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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5-29 17:25:19

血奴 连载中

血奴

来源:网络作者:落笔花生分类:悬疑主角:叶萧,林然

看小说《血奴》很过瘾,叶萧林然等人身上既有勇敢之气,又有小人物的阴险,充满看点。落笔花生的文笔极好,读起来有种欣赏的眼光在看,以下是小说内容:靠卖血为生的血奴!生活在黑暗、肮脏的抽血工厂,被暴戾毫无人性的血头剥削。众人却因一个被轮致死的疯女人,而被冤魂缠身,侮辱过她的人都会离奇惨死!...展开

《血奴》章节试读:

突然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这女人小、腹一直很平坦,怎么突然膨胀那么多。

仔细一想觉得这在正常不过,一个暴、露疯癫的女人,一大群无知愚昧的男人,肚子不鼓起才奇怪。

真是作孽啊,我在心里头默念着,继续拖着尸体往后山走。

我心里有鬼,手中拖尸,周围也变得鬼气森森,阴气逼人。

我寻摸着一处好地方,槐树底下,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一是因为听老辈讲,槐树安魂,不易生鬼,二是因为这个地方土质松软。

没有铁锨,我在林子里寻一扁平木棒,把女尸随便丢弃在一边,开始挖坑。

晚上吃的少,加上一路上拖着尸体,力气十不存一,挖一会停一会。

在这种坏境里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我时不时的看着旁边的女尸,生怕她消失不见。

夏天的蚊子吃人,直盯着我身上那稠密的针孔,我都感觉不到,或许是我神经敏感。

我感觉周围有只眼睛在盯着我看,这个时候,任何一个联想都能把心理脆弱的防线给击溃,我停下手中的活计,盯着旁边的女尸看。

女尸仰着脸,眼睛看着那如墨的天空,看了十几分钟,那张脸都没有转动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把视线收回来,余光之中,我突然看到了那只眼睛,我挖坑的土已经成了一个土堆,那只眼睛正躲在土堆后面。

原来只是潜意识的猜测,猜测真要实现的时候,我感觉腿脚发软,一下跪在地上,脑子嗡嗡的响,回过神来,在一次看向那土堆,眼睛消失不见。

直到我盯着土堆半天也没有发现那双眼睛,我腿又硬了起来,拍了拍脑壳,暗骂自己一句孬种,按捺住逃跑的心思,老老实实的开始挖坑。

坑挖的不深,但也足以让一具尸体消失,我拖着尸体开始往坑里塞。

发现坑挖的有点小,尸体有点卡在坑口,我此时心烦意乱,加上上身都是泥土黏汗,自然不肯把坑扩大。

我就是那种窝囊废,平时受气也不敢说话,在这荒郊野岭,脾气再也控制不住。

揣着女尸的屁股疯狂的骂道:“草拟吗,为什么让我埋,那么多人干你,我特么碰都没碰,为什么偏偏是我!草!草!”

这个时候,一个细小的发现让我把脏话给咽下肚,我停止疯狂的举动,怔怔的看着女尸的屁股,屁股上的一块梅花胎记。

那胎记我很熟悉,因为我的屁股上也有一个,惊讶之余。

我脱下裤子,用手电照了一个清楚,发现这俩胎记无论位置,还是颜色的深度游一模一样。

我的惊讶只持续了一分钟,朝尸体唾了一口痰,继续把露出来的大白屁股踹回坑里,都说这世界上一千万人当中有两个人一模一样,那有两个胎记一样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一开始我还觉得他挺可怜的,到后来,挖坑拽尸体,甚至担惊受怕都是我,别人都已经睡觉了,就我一人出死力气,我只恨自己埋的时候没有好好的折磨一下尸体。

埋完了尸体,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出租屋,出乎意料的是,整栋破楼,灯全熄灭了,只有我这个屋子灯还开着,我感觉很奇怪,这群王八蛋什么时候知道给我留灯了。

进了屋,我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少了一个人,秃子不见了,哑巴身上全是血,像是昏死过去,小猫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像是在发抖。

出租屋里四个人,我,小猫,秃子,和哑巴。

小猫之前说过了,说一下秃子和哑巴。

秃子四十多岁,曾经是一所中学老师,因为和女同学关系不正当,被学校开除。

两年了,也没找到工作,身上也没钱,大城市混不下去,秃子决定回老家,想到去救助站申请路费,就是在这里,他遇到了血头。

哑巴也没什么好说的,曾经做过乞丐,但又没要到钱,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腿砸断的时候,遇到了血头,他来这里纯粹是为了不让自己死。

一看到我,小猫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坐在床上朝我招手,小猫比我还怂,在这个地方,我唯一能呼来喝去的只有他,想起来真是可悲,自己成了最下贱的狗,只能欺负比自己还弱小的狗找回些许的尊严。

我走到他床边,问他怎么了,那么晚还不睡,小猫颤抖的和我说秃子消失了,我心里头一惊,秃子和哑巴一起被血头拖走,怎么哑巴回来,秃子不见了。

我问小猫到底怎么回事。

小猫说他们被血头带走之后,被打了个半死,扔在走廊上,到底是住在一起的,自己也不能不管不问,于是小猫就想把两人拖回来。

自己一个人,只能一个一个拖,先把秃子拖回来,之后去拽哑巴,哑巴拽回来以后,他发现秃子消失了。

一个人被打的半死,怎么能自己消失不见,看到我的眼神不对劲,小猫接着说道:“之后我把这事告诉血头,血头很生气,把大伙都喊起来,几乎把周围地界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秃子”说道这里小猫的声音越来越颤“你说会不会是那疯女人变成鬼,把秃子给拽走了”

小猫在我面前总是像个小孩子,我安慰他道“人死了要能变成鬼来报复,咱们的血头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再说了,就算是变成鬼你怕啥,你不是连干都没干过吗,怕什么”

我的话起了作用,小猫紧张的神色舒缓了一点,但眉角间还是有忧虑,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赶紧睡去吧,明天也许秃子就回来了”

安慰完小猫之后,我自己也是心神不宁,我越想土堆后面的那双眼睛越像是秃子的,到处都找不到,难道是跟我进后山了!

一想起这个画面我就觉得可怕,我再前面拖着尸体,秃子在后面奄奄一息的爬着。

人之所以会恐惧,是因为脑子里会不断对虚头巴脑的事情进行联想,我扇了自己几巴掌,把这无稽之想抛出脑海。

秃子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闷骚,我不敢靠近他的床边,被单上的精斑与腥臭味,即使在这脏乱的小屋里都感到恶心。

从哑巴的伤势看的出来,血头殴打秃头绝对没有伤筋动骨,说不定此时正在某个女人身上泻火。

我累坏了,身上也被汗水浸透,身体的疲劳超过嗡嗡叫的蚊子带来的瘙痒,躺在床上,鞋都没脱,昏睡过去。

从当血奴的第一天开始,我最喜欢的东西只要两样,一是睡觉,而是酒精,只有醉生梦死才能让我忘记自己的肮脏与恶心。

最不喜欢的就是半睡半醒,现实与梦境交织,会让我陷入无穷的痛苦当中。

噩梦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我躺在床上,眼是睁着的,身体被不能动,黑暗无边无际,湮灭一切,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双眼睛,人的眼睛,那人坐在我的床头就这样看着我。

我害怕了,尽管身子不能动,但是嘴还能说话,我问他是谁,半天没有说话。

在梦里,我的眼睛闭不上,只能看着他,那眼神很复杂,有恨意,有狰狞,有疯狂还有悲哀,恐惧蔓延,让我几乎崩溃,我再一次问他是谁,我感觉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带着哭腔。

终于得到了回应,那双眼睛靠过来,我知道他的头伸过来了,这么黑,就算是脸贴脸也看不到,我这么想着。

突然这时,外面炸裂一道白色闪电,闪电的惨白涂抹在他的脸上,我感觉到裆部有一股热流,心脏就都要炸裂了,无论是谁,我都没想到是他,那个哑巴。

我刚想问,怎么是你,那哑巴咧嘴一笑,满口的血牙显得格外的恶心。

噩梦把我唤醒,醒来之后发现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此时已是夏天,我拿着手机看了下时间,六点半,。

本来就是一大堆的烦心事,一旦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

在这魔窟里,有一件宝贝我永远舍不得扔,那是我的宝贝,黑色的卡带机,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

机子里有的卡带是黄家驹的,听过一首大地,后面是灰色轨迹,也是我最喜欢听的歌,黄家驹开始唱,酒一再沉溺,何时麻醉我抑郁,过去了的一切会平息,突然黄家俊的歌声,变成一阵古怪凄惨的叫声。

“啊!啊!”

我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我清楚的记得这盒卡带我听了无数遍,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

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声音变得熟悉无比。

“哇啊!哇啊!”

这是哑巴的声音,一股寒意笼罩我的身体,难道不是梦,哑巴真的坐在我的床头,还容不得我细想,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刚才痴傻疯癫的叫声变的清晰可闻。

四个字,让我陷入冰窟!

“我!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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