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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1-08 20:59:41

庶妻难为 已完结

庶妻难为

来源:网络作者:浅醉微梦分类:穿越主角:木柔桑,杨子轩

《庶妻难为》中的木柔桑杨子轩可以说是很有特点的了,在浅醉微梦的笔下人物形象很吸睛,可以说是人见人爱,看完之后会爱上该作品,《庶妻难为》小说简介:木柔桑以一介农门女的身份嫁入侯门原只想守着亲亲忠犬相公杨子轩关着门过小日子只是嫡母不慈,长嫂不友,小姑不恭一边笑话她是“乡吧佬”出身一边对她的“万贯家财”虎视眈眈且看她与忠犬相公杨子轩携手努力攀上权利的颠峰欺她者,谤她者,讥她者统统被她狠狠地践踏在泥泞深处。...展开

《庶妻难为》章节试读:

“啧啧,要是天天过上元节该有多好啊!”

左人贤只恨不得多长了几双眼,来回看着各色姑娘。

左人文伸手就拍在他的脑后勺上:“没出息,没看到那些姑娘把你当登徒子看吗?这要传出去,咱左府的脸往哪儿搁。”

左人贤伸手摸摸后脑勺不满道:“哥,你怎么跟娘一样,老喜欢拍我的后脑勺。”

木柔桑笑道:“定是大表哥怕你睡糊涂了,这是叫你清醒清醒。”

木槿之接着她的话凑热闹,说道:“表弟是被舅舅关在书房太久了。”

木柔桑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他这是拐着弯儿说左人贤太饥渴了么?见到个美女就盯着看。

“好啦,咱们走紧点,留神都别走散了。”

左人文出了府便要照顾好这几个调皮的弟弟妹妹,当然,打酱油的两个庶妹,在他心中也是认为两人没胆会离远了。

这一路的花灯都是由蜀州城的官员及富豪们出资弄的,也有那爱斗富的,不但拼才气还拼银子。左府也弄了一处花灯放着,几人欲前去看看。左人文告诉几人,比起那些斗得凶的,他家的花灯到不算什么。

“这些灯是哪儿来的,往常怎不见家中挂起?”

木柔桑见这些手工艺灯很漂亮十分好奇的问道。

左人文解释道:“这些专做花灯的,是不愿给府里做灯的,他们一门心思便是扑在赛花灯上,每每都会拼着想得头名灯首。”

“灯首?”

木柔桑往年到没有听说过,她这一瞧到是瞧出了不同:“难怪前几年都没听你说起,这一看,今年的灯与往年的又不一样。”

“是呢,每隔几年蜀州城便要举办一次,上一次因祖母嫌天太冷,不让咱们出来,便错过了,今儿这一次可得好好瞧瞧。”

另一旁的左人贤不甘寂寞,也抢着说道。

木槿之见两表兄都围着自家妹妹,顿时觉得自己坐冷板凳了,忙挤了进去拉了木柔桑出来:“听说今年的奖金是两千两银子,想必越发能激起这些灯秀才努力。”

“灯秀才?”

“是呢,妹妹定不知,这参赛的花灯,首先必须是秀才,其次还得要能吟诗做画,更是要能拆谜,这才能参加这赛事。”

“有这本事,还不如去考举子呢。”

“也有人考不中举子,但还是很有学问的,更有人是因为喜欢制花灯。”

木槿之细细的为她讲解,生怕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又去问两个表哥,把自已这个亲兄弟凉在一旁,他是不会承认吃了干醋的。

木柔桑觉得木槿之有时就像抢糖果的小孩子,心中觉得好笑,却也不敢取笑自家哥哥,免得恼了他。

一路上说说笑笑,有家里的丫头婆子们护着,到也没有挤散了谁,又走了不过盏茶的功夫,左人文见是在自家的地盘子上,便也不拘着众人:“你们随意看看,我去那台子边坐会儿,莫要走远了,等会儿你们去那儿寻我。”

说完他搓搓冻僵的手,早知道就不为了撑什么男人面子而不戴暖袖,这会子可是冻坏他了,心中越发想猫个地儿取暖。

几人忙应了,巴不得没人拘着才好,就于那放飞的小鸟,各自捡了地儿看喜欢的花灯。

因是在自己地盘上,木槿之也由着木柔桑自己看灯,她向来对这些吟诗做赋不通,不过是比平常姑娘多识些字,只是着迷那些漂亮的花灯,暗叹现世时这些精美手艺活早已失传。

木柔桑走着走着便与自己的丫头走散了,又离了左府的地盘子却是全然不知。

正仰头看着那些花灯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尖细的声音。

“咦,这不是木姑娘吗?好巧啊!”

木柔桑转回头才发现自己早已离开了左府的地盘,又望向四周到处人头攒动,却是一时不知到了哪处,又仔细瞧了那唤自己之人。

迟疑了半天才开口:“樊公公?”

来人正是贴身伺候苏瑞睿的樊应德,他正站在人群里向她招手。

“公公几时来的?怎地没在襄阳呢?”

木柔桑一时连着发问,她的心中升起一丝不该有的希望,却是按也按不住。

待她走近了,樊公公忙笑道:“洒家不过是奉命行事,还请姑娘借一步说话。”

木柔桑回头看向来的方向,自已的丫头们早就走散,一个人影也没有见着。

“姑娘,可是担心那几个丫头?”

“是呢,我这若是随你去了,怕她们寻来找不见我会着急。”

木柔桑更怕木槿之知道了实情会伤心,她可不想与唯一的哥哥哥离了心。

樊公公忙摆手道:“木姑娘不必担心,咱主子早就派人去知会过了,姑娘的哥哥已知晓此事。”

木柔桑心中一咯噔,急急地问道:“我哥哥可有生气?”

樊公公一边引她往一处酒楼走,一边说道:“姑娘只不过是与丫头们走散了,正好与咱主子遇上,晚些便会送姑娘到木少爷身边。”

她闻言方才放下心来,这才随着樊公公进了酒楼后门,从一侧穿堂走过,再从一处背人眼的拐角处上了楼梯登上二楼,很是惊讶这原是苏瑞睿的暗桩,不然为何樊公公会如此轻车熟路的领她从后门进来。

“委屈姑娘了,主子也是不想惹出事端来才如此行事。”

樊公公长年混迹于宫中与王府,木柔桑的一点些微变化都落在他眼里。

木柔桑扯起一丝得体的笑意:“公公言重了。”

不论锦王爷是不是清楚苏瑞睿在他眼皮子底下设暗桩,她都不想牵扯进去。

心中却是又暗暗提醒自己得注意了,这个樊公公怕也是个人精,她先前不过是因为心中想法,脚步略迟缓了一步,这樊公公便察觉了,如此一想,越发的打起精神应对。

她随着樊公公再转过一个弯儿,进了一个包间,见苏瑞睿坐在一处茶桌边,上面已摆满了吃食,正独自饮酒。

木柔桑忙给他请了安,苏瑞睿摆摆手:“免了,虚!”

就他这性子,也只有木柔桑才明白,他说的是免了这些虚礼。

又见他指指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木柔桑坐下,这才挥手打发樊公公出去。

木柔桑面对他心中很紧张,又恨起自己窝嚷,明明应该理智挥慧剑,却总是被苏瑞睿牵着鼻子走。

苏瑞睿一直望着木柔桑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室内一时安静下来,与室外的热闹喧嚣成了两个世界。

木柔桑微垂着头被他盯得脸发烫,小手指不停的绞着手帕子,心跳如鸣鼓。

苏瑞睿端起酒壶大口饮酒,也不管那酒水是否淋湿了衣裳。

“你这是做甚?”她听到声音不对忙抬头,便瞧见了这一幕。

苏瑞睿不管不顾的继续喝,木柔桑见他不听,便要伸手去夺了他的酒壶。

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小手,他大大的手掌刚好包住她纤细的小手。

那滚热的手心,烫得木柔桑的小心肝儿都快要蹦出来了,她试图甩开他的大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你做甚,快放手。”

“不放!”

苏瑞睿红着一双眼低声吼道,犹如一只待捕食的黑豹,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紧逼,木柔桑一步一步后退,只到她的后背紧贴木柱。

她咽咽口水,紧张的问道:“苏,苏,苏瑞睿,你,你,你喝醉了。”

手心细滑的汗出卖了她的心思,苏瑞睿勾起手指在她的小手心轻轻滑动,只挠得木柔桑的心肝肺痒得不行。

他猛地一用力把她搂在怀中,俯身在她耳畔轻吟:“爷该拿你怎么办?”

木柔桑紧张得快停止呼息,脑子直发晕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身子僵硬在他怀中,颤抖着小手想推开他,奈何苏瑞睿越发搂得紧了。

“我快,快要,被你闷晕了,快,快松手。”

木柔桑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来。

苏瑞睿一阵低笑,这才缓缓松手放开她,牵着她来到桌子旁坐下。

“你从了我吧!”

酒壮怂人胆,英雄难过美人关。

木柔桑一时被他这句话炸得快要晕过去了。

“我还未及笄。”

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来了这么一句。

“柔桑!”一双无情眸此时正泛起一丝丝柔情,想要抓住欲逃走的木柔桑。

她的脚下似生了万缕情丝,狠狠地抓住楼板不让她能动弹半分。

“我可以等,等你及笄。”

木柔桑甩甩乱糟糟的小脑袋,试图叫自己冷静下来,她心中一遍有一遍回想木槿之的话,又想起春染的娘,染上眷恋的水眸一转,笑问道:“然后呢?及笄后我可是要说亲事了。”

她心怀希望的试探,即便只是微末的希望她也要伸手抓住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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