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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4-30 04:19:50

将门飞凤 已完结

将门飞凤

来源:网络作者:翊枫清分类:言情主角:杨昭,孙贤静

《将门飞凤》中的杨昭孙贤静作为主要人物推进了故事发展,增加了整个故事的精彩程度,在翊枫清的努力下成功圈粉很多朋友,下面是《将门飞凤》内容:她是将门之女,却命途多舛。后母为丞相之女,蛇蝎心肠,无恶不作。母亲为保性命,自幼做男儿抚养。不料十五年后,计谋惨被后母揭穿,以私通罪名设计陷害至死。唯一至亲,其母被迫自缢而亡。悲痛中,她以血为誓,来世必报血仇。重生之后,仇恨驱使之下。杨昭性情大变,不择手段,于官宦王庭中斗智斗勇,只为报仇雪恨。...展开

《将门飞凤》章节试读:

火光充斥着杨昭的眼睛,那火焰也钻入了她的瞳孔,烧得她很疼,疼得连叫也叫不出来。那股疼不止存在于杨昭的眼睛,还顺着的她的面部,她的四肢,她的全身在蔓延,似是要将她的身体全部撕裂一般。

“疼。”杨昭轻轻呢喃了一声,皱了皱眉头。

“哎呀!醒了醒了!夫人快来看啊!”桂嫂欢喜雀跃的叫着,在屋子里回荡着,也在杨昭嗡嗡的脑子里无限的放大。

“昭儿!”一声轻柔的呼唤。

杨昭感觉一双温柔如水的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这触感是那么的令人感到安心。

睁开沉重眼皮,杨昭眯了眯眼,窗外刺眼的阳光让她的眼睛迷蒙,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一片金光。

“娘。”

待杨昭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婉贤淑透的脸,担忧而又带着一丝欣喜,慈爱的目光内浸满了泪花。

“唉,昭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那担忧的眼神更加的浓厚了,女人上下的查看着杨昭,就像杨昭是个纸糊的人,轻轻一碰就破了。

杨昭皱起了眉头,一片疑惑不解。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被孙贤静一把火烧死在了那个废弃的屋子里,她的喉咙还能感觉到自己临死前发出的惨叫跟无助的哭喊。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杨昭不解的问道,莫非她跟娘亲都已经死了,现在这是在阴曹地府里?只是这地府的模样,怎么会跟自己的房间一样呢?

杨昭的娘亲一听便慌乱了起来,连忙抓住杨昭的手臂,说道:“昭儿这是在说什么啊?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是你的你娘亲啊,可还认得我吗?”

见杨昭一脸迷茫的样子,一边的桂嫂也不由得着急了起来,说道:“夫人,别是溺水坏了脑子吧?”

夫人忧心忡忡的低下了头,呢喃说道:“我去求将军,让他请个大夫来给昭儿瞧瞧,我就不信他连亲生的孩儿都不顾了。”

杨昭连忙按下娘亲的手,说道:“娘你不能去,孙贤静那个贱人一定会趁机从中作梗,说娘借孩儿来博取同情。而且这大夫一把脉,孩儿的女儿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不经思考,杨昭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诧异。

“娘放心,我没事。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娘,你可别觉得奇怪?”杨昭的疑惑也只能问自己的母亲了。

杨昭问道:“我想问娘,现在是什么朝代什么年份了?我现在又是多少岁了?”

现在的桂嫂看起来要年轻很多,不似那场奇怪的梦境前那样的苍老。而眼前的娘亲,也还是那般苍白而不失端庄的脸,同样也年轻了不少。

杨昭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是个女儿身,只不过还没有所谓女子的一些身材特征。

“现在是大梁朝,启庆二年,你刚过了十岁的生辰。”不等杨夫人开口,桂嫂已是抢先的回答了杨昭的问题。

启庆二年,杨昭深深的陷入了回忆当中。早在杨昭出世的时候,杨正行就已经迎娶了那个让她葬身火海,逼娘亲自缢的毒妇,孙贤静。

孙贤静有一个跟她一样大的儿子,叫做杨振天。因为避讳当朝天子,便将这天字给去了,唤作杨振。

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杨正行对这个儿子寄予多大的厚望。多年来杨振对她们母女的打压,杨正行也皆是不闻不问。这杨振小小年纪,就已学会了嚣张跋扈,跟她娘亲一样心机深沉。

这次她的溺水,或许就跟杨振有关。因为当时在池子边,就只有她跟杨振两人在而已。

“夫人夫人!”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女孩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杨昭认得,那个女孩是被孙贤静下令乱棍打死,惨被抛弃在山岗上被野兽啃食的婢女阿平。

阿平跳着说道:“不好了!大夫人来了!”

将军府里只有两个夫人,而阿平口中的大夫人,自然就是指那个让杨昭死于非命的孙贤静。

杨夫人脸色煞白,双手紧张握住了衣摆,说道:“她来做什么?”

孙贤静对于她们主仆来说,就像是瘟疫一样,总是伴随着灾难跟祸患。

阿平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急得满头大汗。

“无事,让她们进来吧。”杨昭沉沉的开口。

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杨昭的身上,满是惊诧跟不信。

她们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看到的这个杨昭,如此的冷静淡定。可是,那双善良无邪的眼睛,现在却满满都是憎恨的怒火。

“大夫人到!你们还不快点起来迎接。”一个婢女率先走了进来,高昂着头,一副傲慢自得的模样。

按理说,杨夫人是主,她是仆。不管是谁的仆人,她总是低于杨夫人的。可是现在,婢女的样子反倒像她才是那高高在上的人。

杨昭按住了正要站起来的杨夫人,冷冷开口道:“对不起,我娘跟我都身子不适,不能起来迎接大夫人,更加无法招待大夫人,若是大夫人不想进来,那就请回吧。”

杨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失声说道:“昭儿!”

杨昭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娘亲的手,冷静道:“放心吧娘,不用怕。一切都交给我,孩儿不会乱来的。”转头冷冷的望着那个婢女,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

“说话声音这么大,我在门外都听见了,看来昭儿是没事了。”

温柔细腻的声线,带着无限的蛊惑跟魅力。若不是杨昭已经死过一次,几乎都要被这声音给欺骗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首先出现的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阴鸷面容。她身穿着大红洋缎的衣裳,上面用金线绣着一副百蝶穿花,裙边系着珠玉串成的流苏以及流苏之上的翠绿玉坠,头上金钗玉珠更是耀眼夺目,就是再不识货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这女人一身的服侍有多么的华贵。

“昭儿可好些了,要不要为娘给你找个御医来瞧瞧。这外面的山野大夫可比不上御医,放心,一切开支都算在我账上。”孙贤静刻意的笑了。“知道你们不容易,你看这屋子比狗窝都好不了多少,只是这一家人总该互帮互助才好。”

杨昭冷笑了一声,她的身子已经可以自由的活动了,溺水而已,本没有什么皮外伤。

“娘?我的娘可是好好的坐在这,哪里来的野女人也自称起我的娘来了。”杨昭故意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孙贤静,点了点自己的头。“大夫人别是也溺水了,坏了这里吧。”

孙贤静十分诧异,似是吞了块石头一样,脸色涨红。她堂堂相府千金,居然被叫做野女人!

“大胆!你这不知好歹的贱种!大夫人贵为相女,岂容你放肆!”那个婢女冲上前来,指着杨昭破口大骂。

杨昭转过视线,看着那就指在鼻尖的手指,扬起了眉毛,说道:“哦,我是贱种?”

婢女哼了一声,蔑视了撇了一眼已经紧张的站起来的杨夫人,说道:“贱人生下的,自然就是贱种!”

“啪!”一声响亮清脆的耳光落在了婢女的脸上。

登时,婢女的脸就肿的老高。

“你敢打我!”婢女红着眼眶,怒意十足的瞪着杨昭。

杨昭嫌弃的将手甩了甩,似是触碰了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说道:“大夫人,我打你的狗,你可介意?”

孙贤静不在乎一个下人,只是这杨昭敢在自己的面前打她的下人,着实等于也扇了她一个耳光。而且杨昭的话听起来大有深意,孙贤静不敢贸然回答,说道:“你是少爷,打仆人可以,只是我这婢女到底犯了什么错,值得挨着一巴掌。这将军府里可规矩严明,大少爷可不能恣意妄为啊。”

言外之意,就是说将军府有将军府的纪律,若是冤枉了谁,就是少爷也一样要遭受到责罚。

杨昭不屑的冷笑了,说道:“敢问我是谁的孩子,难道就我娘亲一人就能生下我?”

孙贤静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她已经知道杨昭要说什么了。本来想来奚落嘲讽她母女二人,没想到却惹上了这般烫手的麻烦。

杨夫人一人当然不能生下孩子,杨昭不仅仅是杨夫人的孩子,也是杨正行的孩子。婢女的这一句贱种,也等于是骂了杨正行。

杨昭满意的笑了,上前两步,同样指着婢女的鼻子,说道:“我是贱种,我娘也是贱种,那将军是什么?我娘好歹是这将军府的夫人,若她是贱人,那你简直连地上的臭虫蟑螂都不如。”

婢女捂着自己的脸,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半脸白如雪,另一半则是红肿高耸,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撕成两半的人。

杨昭别过脸,冷如刀锋的眼神射在了孙贤静的侧脸上,说道:“敢问大夫人,辱骂将军,不敬主人,在规矩严明的将军府,该当何罪!”

规矩严明四字,杨昭特意的提高了声调,就像冷箭刺入了孙贤静的心里。

孙贤静不愧为相府千金,稍微深吸一口气,便定了定神,笑说道:“我这婢女年纪轻,说话就是这么口无遮拦。我回去定当严加管教,还请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她这一次吧。”

杨昭饶有意味的说道:“哦,大夫人这可是在求我?”

孙贤静吃了一惊,正要开口。

不等孙贤静回答,杨昭抢说道:“既然大夫人低下头来求我,那我就放过这婢女一次。”大声说道。“按照将军府的规矩,重打三十大板!”

婢女瞬间吓软了双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到孙贤静的脚边,磕头如捣,哭道:“夫人救我!小的知道错了!”

杨昭冷笑,笑的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说道:“这婢女刚才也说了,大夫人贵为相女。想必不会做徇私护短,包庇下人这种事吧。”

一句话,断了孙贤静所有的后路,也等于断送了这婢女的一条命。

这个婢女比起孙贤静那个高傲的儿子也好不了多少,对她们母女没有少刁难。要不是她支开了阿平,杨振也没有机会下手将她推入水池。

杨昭对着阿平点了点头,阿平会意,在众人来不及阻拦的时候冲出了门口,叫来了府里的执行家法的人,将婢女拖了出去。

在婢女的哭喊声中,杨昭笑看着孙贤静气得发抖的脸,抱拳恭敬说道:“大夫人大公无私,着实让杨昭佩服。”

孙贤静嘴角生硬的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下人不懂事,本就该多加管教。这不过是应该的,少爷不必如此恭维。”

婢女的死活,杨昭不在乎。相信孙贤静令人打死阿平的时候,也分毫没有一点怜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杨昭的内心已被仇恨之火烧得滚烫,若是可以,她现在就想一并弄死眼前的女人,只是她还要慢慢的折磨她,就像生前孙贤静对她母女的折磨一样。

杨昭缓步走到孙贤静面前,深深的抱拳行礼,说道:“大夫人心系杨昭,前来探望,杨昭铭感五内。只是寒舍简陋,不能款待大夫人千金之躯,若是无事还请大夫人移步,早些回去休息吧。若是累坏了身子,杨昭可过意不去。”

孙贤静见杨昭的谦卑,脸色由煞白变成了涨红。她何时被人下过逐客令,还是在对她一番羞辱之后。

孙贤静低声说道:“好,那少爷也好好休息。几日后的比试,可别缺席了。你这弱柳般的身子可别强撑,免得到时坠马受伤,你这娘亲可又要流泪示弱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将军见了也未必心疼。”

柔声的放下一句狠话,孙贤静如针般的眼神狠狠的刺了杨昭一下,拂袖而去。

“昭儿!”孙贤静刚踏出门口,杨夫人焦急火热的跑了上来,急声说道。“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她,我们母女今后必有大难啊。”

杨昭见母亲忧心忡忡,像被打压的猫一样,心里不由得喟叹。自己的这个母亲,总是这么处处忍让。熟不知就是这样,才会让那个婢女在夫人面前都趾高气昂。

杨昭温心的笑了笑,说道:“娘不用担心,孩儿没事的。如今这个婢女一折,孙贤静也会收敛一些。否则,孩儿定要让她再损一条狗!”

杨夫人连忙按住了杨昭的嘴,说道:“不许胡言乱语!”向一旁的桂嫂打了打眼色。

桂嫂点头,走出门外去四下看了看,转身关上了门,在门外小心的望着四周,要是杨昭的话被孙贤静的人听了,那将军府的板子也是少不了。

杨昭见桂嫂如此谨慎,心知前世她定也是被逼无奈才屈服于孙贤静的淫威之下,便也不忍心再怪罪她。

杨昭安抚了杨夫人,将她安坐在床边,说道:“娘,方才孙贤静说的比试是什么?”在她十岁的时候,也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骑马的比试。

杨夫人叹息说道:“是每年一度的武会,无论年纪大小,但凡会骑马的男儿都要参加。这比试可是大梁建国时就传下来的,当今圣上好武,对此也是相当的重视。若是夺了魁首,就等同于平步青云,日后必成大器。”

这么一说,杨昭也记起来了。因为她是女儿身,杨夫人总是以身子单薄为由,不让杨昭参与比试。而十岁那年又正好遇到了溺水之事,所以杨昭也就淡忘了大梁的武会。

杨昭皱眉低吟道:“娘,我自幼就没有习武。为何孙贤静要我也参加比试,莫非是?”

杨夫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双手按在了杨昭的肩膀上,忧心道:“我去跟将军说,就说你身体抱恙,免了这一次。”

杨昭苦笑的摇摇头,说道:“方才我对孙贤静这一番羞辱,这时候想必她已经去跟爹说我身子无事了。娘要是跟爹说我安好,试问爹会怎么想。”

一个撒谎的女人,可是永远得不到男人的待见的。

杨夫人不语,低头暗自伤神。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已经到了武会的一天。

杨昭骑着一匹白色的马,那是一匹年纪老迈的马了,不用说,一定是孙贤静从中搞的鬼。

“哟!没想到杨家大少爷还没死啊!”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呼喊。

杨昭转身,便看到了一张不可一世,满是傲气的脸。

“怎么了,杨家少爷可是被水溺成了傻子,不认识我了?”那人嗤笑的说了一声,下巴高昂着。

“唉,孙兄这可就说错了。这人本就是一个傻子,可别怨溺水啊,那池子里的鱼可是会不高兴的。”一个在高傲男人身边的人,也是不屑的说道,语气中尽是鄙夷。

杨昭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孙贤静的同胞弟弟,孙令武。另一个则是自己同父异母,同样嚣张的弟弟,杨振。

孙令武跟杨振两人都身着银色盔甲,头戴银色冠束。二人年纪与杨昭相仿,可是这通身的气派,却一点也不似孩子。

“孙兄走吧,跟一只打不死的癞皮狗说什么。”杨振粗鄙的朝着杨昭说道。

“说的是,人只能跟人说话,我今儿也是高兴坏了,竟跟一条狗说了那么多的废话。”孙令武哼了一声,朝着杨昭身边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二人骑着纯色的宝马,并驾而驱。

“听说这次,圣上会亲自来观赛。这次的魁首,我让给你。以后你就是杨家的大少爷,不必再去理会野狗了。”

孙令武刻意的高声说道。

“那就多谢孙兄了。”杨振朝着孙令武抱了抱拳,向杨昭投来了一个蔑视的目光。

“少爷。”帮杨昭牵着马的叶哥,一脸为难。“不如我们回去吧,咱们也比不过他们。其他的不说,自己身子要紧啊。孙家少爷可是个难缠的主,下起手来不会留情的。”

杨昭如何不知道这孙令武的手段,去年的武会,他将御使中丞的嫡子都打成了瘸子。

杨昭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男儿大丈夫,岂有知难而退,不战而降之理!”

“说得好。”一声细柔的赞叹之声传来。

一顶华贵的轿子内,一个婉转如莺啼,温柔如春风的声音说道:“都说杨家大少爷,是个弱不禁风,胆小如鼠之辈。今日听君一言,可知传闻不可信了。”

杨昭皱了皱眉,这不是只有男儿才能参加的武会吗?如何来得这女子的声音。

不等杨昭说出应答的话,那轿子就已经被抬着走了,只留下那虚无缥缈的一句话。

“叶哥,这是谁府上的轿子?”杨昭问了问叶哥,他是下人自然见多了外面的官宦。

叶哥搔了搔头,想了想,说道:“大概是沈侯爷府上的。听那声音,倒像是沈家的长女,沈静言大小姐。”在庆功宴上,藏在角落里伺候的叶哥曾听过这个声音。

杨昭喃喃说道:“沈侯爷的女儿....”忽的嘴角展开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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