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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2-03 02:42:26

旧爱新欢:总裁大叔别乱来 已完结

旧爱新欢:总裁大叔别乱来

来源:网络作者:李九章分类:总裁主角:邹沫,孟庭之

作为小说《旧爱新欢:总裁大叔别乱来》中的主要人物,邹沫孟庭之的整个人物形象很有自己的风格特点,所经历的事情都很有个人特色,李九章将每个人物特点完全表达出来,《旧爱新欢:总裁大叔别乱来》梗概: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到邹沫再见到孟庭之时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短到她想尽办法都没能忘掉那段过去。他们都说孟庭之待她好,她也这么以为,好到她喜欢他入了骨,中了毒。可他们却又说,你看,你长的多像她。是啊,多像她。邹沫识趣的远离他的生活。可为什么,他还要来招惹她?...展开

《旧爱新欢:总裁大叔别乱来》章节试读:

新加坡天气常年是夏,一雨成秋。

雨后的街头,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暮色缓缓笼罩大地,有如时间,有如街头来来往往的车辆,一切匆忙不停却竟然让人觉得静谧安详。

邹沫拢了拢身上的纱巾,环着肩,慢慢地走,工作进度完成差不多工作,工作狂上司难得放她半天假。

她没有选择和Estelle去逛人群拥挤喧闹的商场,倒是只想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四处走走。

不远处传来一阵乐声,邹沫脚步一滞。

街对面一个年轻人席地而坐,吹着口琴,曲子的曲调很熟悉,亦是轻柔的,如同一条涓流,缓缓地流淌在这城市的车水马龙的迷宫里,时间仿佛也慢了下来。

邹沫突然很想家,想起那个白雪皑皑的地方,想起父亲。

四岁以前的邹沫,不叫邹沫,她不知道自己生在哪里,亦不知自己归途何方。

她没有父母,没有名字,就连出生日期也不知道。

那一年的岭城冬天出奇地冷,岭城很久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雪,南北交界,该是没有那么大的风雪的,邹沫蜷缩在条件简陋的福利院里,对着玻璃哈气,写下第一个愿望——她希望有个家。

在岭城冬天的第一场雪下尽的时候,养父母来带走了她,取名邹沫。

环山公路走上十几里,她便从岭城的北边到了南边,养父是镇上的教书先生,对她是极好的,会教她念书写字,那时候,学业上有那么一点点的进步,或者得了先生的夸奖,她定要认真严肃地跑回家,仰着小脸对父亲说上半天的,直到养父摸着她的头夸奖,“沫沫真聪明。”她才心满意足。

养母对她也是好的,养母给她做好看的衣裳,给她梳头发,只是会偶尔叹一口气说“我们家沫沫呀,要是我亲生的就好咯。”她只当听不懂只甜甜地笑,偎在养母怀里撒娇似地不愿离开。

后来她在苏黎世读书,坐在图书馆大大的落地窗前,读累的时候遥看窗外,看到草坪上有母亲带着孩子嬉笑而过的时候,脑中闪过的竟是孩童时代的这些片段。

岭城的冬天一个又一个重叠地落下,十四岁的邹沫,度过了快意自在的十年,岭城清水溪的溪水带着每一寸回忆都缓缓流入她的生命里的十年,印下了标记,再也忘不了。

养父年轻时候是个镇子上出名的才子,会诗文,也善乐器。养父教她吹口琴,她学得快,学成了便爱上了这一乐器。终日抱着口琴舍不得放下,常常忘了吃饭。养母便笑她父女二人,竟成了“乐痴”。

这年冬天,岭城没有往年冷,雪却还是纷纷落落地下了一个冬夜,十四岁的邹沫哈着气,对着窗户写下了第二个愿望——她想要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口琴。

她将这愿望悄悄说给父亲听。

向来视她如己出的父亲便允诺为她买一把新口琴。

接近年关,家家户户挂上喜庆的红灯笼,镇上的乐器行本就不多,将将过年,便也不想做生意了草草关了门,余城东有家乐器行还开着。父亲便早早收拾出了门。

从此一去,再也,再也没有回来。

邹沫还记得那天早上父亲穿着的是白色的长衫,外套着灰色的呢子外衣,仍是那样宽厚挺拔的样子,回头看她一眼,说“沫沫,阿爸出门给你买口琴去,你乖乖听你阿妈话。”

然后便是父亲冰冷地躺在殡仪馆的停尸房里,全身被塑料裹尸袋包裹住,工作人员将裹尸袋打开,露出被车胎碾过的面目全非的脸,父亲的脸。

母亲失声痛哭,平日里那样温和的一个人,全然变了模样,目染赤血,转过身来狠狠扇了邹沫一耳光,“你为什么要他出去买口琴!你为什么!你滚啊!都是你的错!”

这是曾经抱着她为她梳辫子的阿妈。

阿爸走了,阿妈也不要她了。

也是,她满身罪孽,她害死了阿爸,阿妈是要恨她的。

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梦里,并非真实,邹沫掐着自己的手,想让自己醒来,眼泪模糊里,母亲大喊一声父亲的名字,旋即晕了过去。

小小年纪的邹沫站在殡仪馆的停尸房里,顿时失了分寸,一切都是混沌不清的,她只是努力去牵父亲冰冻无比的手,这只手再也不会教她读书写字,再也不会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夸一句我们沫沫真厉害。

邹沫的十四岁,于她而言天灰地暗的一年。

这一年她失去了父亲,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倒下,母亲换上郁症,一病不起。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庭,更是没依托。邹沫辞了学业做过很多工,在镇上不正规的厂子里当流水工,腰酸背痛地做上一天,也只挣得一点微薄的收入。

人间凄苦,邹沫算是早早尝到。

镇上扶贫办的人来过几次,了解了情况,邹沫木木地站着任他们拍了照去,将她的事情登在报上,那一天晚上,邹沫躲在卫生间数着手上因为做工而磨出的十几个血泡,安慰着自己熬过这个冬天就好了。

这个冬天漫长而难耐,在岭城下尽最后一场雪后,清水溪的水化了碎冰,白雪皑皑的小城终是渐渐复了生机,扶贫办的人带着资助人孟庭之找到邹沫。

孟庭之见到的就是那样的邹沫,面容疲倦而局促不安,眼神却倔强清透的邹沫。他颀长高瘦地站在她面前,问她要不要和他走。

他帮她安顿好她阿妈,带她离开岭城继续学业,在她每每午夜梦回因为父亲的死而自责不已的时候,是他陪着她度过那些漫长而难熬的梦魇,是他的陪伴与照料让她逐渐走出自责与阴影,她甚至在和他在一起同住的那几年,渐渐养了些孩子脾气回来。

她是受了惊的鸟,他为她疗伤,待她羽翼丰满,便要她离开。

可是鸟已经忘记了如何飞了,世间那么大,唯有他身边是归途。

这几年阿妈因为当年的事仍不愿意见她,她是知道的,一直是孟庭之暗中接济帮她照顾阿妈。

孟庭之,孟庭之,孟庭之。

怎么又想到了他。

邹沫蹲下/身捂住脸,若他当年只是好心一片,也只怪她自己自作多情,多生了那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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