下四周,五六名女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三名躺在地上,显然还昏迷着。

抽泣声此起彼伏,这些女子哭得我有些头疼。

“不要哭了。”我开口劝她们,却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可怕。

也不知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呜呜……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们、我们都要被卖去花楼了……呜呜……”躲在最角落的那名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里头,十个娘们儿可都是好货色,”门板隔音不好,我听见门外有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说话,“那小脸,那身段……啧啧!绝了。”

“人家脸蛋身段再怎样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另一个声音十分凶狠,“我去租马车,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动这批货,卖不了好价钱,我特么唯你是问!”

为了再听清楚一点,我用尽全身力气挪到门边,耳朵紧紧贴着门板。

“切,谁知道她们到底是不是处子。”我听见那个粗哑的声音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门外就再无动静了。

听不到有用信息的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试探性地活动了一下手腕,麻绳绑得有些紧,把我的手腕磨得生疼。

“别白费力气了,”被簇拥在最中间的那女子显得比较冷静,但她略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掩盖不了她的害怕,“他们人多,又都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我们逃不出去的。”

她此话一出,原本还消停了些的呜咽声又开始了,吵得我头痛欲裂。

“嘘,小点声,”我忍着头疼压低了声音呵斥她们,“哭这么大声,把他们都招进来了怎么办?”

抽泣声终于止住了。

我松了口气,头疼终于消散了些。我抵着墙根勉强站起身来,摸索着寻找这屋里头有没有什么比较尖利的东西。

“你……你不害怕吗?”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我。

“怕啊,”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害怕,“可害怕有用吗?”

我跟我那些养尊处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皇姐们不一样,如果连这点胆色都没有,那可不就枉费我父皇这些年对我费尽心思的栽培了吗?

我摸索了良久,还是没有在墙上找到钉子之类的东西,只是这墙上的红砖摸起来十分粗糙,或许可以一试。

我背靠着墙,将手腕贴在粗糙的墙面上使劲摩擦,我的掌根也无法避免地与红砖墙亲密接触,一时间,火辣辣的痛觉自掌根蔓延开来,但我并没有停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停止了摩擦,此时的我已经痛到没有了知觉。我再次尝试着扭动手腕,麻绳果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看来绳子已经快被我磨断了,我心中一喜,手上发力,果不其然,绳子开了。

我暂且松了口气,来不及活动酸痛的胳膊就蹲下把脚上的麻绳也解了,随后我又走到墙角处,将那些女子的绳子一一解开。

“谢谢。”

我没说话,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

屋子里只有一扇门和一扇小窗。门外有壮汉把守,而窗户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从那逃出去。

但我怀里还有一样东西。

我胡乱擦了擦鲜血淋漓的手掌,颤抖着从里衣的暗袋中摸出凌奕徇给我的信号弹。

这是出宫前凌奕徇让我揣身上以防万一的,放信号弹一定会引起外面那群壮汉的注意,我本来不想用到它,只是现在已经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了。

但愿段子筝他们教我的防身术能让我尽最多支撑一会儿。

我打量了一下窗户的高度,以我的身高是不可能够得着的,

“来个人趴在这。”我指了指窗户下的那块地,看向了缩作一团的姑娘们。

那几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磨磨蹭蹭地站出来一个。

我踩着她颤颤巍巍的脊背勉强够到了窗户,虽然有些吃力,不过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我对着窗外发射了凌奕徇给我的信号弹。

“咻!”

“啊!”被我踩在脚下的女子被信号弹的声音吓得尖叫了一声,身子一颤,我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地上。

虽然地上铺着一层茅草,我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被摔散架了。

“什么声音?”有人破门而入,恰好与摔倒在地上的我对视。

虽然逆着光,但不难看清那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在宫里生活了十五年,我从来不知道竟然有人能长成这副凶恶丑陋的模样。

“臭娘们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把绳子给解开了?”这满脸横肉的壮汉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每走一步我都仿佛能感觉到身下的地板在颤抖。

“啊啊!”方才还趴在窗下的女子顿时连滚带爬地重新和其他姑娘挤作一团。

“闭嘴!吵死了!”壮汉怒喝一声,吓得她们立即噤了声。

我几乎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站起来,本想从容不迫地与他对视,但我只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没忍住移开了视线。

别怪我不敢直视他,关键是这人丑到我了。

“你这死娘们儿,”壮汉对我步步紧逼,笑得一脸阴森,“真以为你跑得掉?”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侧身躲过他伸向我的魔爪,“我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公主,动了我,你当心掉脑袋!”

“笑话,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呢!况且有哪位公主像你这样……”壮汉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我血淋淋的双手,“反正谁也不知道你原先是不是处子之身,倒不如在卖掉之前先让哥几个好好享用享用!”

说着,他便一脸坏笑地向我袭来,我急急后退两步,狠狠擒住他的手,脚下发力,一脚将他掀翻在地。

“好哇,”他抹了一把被磕破的嘴角,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闹腾的,就你这样的,折腾起来才得劲儿!”

如果是平时,或许我还能勉强与他搏斗,可现在我的体力已逐渐不支,再加上头痛欲裂,此时的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在与他周旋两个回合后,我用尽全力往他下盘处踹了一脚,他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裆部满地打滚。

“臭婊子,你找死!”他喘着粗气,“来人!快来人!给我弄死这个臭婆娘!”

门外脚步声四起,我最终因为脱力扑倒在地,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能拖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尽力了。

我缓缓闭上眼睛,在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唤我的名字。

这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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