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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1-06-01 10:05:54

九眼相师 已完结

九眼相师

来源:海读作者:病态玻璃分类:灵异主角:李建国,刘三康

很多朋友喜欢《九眼相师》这部小说,这是病态玻璃所编写的,它是一部灵异风格小说,剧情紧凑,节奏合理,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小说简介:周公卜卦,一掷可知天机;佛陀论禅,六感万般皆空;鬼谷悟道,十年夺天造化。三千世界,幻化三千。眼之见是否为实?耳之听是否为虚?由我来为你徐徐道来。我身负“阎王招婿”“白泽衔书”两段诡异卦象,我有一段与天相搏,与命相抗,与鬼神争斗的不凡经历。...展开

《九眼相师》章节试读:

当斌子的声音落下后,只听见灵棚里面瞬间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一时间弄得我脑袋瓜子都怪疼。

好在我和斌子这种事情经历多了,互相瞧了一眼,皆是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斌子往前就是一大步迈到了灵棚前的那门帘处,待他用右手把门帘撩起来后,朝我一弯身子,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见斌子把事已经做好,旋即把披在身上的白布往上一翻,让它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左臂上。

而等我走到这灵棚里面,原本趴在地上的众人哭喊的更加厉害,斌子也在这时把门帘放了下去。

这户人家果然人丁兴旺,直系的近亲老老少少竟有三十多口,要不是这灵棚搭的是最大的那种,怕是都放不下。

“左前左后左来去,旋南旋北旋东西。右上右下右往返,转天转地转灵犀......”

我按照平常的路子,在灵棚里一边念着经·文,一边转圈,可我念到快结尾的时候,发现出一丝不对劲来。

那灵棚前的两只长明灯的火焰就是个摇晃不停,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要知道这灵棚跟房子差不多,再加上那门帘已经被放下,所以不可能有风渗进来,照这么看来,怕是这次的阴事不那么好做。

当我念到这段经·文的最后一个字时,那烛火也同我之前料想的那般,直接熄灭掉了。

我见状对着灵棚外就喝道,“长明不明,添油上火!”

在喊完这句话后,我便不再理会那蜡烛的事情,开始依次劝这灵棚里的众人起来。

因为在出殡这件事上,村子里的人为了突出一个“孝”字,只要一来外人,就得趴在棺材旁边哭。

你说这哭是真哭吗?刚开始肯定是,但这外人来的多多少少得有十几波,不可能每次都能挤出眼泪来,后来的也就是装装样子了。

在我挨个劝他家人起来的过程中,我发现这些人都没怎么掉泪,这更加确定我之前的猜想了,这桩阴事里肯定有猫腻。

要知道,世上有白眼狼,但不可能一个家的人都是白眼狼。而这些人都没怎么哭,也就是说,他们之前哭的次数太多了,同样也就是告诉我,这老爷子怕是已经走了好些天了。

在我费劲口舌把这三十多口人劝起来后,斌子也端着两盏新的蜡烛进到了灵棚里,换下了之前被风吹灭的。

李建国见我已经行了礼,便招呼我和斌子,“相爷,咱们先去吃点吧。”

我盯了李建国一会,发现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刚才那长明灯的事他绝对看见了,可他倒也沉得住气,一口没提。

丧事上的酒席和喜宴不同,除了最后出殡当天会雇人炒上十桌八桌的菜招待宾客,平常都是一概吃大锅菜,哪怕天皇老子到这,也得乖乖的拿个馒头,端一碗大锅菜上搁个旮旯吃。

我们仨个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来后,餐车上就下来人了,同时端着一盆大锅菜。

李建国掀开放在地上的塑料箱子,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馒头和三个大碗,依次摆在我们三个面前。

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和斌子那叫一个狼吞虎咽,而李建国除了夹了两块里面的豆腐吃,剩下的一点没动。

我用手把嘴角上的汤汁抹干净,然后瞧了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没什么人后,这才开口问李建国,“您老也别藏着掖着了,我知道您家走的那位老爷子肯定是摊上什么事了。您别担心,就敞开了说,我干‘相爷’这几年也遇上过稀奇古怪的事,但最后都闯过去了,要不然也不能在您面前坐着。”

李建国听完我这番话后,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对我说,“相爷您说的没错,我家老爷子确实是遇上事了。

他老人家是四天前西去的。”

“四天前!”我在心里震惊道,没想到这比我估计的还要多几天,这也得亏是冬天,要不然尸体早就臭了。

“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是按照祖上的老规矩一步步的来,可谁成想,我们打算出殡的前一天晚上,那棺材里就是‘咚咚’的响个不停,像是老爷子在里面敲棺材盖一样。

但我们起开棺材盖往里面看,老爷子和刚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就那么安稳的躺在里面,没有一丝异样,而且那敲棺材盖的声音每天晚上都有。”

听到这里,插嘴问他,“会不会是你们听错了?或许那并不是敲棺材盖的声音。”

李建国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十分肯定的回答道:“不会的,那声音就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再者说,听到这声音的人也不光我一个。”

我能明显的感到李建国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对我有怀疑了,我朝他摆摆手示意,“行了行了,我清楚了。我问你,在给老人家守夜的亲戚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发高烧说胡话的。”

李建国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又皱了下眉头,看到他的这番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难不成我猜的有不对的地方。

“相爷您说的确实不错,是有人发高烧说胡话,只不过可不止一个。”

李建国的这一句话直接让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卧槽!”,不过我表面上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斌子跟我这么久,听到这里,自然也是察觉出了这趟阴事怕是非同小可,把嘴巴凑在我耳边,小声问:“狗哥,这趟活要是难办的话,咱要不然就不接了,骂名我给你背。”

我没有直接回答斌子的问题,而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

“您家老爷子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个大概了,这事情确实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把话说到这里估计停顿了一下,就我之前的那番猜测明显让李建国对我有了底,他也明白我确确实实有点本事,立马掏出了从上衣内兜里掏出了一沓钱来,估计得有个千来块钱。

这年头,有钱你就得拿,何况你是凭手艺吃饭的呢。

斌子把这些钱收下后,脸上不见一点高兴的意思,看来还是在担心这件事情。

我见钱已经收下,于是开口说,“您家老爷子不是有心愿未了,就是被什么鬼东西缠上了。您呢,也别着急,眼下您先给我找两样东西。

其一是找一条成年的黑公狗,必须得是那种全身纯黑不带一点杂色的,皮毛最好也是那种特别油光的。

其二是灶台里的灰,可这灶中灰我不要你家的,只要村子上其他人户家的,这人户越多越好,但不要太多,有一脸盆就够了。”

待李建国把这几样东西熟记于心后,开口问我,“那相爷,还需要其他的吗?”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不用了,但你记住,十点之前务必要把这些东西给我弄来。

至于现在,你还是先带我去看看那些撞了撞客的人吧。”

我吩咐完后,李建国就把我往一条小巷子里领,路上他则是一直在打电话,在安排我刚才跟他说的事情。

走了约莫三四分钟后,我们仨来到了一间比较破的小平房前面,李建国四下瞧了瞧,眼见没有村民经过,这才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相爷,我就不进去了,得把这门锁上,里面有我弟弟守着,有事你找他就好。毕竟家里老爷子这件事影响不好,我一直瞒着没跟村民说,所以......”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其中的意思,带着斌子就转身到了院子里。

与此同时,那铁门随着“嘎吱”一声,就紧紧的闭合上,紧接着又响起了“咔嚓”一声,这里也终于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了。

这幢平房虽然破,但好在院子里面还有点灯光,要不然就真得摸瞎了。

我俩来到正房门口那,刚想推开门进去,一张人脸就贴在了门口的窗户上,完全是惨白一片,没有一丝的血色,眼睛瞪得跟牛眼似得,却瞧不见瞳仁,嘴角处不停的有白色的粘稠状液体往下流,要说唯一能见红的地方,估计就是这人脸的鼻子下面,因为在那,有着殷红的鲜血往下流。

看来这些人撞上的撞客还真不是一般的货色。

很快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双手勒住撞了撞客这人的脖子就把他从窗户边上拖了回去。

不出意外的话,这人就应是李建国的弟弟了。

我见这麻烦已经被他拖走,便直接推开了门,可这门刚一打开,一股直冲人脑的气味就迎了上来,呛得我直接咳嗽了起来,急忙跑到一边去呼吸新鲜空气。

正在我缓着的时候,一条湿毛巾递到了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正是李建国的弟弟。

我道了声谢,便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湿毛巾,擦了一把脸后,确实舒服一些了。

就在我想把湿毛巾换给李建国弟弟的这功夫,房门突然咣当一声,我扭头一看,发现一名半身赤·裸的女孩已经从里屋跑了出来。

女孩白颈下,一片酥·胸就那么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身子在这夜里都闪人眼。

我本就是二十啷当岁的年纪,能在这么近距离观看同龄女孩的赤·裸身子自然是有极大的诱惑力,但更诱惑我的,是这名女孩说的话,“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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