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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2-06 21:56:13

惊世长公主 已完结

惊世长公主

来源:网络作者:暮雪分类:穿越主角:凤歌,暮白

《惊世长公主》中凤歌暮白的人设还是很讨喜的,暮雪文笔细腻,剧情新颖不落俗,读者看的过瘾,《惊世长公主》讲述的主要是:凤歌是父皇的掌中玉心中宝,驾崩之前还惦记着为她赐了一门亲。还好驸马是个软包,懦弱又无能,能任她拿捏。凤歌以为自己能躺在床上睡大觉舒舒服服过一辈子,没想到……公主,有言官弹劾你是荡妇!公主,有人说您和夜公子纠缠不清!公主,皇上要拿你入狱!什么?!驸马呢?!驸马!公主又闯祸了...展开

《惊世长公主》章节试读:

临走时,管家递了一个“公主害羞”的眼神,慢悠悠带上门准备出去。

“父皇这挑的什么人,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还一天到晚就知道取笑我。”凤歌正气头上,忍不住念叨,说起先皇,心情像被浇了一桶水,雪上加霜。

父皇刚仙去两个月,她就被人这样欺负,凤歌忍不住眼眶红通通。

这个驸马,成事不足,纨绔散漫,凤歌始终不懂,为什么父皇要将她下嫁给这么个纨绔懦弱的王爷!

一天忙碌,浑身酸痛,加之中过迷药,虽然吃了解药,可浑身还是止不住乏力。

凤歌起身,正准备回卧房,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殿下今日去了哪里?这么晚回来莫不是遇到什么不测?”暮白推门进来,手中提了鸟笼,笼中鹦鹉学舌,也跟着叫:“殿下!殿下!”

呼……原来是暮白。凤歌松了口气,眼神下移几寸,视线落到鹦鹉身上:“驸马不学学怎么处理实务,一天到晚赏花遛鸟,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凤歌身体一晃,准备出去,路过暮白身边,一股寒意若有似无。她皱眉问:“驸马身体如此娇贵,怎么这么晚还出门?”

“多谢公主关心。”听出凤歌话里嘲讽,暮白却也并未在意,将鸟笼放在桌上,继续道“殿下忧心社稷,与皇上走的亲近,想必皇上也看不上我这小小手段,何必献丑?还不如在府内赏花游玩,落得个轻松自在,公主以为呢?”

“你!”凤歌实在生气,没想到他竟然这班烂泥扶不上墙!

“罢了罢了,和你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本宫要回去休息,驸马自便!”凤歌恶狠狠咬牙,这个男人,脸皮厚的让她实在没辙,想要惩罚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暮白并未动怒,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询问道:“公主今晚要歇在哪边?”

从先皇驾崩到如今,他们成婚两个月,凤歌并未让暮白近身,所以经常分房睡,但为躲避众人口舌,有时也会去同暮白抢床铺,然后让他打地铺,以堵悠悠众口。

“本宫今晚……”

没等凤歌开口拒绝,暮白打断提醒:“殿下已有十日不曾与我同寝,若是让传出去,让旁人知晓,说不定会误以为我们夫妻不和……”

误以为?难道本来不是吗?

一想到皇兄听到她和驸马关系不好就要发怒的表情,凤歌顿时怂了,若是让他知晓,耳朵定要生茧子,左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在哪儿睡不是一样?

凤歌叹息一声:“就去正房!”

说着一手推开门出去。身后暮白摇摇头,提起桌上的鹦鹉笼子,吹个口哨,等凤歌走远,说:“这丫头,怎么跟长不大一样?孩子气哟~”

眼神中的柔情似水,同烛光相映,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随后摇摇头,笑出声“也就我能受得了,你说是不是?”

当晚,暮白还是很认命抱了床被子在床脚睡下,却没睡着。等床上传来轻轻的鼾声,才安心。

今日恐怕是累了,这么快睡着,平日歇在他这儿,大半夜都抱着被子防备他。

翌日清晨,凤歌睡的恍惚,朦朦胧胧之间将手往旁边的位置探过去,是一手的温暖。她吓的一下子睁开眼——四目相对。

“公主终于醒了,我还以为公主要睡到什么时候呢。”翻身下床,暮白从床边拿起衣袍穿好,回头一撇,凤歌正虎视眈眈盯着他,暮白笑:“公主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装模作样摸摸脸颊:“有什么东西吗?”

凤歌紧紧拽着被子,将被子盖到胸口以上,十分警惕地看向暮白:“驸马逾矩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们早就约法三章,你别太过分。”

“像这样?”暮白欺身而上,手臂撑在凤歌细腰两侧,嬉笑说:“这就过分了?”

“旁人家夫妻夜夜欢眠,到了公主这儿,连我看一眼都是罪过,公主好不讲道理。”暮白唇角轻启,语气有三分嘲弄,更多的是纵容,“换个人也不肯听公主话吧?”

凤歌被他的举动弄的羞赧,脸上似有红霞,更加愤怒:“你!”

见凤歌就要发怒,暮白适时打住:“公主既然不悦,我也不强求。”说着穿戴整齐出门而去。

伺候的侍女听到动静进来,脸上一朵红云,都这个时辰,昨晚驸马肯定……凤歌瞪了他一眼,侍女很快收敛,俯首询问:“公主可要起身?”,

凤歌嗯一声,掀开被子一边穿衣一边问:“他去哪儿?”

“回禀公主,驸马肯定参加逗鸟会去了,昨晚就有人来通知过。”

凤歌愤怒的将玉簪扣向桌子,一股怒气没处发:“他也就这点出息!”

见惯了暮白无所事事整日闲逛,凤歌倒也没生气多久,洗漱完毕,穿戴整日也有大半时辰。宫里刚好有人传旨过来,命公主驸马进宫。

看着宣旨的太监,凤歌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昨日才进的宫见的皇兄,皇兄还说最近甚忙什么,湖南的涝灾让他百般头疼,最近是不得空见她,怎的今日又来召见?

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凤歌示意管家拿出一个锦囊,沉甸甸的,塞入传旨太监怀中,太监才讳莫如深说:“公主想必不知,有人在陛下面前奏了您,陛下让您进宫恐怕是为您洗刷冤屈呢。”

究竟是什么事,太监不知道,也没说。

“驸马回来没?”等太监走后,凤歌才发问,但下人回答,驸马须得午时才能返回,而此时传意给驸马,一来一回也得一个时辰。凤歌急性子,片刻等不得,一边让人传旨,一边自己收拾东西准备一个人入宫。

从正阳门入,凤歌下马车行走。从前父皇在的时候,特许过她在宫禁之中也能享车架之礼,如今父皇不在,皇帝哥哥刚刚登基,皇位尚不稳定,她也得收敛几分,免得那些惹人生厌的言官整日找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参她——

凤歌也不知,为什么最近两个月总有人拿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她麻烦。

皇宫宏伟壮丽占地又大,凤歌自小清楚,今日感觉尤甚,走了好半日才赶到正阳宫。

一进正阳宫大门,凤歌理好自己衣服,心中更是添了几分愉悦。

“皇帝哥哥,歌儿可想你了!”凤歌一扫清晨的阴霾,展露笑颜。

“放肆!”凤天凌高高坐在九五之尊皇位之上,睥睨眼下,凤歌抬眼看去,之间他脸色严峻,眉头紧皱,挟雷霆之怒斥责她:“宫闱之中岂容得你个公主这般放肆!”

心下骇然,凤歌眼神僵住,皇帝哥哥这是怎么了?

凤天凌一声怒斥让凤歌六神无主,为什么平日温文尔雅风度卓然的哥哥会如此凶悍?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难不成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诋毁她?她看向左手边,一个言官正贼眉鼠眼盯着自己。

凤歌之所以认得这是个言官,是因为从父皇驾崩后,此人一直参奏,说她只是个公主,不仪阵仗过大,所以皇兄才夺回父皇赐她的车架之礼。

凤天凌脸色青黑,像看仇敌一样看着自己,凤歌知道此时不是想这这些的时候,适时屈膝福了福身体,行了个半礼,起身不解问:“皇兄为何动这么大怒?是歌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惹皇兄生气了吗?”

话刚说完,言官从行列中出列,拱手道:“启禀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城中长安街上的百姓今日都在传闻昨晚公主大闹立正轩,还将京兆尹的人惊动,一大早整个京城大大小小的茶肆饭馆都在议论,说……说长仪长公主不知体面,不顾羞耻,做出到小倌馆寻欢作乐的事情,简直堪称荡妇!”

言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凤歌指指点点,又一人出列道:“公主刚进门在正阳宫门口大呼小叫,不顾皇家脸面,有辱皇家体统,如此不顾礼数,皇上万不能姑息!”

“本宫……”

凤歌刚出声却被凤天凌及时打断:“众爱卿所言极是,只长仪乃朕亲妹,虽非一母所出,感情却更胜一母同胞,要朕如何下得去手?”

“皇兄!”凤歌惊呼,明明去立正轩是他交代的事情,为什么此刻却犹如毫不知情?她平日性子虽娇纵,却不是不知分寸,若没有他纵容,她怎么会出入立正轩这样藏污纳垢之地?再说出入大殿惊呼……她不知此时还有这么多言官在这儿,否则怎么会有失体统?

凤眸流转,瞪着站至朝堂上的诸位言官,凤歌心中冷笑,若不是她只是一介女流,不能替皇兄分担重担,又怎么会容他们在此撒野?

“皇兄仅凭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一面之词,就断定长仪罪行?莫说长仪并无有失体统,就算有,皇兄又要拿我怎样?”

凤歌抬头注视凤天凌眼睛,似要将他看出一个窟窿。

凤天凌明白,她这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儿。只不过,他绝不会姑息这个贱人留下来的野种!

想想那个老不死,为了这个野种的安全,甚至想不顾内阁诸大臣阻拦,直接传位于她,他就恨不得拔掉她身上每一根刺,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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