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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2-18 06:58:44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已完结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

来源:微阅云作者:金巧儿巧儿分类:言情主角:如钰书,成以烈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是小编重点推荐的言情风格小说,整个故事节奏把控的很好,内容不庸俗,如钰书成以烈等人物不作妖,读下来很舒服,《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主要讲的是:我被送入临王府那日,天阴的厉害,呼呼的北风把轿子吹得左摇右摆,我几乎担心那外头的车夫一个失神便被这寒风给带倒了。不过终归还是到了地方,那偌大的府门黑漆漆的,两侧各挂着一盏随风招摇的白灯笼,使得这扇木门更显得厚重,只是纵然如此,我却也无缘从此处踏入,只被那早已候在跟前的说媒婆子从偏门引进了府门······...展开

《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章节试读:

回到小院,我便从饥饿变成了又冷又饿,无奈之下,只得脱去鞋袜,钻入了棉被之中,这还没入冬呢,便冷得如此厉害,也不知我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活了。

昏昏沉沉地歇了片刻,直至天色暗了下来,我才转醒,一时间竟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直到那年久失修的窗子被外头的寒风吹得吱吱作响,我这才记起今日我已经进了临王府了。

饿得已经不再觉得饥饿,外头又是冷得很,我便连下床去的勇气都没了,此刻的情境虽有些凄凉,我却是料想到了的,毕竟以我此时的身份来到这里,本就是自讨苦吃,况且,今日大概正是她的头七吧?

“砰”的一声,房门竟是被人自外头推开了,我抬眼瞧去,在黑暗中只看到一双迷醉却仍旧晶亮的眼睛,一时间心中似有波澜掠过。

那人也不开口,只迈着浮醉的步子走了进来,直直地到了床前,我这才看清他的样貌,很是俊朗,一身的黑色袍子更显得这人身段挺拔,只是此时他面上因酒气而多出的红晕,使得这张棱角分明的面庞显得柔和了许多。

“你……”来者有些模糊地开了口,却只吐出一字来。

我仰着头看他,目光相对,却只是徒有风来、不起浪:“不知王爷驾临,钰书未曾相迎,实在失礼,还望王爷恕罪。”

虽心知自己此时的身份,可有些话终归是说不出口的。

再向来者看去,我不禁苦笑,这人便算得上是我的夫君临王爷了,而我却只是这人的一房小妾,或许是连妾室都算不上的,如何看来,都该是我更卑微些。

临王爷就这么看着我,其实我知晓他不过是透过我,去找寻某张相似的容颜,不然我料定他不会在今夜出现在此处。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我都坐得有些身子僵硬了,可他却仍旧没有要走的打算,我便只得别开脸去,轻笑道:“王爷如此看着妾身,又是作甚?”

不曾想临王爷竟猛地伸手钳住我的下巴,硬是叫我正对着他那张喜怒莫辨的脸庞,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用力,我便觉得脸颊有些刺痛,却不敢多做挣扎。

“哼!”他终于轻哼一声,松开了手,接着背过身去。

我无声叹息,只觉来日堪忧。

临王爷蓦地转回身来,一双眸子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可知我为何接你进府?”

还能为何?不过是因着我有一张和那人相似的面庞,罢了,只是这话我却是万万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口的,故而思量片刻,我只是茫然摇头。

临王爷又是冷哼一声,却只是道:“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罢。”

“王爷……”见他已经背过身去,欲要离去,我忙出声唤住,虽有些不知轻重,可我却不得不拿这等小事叨扰这王府的主人。

临王爷果然顿步,却不接话,就连背影都透出不耐。

“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了,妾身午膳便不曾进食,如今已是天黑,妾身实在是……饿得慌……”这话直白说来确实羞耻,我与临王爷纵然无话可说,也不该拿这话搪塞,可此时我着实饿得厉害,哪里还管顾得了这些。

临王爷的身形像是一顿,接着却只是无声地拂袖离去,不曾答允我的请求,可也不曾拒绝,我本以为我既已如此直白开口,他自然不会不管不顾,可终归是我料错了,直至我腹中再次唱起了空城计,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来,也再无人敲响我的院门。

果然是我一人自作多情了,我知自己出身烟花之地,若不是因着这张脸,也定不会被临王爷相中了,纳为妾室,可纵然进了这王府又能如何呢?竟是连顿膳食都没个着落,难不成临王爷是要将我饿死在此处?

话说回来,纵然我有幸活下去,也不过成了一幅了无生气的画作罢了,平日里无人惦记,便被束之高阁;纵然有时那人念起了这幅画,也不过是凭画思人罢了,他思的、念的,终归不会是这画中人,毕竟画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

我长舒一口气,往窗外看去,果然是深秋了,才几时天色便已成了漆黑一片,加之今日天阴得很,更是无星、无月,冷寂得很,我斜斜倚在枕上,一时间只觉得疲惫,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这才重又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外头仍是漆黑一片,这里没有更漏,更听不见打更之声,一时间我只觉得迷茫。

单手抚上腹部,纵然这身子早已饿得毫无知觉,心却已经发慌,我在床上静静躺着,心绪纷繁,却又理不清头绪,只能静静等着、叹着、无奈着。

终于捱到天明,我长叹一声,这才掀开被子,拖着睡了一觉却仍觉疲乏的身子欲下床,可一脚踩进绣鞋,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身大红装扮实在不能再穿下去了,况且那双被人浇透的绣鞋隔了一夜才是半干,这深秋之际,我可不敢再穿,可偏偏我入府时便是两手空空,如今竟是想换身衣裳都难呐。

有些自嘲地斜倚在床上,难不成我就真要饿死在这里了?可笑,又可悲!

正惆怅着,外头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叩响了院门,我忙竖起耳朵,在确定那声响并非我因饥饿而生出的错觉后,我忙尽量大声地应了:“是谁?”想了想,便又加了一句,“快进来!”

不管是谁,此时出现在这里,都该是好事。

片刻后,果然有人影出现在窗外,接着便是叩门声:“奴才富贵,是王爷吩咐过来伺候夫人的。”

“那你快进来吧。”我心中着实一喜,看来我是不用饿死在这偏僻之处了。

房门被推开,入目的是一个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青衫少年,长得还算清秀,头发用布条绑了个髻,面上露出些微不安,也正偷偷地抬眼瞧我,见我在看他,便忙垂了目光。

我稍稍打量了一番这人,接着便被他手中之物吸引了去:“你手上捧着的是何物?”

“回夫人话,这是奴才从灶房端来的早膳,不知可合夫人胃口。”富贵恭恭敬敬地答着,一面把食篮放在桌上,又从里头端出一碟小菜、点心。

我也不管绣鞋是否还湿着,便直接穿了走到桌边,却仍碍着面子多问了一句:“那你肩上挎着的包裹,又是什么?”

“这是奴才的包裹,不过里头还有两件衣衫,是给夫人的,”富贵恭敬地站在一旁,声音很是低柔,像是极害怕我似的,听着有些不自然,“王爷说夫人才入府,要过几日才能赶出新衣裳来,便要夫人先凑合着穿。”

我一面尽量放慢动作地吃着早膳,一面继续问道:“你之前是伺候谁的?”

“夫人问此作甚?现今奴才的主子,便只得夫人一人了。”富贵虽瞧着拘谨,可倒是个会说话的人。

我不禁勾起嘴角,却仍是固执地追问:“和我说说又何妨?”

富贵似在我身后瞧了我两眼,这才低声道:“回夫人,奴才先前是伺候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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