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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1-21 00:40:13

踏天逆道 已完结

踏天逆道

来源:网络作者:乱落分类:玄幻主角:海莫言,黄鹂儿

乱落所编写的《踏天逆道》中其实人物情感部分描述的非常的细腻,看过海莫言黄鹂儿的情感经历之后竟然有些感动,这大概就是乱落的写作魅力吧,《踏天逆道》所讲的是:如此与妻相携,随至于死。“花丽?侬美?”妻问之。予含泪答曰:“侬美,花惭,无及万一。”妻喜极而泣,偎于予怀,捏三枝低头自簪。异史氏曰:“出世入世,浮沉浮尘自得,死亡诗人何言死?”莲花落,落莲花,莲花轻移,步步生花。姑且妄言姑听之,豆棚瓜架细如丝。...展开

《踏天逆道》章节试读:

我在混乱中,昏昏然的落在杜鲁门门内的一个可称得上了无边际的梅莲池里,受到的伤当然只算得上是轻伤。可是我沉在水里“睡”着,死亦是迟早的事。不过,老天不想我英年早逝,遣来一个糊涂的门徒,把我给捞起了。他那时正在和一个女子在谈情说爱,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件事,可是眼前的小事却是不能不管的,在情人面前见义勇为啊!就这样,他救了我。

我欠了老天爷的一条命呢。

当然,这些都是在别人口中得知的我怀疑,那个所谓的“别人”,就是那个糊涂的救我起来的门人,亦即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在我那简陋的木构房中,假装身受重伤,顺势佯意养了几天的病,算是偷了几天的闲。高空落水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内伤,倒是我的脸上有几道被梅莲划伤的伤痕,很令我感到酸痛。

梅莲作为“门花”,象征着杜鲁门,门内理所当然的随处可见。我被她划伤亦是理所当然。

天之侥幸哪,我要说。要不然,如果我落在实地上,就不是得到几道伤痕,就算了事的。不过话说回来,藉着这几道伤痕,倒是让我想出了简易的借口装病,不用出去执行任务。

在空闲的几天里,我本来是以为可以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的。可是,麻烦的事,又找上我了我从别的门徒那里得知,有几位正道之人,在那夜被逮住了,现在正关押在杜鲁门内,“受苦受难”。

他们被逮住了,而我被这消息呆着了。同为正道,我虽不执于所谓的正邪之别,但我必须去拯救他们,毕竟他们亦是和我一样,为了世间的和平而战斗呢。

再说,作为一个老资格的卧底,我当然是最精于刺探消息和易容术了,我为着找人救人,倒不是很担心,办法多得是。只是问题是,我的道行修为不够高,我救出人之后,我们能毫发无损的走人吗?我有点犹豫不决了。

敝派是非道非佛地的一个派系,修真之道也相应的非正非邪。但,本派历来以惩恶除奸为己任,历了这许多岁月,匀染之后,也算渐渐的是正道中的一份子了。只不过,本门的名声,低落得紧要,在那些正道大派之中,是叫不上名号的。

在我九岁那年,我在我的家门口玩撒。我那秃头师父山长水远的云游到我们家那里,累了渴了,于是去到我家门前的那棵桃花树的树荫下乘凉。

那时我刚巧半跑半走的在那棵桃花树下玩撒,不知怎的,师父他一见到我,就想渡化我上山修道。于是师父他二话不说,上门央求我父母的首肯。

那次呢,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件事弄得我的娘亲,哭得像如一个泪人似的。但她亦无可奈何,我那精明父亲倒是高兴得忘乎所以,嘁嘁喳喳,以致口水直流,说是羡慕我修真之道的奇缘。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父亲在他年少时,做过成为一个修真者的梦。可是,他的梦给他的父亲,亦即是我的爷爷,给弄碎了我不知道,我的读书梦,是否亦是被他弄碎了。那时我很喜欢读书呢,说起来

山中的清苦岁月,练就了我的体格和心性,使我在这乱世中,找到了“追求光明”的梦想这亦是师父的梦想,我不啻说是他的精神的寄托。

于是,到这个后来,我怀着光明之心,毫无畏惧的,来到这黑暗之所在,为了给予这黑暗,些许微弱的光明和希望。

是自我受伤后,第三天的月黑风高夜。

那夜,我易容成一个受伤在床,动弹不得的高价统领。那个在杜鲁门之内作为一个高价统领的恶人,在同时,也是我的旧上司,崆峒派帮主“艾力来啥”。

我之所以选择易容他的面貌,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更是因为他虽然卧床不起,却是死要面子应了活受罪的道理,偏偏要对别人说,他受到的伤不严重,随便休息几天就没事。

于是,我就装扮他的模样,到关押敌人的密室里,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容易得紧,连我都觉得诧异。

杜鲁门的门徒,个个都是久经考验的,因此门内之人相互信赖,比之正道那些门派,团结得多。可以,团结了也不一定时好事,就像我这样,我是一个间谍,他们信任我,不如说是自寻死路。

我以统领的情面,经过相互信赖的门人,进入专门审问敌人的密室,倒是方便得可以。

审问敌人的负责人是一位资格很老的供奉,权力在诸位统领之上。我和他寒暄几句客气话之后,说明了来意复仇:

“啊,水月供奉,你老辛苦啦。”我操着我的旧上司的嗓子说话。

“啊,高月统领,你不是烧伤不起么?那天我看你”那个水月供奉惊讶地道。

“小意思,凭我的低微修为,那点小伤亦不算什么。”我哈哈一笑,掩以为情。

“啊,你的修为高于我呢。”水月供奉一转念,斜眼瞄着那几个正道之人,“不说那些啦,你来这鸟不拉屎的阴暗地方干什么?我们抓住的人可没有女的。”

“我是来报仇的。”我故作阴沉,随便一指,“我被那个胡须拉杂的老头伤了,我记得他!”

“哦,那你想?”水月供奉搞笑一拉他的拉杂胡须,“咳咳,我可是想不起令他们招供的办法哪。”

“我不弄死他们就可以了吧?”我低声一笑,“你与我方便,我送你一千两黄金。”

“什么话呢?高月统领。”水月供奉高兴得发抖,他的俸禄一个月才一百两黄金呢。

“你老走好。”我做手势请他出去。水月供奉手忙脚乱的一声,叫守在密室里的门徒全部走出去了。我看着他们出去,回首思量着看着这几个受困的正道之人。

我是知道的,刚才那位供奉执管审查之职由来已久,对这五位“犯人”倒有一肚子歹毒阴鸷的方法。但许是厌恶了长久无谓的问话,兼且得到我空口许诺的好处,就把他们交给我,留下两个特定陪审的门徒,然后拍拍手走人喝酒了。

说钱重要吧,其实他亦是想顺便卖个面子给我,毕竟“我”旧日亦曾是一帮之主,虽虎落平阳,但实力之高下,还是摆在这里,他犯不着为着几个犯人,和“我”作对,买一个面子给“我”,多好!

随后,我又借口,遣出了陪审的那两个特定门徒,才仔细打量这五位同道:一僧二道,还有三个看不出派别的老者。他们全都神情衰败,那个我刚才随便一指的道人更是面如死灰,显是伤了根基道行,如果有来日的话,亦活不了多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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