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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6-24 03:57:29

寒门第一状元郎 已完结

寒门第一状元郎

来源:掌读作者:画不成分类:历史主角:苏砚,宁馨儿

历史风格的小说《寒门第一状元郎》是很多朋友喜欢的,画不成将苏砚宁馨儿等人的形象刻画的很成功,虽然在某些方面展现他们性格懦弱的一面,但也是好看的,小说内容是:21世纪书法爱好者苏砚穿越古代,成为官宦之家的落魄公子,却意外得到了书圣王羲之的笔法真传。于是这个时代便有了两位书圣,世人称王羲之为大书圣,称苏砚为小书圣。名下固无虚士,才子岂能无貌。...展开

《寒门第一状元郎》章节试读:

洛河将洛阳城一分为二,洛北、洛南各有一座大市场,分别叫做北市、南市。

宁氏药肆便位于南市的井字大街上,在这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拥有如此一家大药肆,东家财力之雄厚可见一斑。

此时,一个身穿白麻布袍衫的乌巾少年,同一个身穿鹅黄裙衫的俏丽少女,说笑着从药肆内走出来。

身后的医堂之内,一个手擎紫砂茶壶的肥胖中年男子,挥手叮嘱道:“玉香啊,早去早回,小心车马!”

这白胖中年人名叫王庆和,乃是宁氏药肆的坐堂医。玉娘便是他的掌上明珠,自从夫人去世后,女儿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嗳,”少女娇声应道,“知道了,老爹!”

说着她向少年扮个鬼脸,嘻嘻笑道,“苏公子,你说天下的父亲大人是不是都这么啰嗦的呀?”

“或许吧,天下父母心嘛!”少年有些心不在焉地笑笑道。

这少年便是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苏砚,今天已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七天,可他仍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与这具肉身的主人竟然同名同姓,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么?

“嗬,那个倒霉蛋!千里迢迢来洛阳求亲不成,反把性命丢在了这里!”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日原主被薛家赶出来后,万念俱灰,跑去酒楼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三更时分才从酒楼里晃出来。

谁曾想却被几个劫匪盯上,那劫匪尾随他来到偏僻处,趁他对墙小解时,一砖头拍在他后脑上,那倒霉蛋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劫匪搜出他怀中的锦囊扬长而去。

若不是深夜出诊归来的王氏父女发现了他,这具肉身恐怕早被人扔到乱葬岗被野狗和秃鹰扒拉了。

想到这里,苏砚苦笑摇头。唉,我哪有资格说人家倒霉,我自己就是个倒霉蛋啊!

前世的他从小没爹没妈,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将他带大成人,可在他读大二那年,奶奶也离他而去了。

终于熬到了中医药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医院勉强找到了一份工作,谁知好久不长,却发现自己患上了不治之症。

草,这狗日的人生!

或许老天都觉得他的人生太过悲催,于是让他以这样一种形式让他重生了。

“夏商周,春秋战。秦朝以后是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

这部分历史走向与前世他熟悉的中华历史大体上是一致的,只是到了隋代,历史开始出现了分岔。

前世历史上的隋朝是个短命的王朝,仅仅维持了三十七年之久,而在这个平行时空,隋朝却统治了百余年。

灭隋的不是大唐,却是现在他所处的这个大周朝。

大周朝从开国到现在又过去了百余年,在历经三代皇帝励精图治之后,如今的大周已是国富民强,堪称当今世上最强盛的帝国。

这种盛世气象,足以与他前世所知的大唐帝国相媲美。实际上这两个朝代确实有着惊人的相似。

不知不觉间,苏砚和玉香已离开宁氏药肆很远了。

宁氏药肆位于南市井字大街的西边,而现在他们已行到井字大街的东边。

街衢两边店肆酒楼林立,街上车辚辚马萧萧,若不是身临其境,苏砚绝想不到古代的市场竟如此繁盛。

“苏公子若是不愿进去,不如在门外等玉香出来可好?”

在一家杂货铺门口,玉香仰脸看着苏砚,很善解人意地说道。

小娘子此行是为药肆购置油盐酱醋等物什的,她知道男人们不会对油盐酱醋感兴趣。

比之油盐酱醋,苏砚对笔墨纸砚显然更感兴趣。前世的他是一名铁杆书法爱好者,身为一名外科大夫,他的工作虽极其辛苦,但他对书法的热忱却是始终如一。

可惜自己天赋有限,毛笔字写得很一般,前世他有两大遗憾,其一奶奶去世得早,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其二就是没能成为书法家。

玉香笑着向他挥挥手,臂弯竹编篮子快步进了杂货店,苏砚目送她进去后,才转身晃悠了出去。

他发现古代店肆酒楼门匾上的书法都堪称上品,他一路上看过去,不知不觉就离开杂货铺门很远了。

最后他的双脚在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口钉住了,这家店铺像是新近开张的,门匾自然也是新挂上去的。

牌匾的字体是行书,写得极是典雅秀丽,一眼便能见出书家非凡的笔力,似是出自名书家之手。

尤其是“胭脂”二字瘦劲飘逸,格外风骚。

苏砚负手而立,细细品鉴,食指下意识地在袍衫上临写着,身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似已虚化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

突然,一阵马蹄声骤然响起,一辆华丽油壁车向他疾冲而来。

苏砚猛地抬起头,大惊失色,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了,那马车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他想躲却拔不动腿,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吁——”

千钧一发之际,那车把式猛地一把扯住缰绳,那马一声嘶鸣,前蹄腾空,高高人立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人与马错身而过,车厢几乎是擦着苏砚的鼻翼呼啸而过。

也是巧了,恰好就在这时,另一辆卷棚顶的华丽马车从对面疾驰而来,这油壁车虽堪堪避开了苏砚,却没能避开那辆卷棚顶马车,只听哐当一声,两辆马车便撞在了一起。

卷棚顶马车倾斜着冲出去数丈之地后,车身才堪堪稳住。

苏砚惊出一身冷汗,心脏怦怦乱跳,正当他暗自庆幸大难不死之际,油壁车的门帘突然挑起,一个红衣少女气冲冲地从车上跳下来。

这少女约莫十四五岁,生了一张无可挑剔的瓜子小脸,皮肤白皙,头梳时下很是流行的惊鸿髻。

只见她拎着裙裾奔到苏砚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狂生眼瞎啊?你若欲寻死,何不去北邙山上找棵歪脖子树吊上去,要么就去天津桥上往洛河里一跳,咕咚一声不就了结了么?何苦跑到大街上殃及旁人!”

我去,好厉害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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