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互换身体后,吊打黑心婆婆》 第一章 在线阅读
复仇开始,老公在我的身体里饱受磋磨
我的丈夫让我为他生了三个孩子,说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的婆婆住进了我家,说为了照顾我。
我终于崩溃,从楼顶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和丈夫互换了身体。
后来,他哭着求我回来,可是这样的生活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
01
噩梦惊醒,我猛然直起身,死亡的痛苦在我灵魂深处挥之不去。
冷空气不断地钻进鼻子、喉咙,耳膜传来撕裂的疼痛,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
死亡后,我跟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在媒体面前大肆卖惨,博取同情。
他们靠着我的死亡挣了大笔大笔的钱,我的丈夫很快另娶,三个孩子被养得一事无成。
到头来,我的死亡反而是他们幸福的助力。
只有我的父母,白发人送走黑发人,二老大病一场,一蹶不振。
我一遍又一遍地祈祷,若能回到过去,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老天待我不薄,我醒了过来,望着熟悉的环境,我的眼睛终于湿润。
我走下床,看向镜子里的人,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握紧拳头。
镜子里的脸正是我的丈夫,我此生最恨的人。
我和丈夫是大学认识的,我们谈了四年的恋爱,在毕业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是远嫁,父母不忍拒绝他们唯一的女儿,终是忍受分别之痛,答应我嫁给丈夫。
他们为我在当地额外购置了新房,希望我受委屈时可以有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婚房也是全由我家负责,为了保护他的自尊心,婚房的房产证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婚后不久,丈夫就提出想要一个孩子陪伴我们,我同意了。
我怀孕时,婆婆借着她自己一个人孤独寂寞,又想照顾我,来到了我家。
婆婆人懒,丈夫面前,总是装作照顾我的样子,在家里忙上忙下。
丈夫不在,对我颐指气使,让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干活。
后来,我肚子里有了二宝,尽管我请了月嫂,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加上丈夫的劝说,就选择了辞职。
矛盾积年累月地加剧,我的丈夫一概不知情。
我的身材逐渐走样,丈夫回家后对我愈发地冷淡。每当我想和他我想要工作这件事时,他总是岔开话题,或是说自己很忙。
「小题大做」
「就一个小事情,有必要吗」
「你每天干什么了,不就是做个家务吗,好事全让你占了,还有脸说我和我妈」
这些话太多了,就像一根肉刺,紧紧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失去了自我,因为我成为了妈妈,成为了妻子,成为了儿媳。可我从不是那样的人啊,我开始暴躁低落,最终在与婆婆的一次大吵中,被丈夫狠狠地推到了地上。
我终于疯了,毫不犹豫地跑上了楼顶,一跃而下。
02
「起床了,儿子」
婆婆在叫我起床,语气温柔,看看,多好的妈妈。
「一会就来,我工作忙,你把早饭给我打包好,我去单位吃」
我学着往日丈夫的口吻回应了婆婆,拿出一套衣服,整理好着装,打算去单位工作。
妻子已经在饭厅上等着了,哦,他现在应当是我的丈夫。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仍然接受不了我与他身体互换的事实。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年的妩媚已经不在,面颊瘦削,皮肤很粗,手上起了一层薄薄的茧,肚子凸起,身材肿胀。
结婚十年,我到底是丢了自己。
他瞪着我,随后微笑又浮上眉梢,他笃定我无法适应他的工作,理所当然地认为在家是一份很轻松的活。
他甚至露出窃喜,他把这想象成一个意外,一次给他放长假的机会,一个给他与妈妈好好陪伴的时间。
我每天都起得很早,要在丈夫走后开始干活。
丈夫以为我的生活作息一直是这样,只是,今天他是被婆婆叫醒的。
他没当回事,甚至以为婆婆是心疼他饿着,还准备在我走后回去接着睡觉。
我冷笑了一声,这么好的日子可要让他好好享受。我走出家门,久违了,程芸景。
03
我和丈夫大学是同一专业,毕业后我们一起创业,公司是我们一同创立的。
我来到丈夫的办公室,齐肃的职业照正被摆在办公桌上。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打理得整齐有序,文件分好类放在书架上。
助理敲了敲门,向我汇报一天的规划,我太久没有工作,对公司的业务变得有些生疏。
眼下的事务由不得我感叹,我和齐肃互换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人怀疑。
我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工作中,这几年我一直在空闲时间学习理论,如今终于拥有机会将它们运用于实务中。
下午是与启航公司的谈判,这次谈判,意义重大,上次齐肃错过了机会,公司的发展也受到了阻碍。
我需要这次合作,我需要的是借助启航彻底摸清公司内部的关系,我要彻底掌握这家公司。
我走进会议室,站在窗边的男子转过身来,他站得笔直,两手插兜,浅浅叼着烟蒂。
我愣住了,故人相逢却不能相识,我不敢认。
他是我当年的朋友,从小长大的朋友。
我们那时年少,约好若干年后顶峰相见,他出国学习,我后来遇到了齐肃。
我不愿相见,此时我多么庆幸我躲在齐肃的躯壳里。
我不愿承认,我放弃自我成为了一个全职太太,将我与他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再见他时,我是自卑的,骄傲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优秀的总裁,而轻狂的少女已经湮没在家务中。
我向沈听白礼貌地问好,两只手相握,却是物是人非。
我们就投资金额、股权比例和公司估值等问题进行商讨,所有的资料都已提前准备好。
我暗自松了口气,心里却满是疑惑,一切都满意的合作究竟为什么会失败?
「听说公司由齐总和您夫人一起创立,怎么从未见到您夫人呢?」
我的心沉了沉,沈听白知道我,那么上一次齐肃到底是如何回答的。
我抿了抿嘴唇,这是我想事情时的惯用动作,沈听白的眼睛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夫人这些年来从未放弃工作,公司的许多方案她也有参与,有机会我很愿意将她介绍给你」
「是吗,这次合作,我很愿意看到她的方案」
我微笑着表示同意,原来这次合作顺利的关键是我。
后续的交接很顺利,我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有人端了一杯咖啡递给我。
我接下,刚想道谢,看到一张温和的脸,如此熟悉,正是我死后齐肃再娶的妻子。
所以他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在我死后,还是我死前,我心如乱麻。
她没有越界的举动,在我道谢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我强行按下波动的思绪,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在互换结束前彻底地把公司掌握。
公司的股东多数是我们的同学,还有一部分是我当年亲自邀请的人。
如今,我已经不清楚多少人信服齐肃,多少人还愿意支持我。
我抓紧一切时间处理公司事务,了解合作同伴与竞争对手。
与启航的合作我亲自制定方案,我不愿意让沈听白失望,更想证明自己。
抬眼看表时,已经是凌晨,一天的工作是如此的充实,学习的成就与获得感紧紧围绕着我。
这是我多少个日日夜夜所渴望的。
04
我回到家,齐肃还没有睡,客厅还留着灯,婆婆和孩子们已经睡了。
我没有朝他打招呼,走向卧室,就准备睡觉。
工作了一天的人,怎么指望在家歇着的人理解呢?
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动作迟缓,眉头紧锁。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工作了一天很累了,明天再说吧」
「你工作累,我也累,你就不能帮帮我」
「只是做个家务,又有妈照顾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瞪大了眼睛,现在的对话是如此的熟悉。
齐肃又平静了下来,也许只是今天,「今天我加班,妈妈许是担心我」,向我抱歉地说。
「没什么事,赶紧睡觉,我很忙」
我不想理他,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又是一个清晨,我今天醒得早,向妈打了声招呼,坐在了餐桌旁。
「你就不能动一动,光一直等着」
婆婆赶紧拦住了齐肃,瞪了他一眼,一脸不赞同。
「我儿子昨天忙了一天,你就不能干点活」
齐肃一脸吃惊地看向婆婆,他的印象里,婆婆一直很温柔和善。
可这都是我经历的啊,他看向我,让我帮他说说话。
我看向他,一脸不耐烦,
「我天天上班这么累,你就干点活,一件小事,你也要嫌麻烦」
他沉默了,低下头,桌子上摆着全是齐肃爱吃的菜,我夹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齐肃吃得很香,他想婆婆可真好,可他忘了,这些菜我都不爱吃。
「妈,我最近口味变了,想换些菜」
婆婆面容温和地看向我,记住了我跟她说的菜,保证让我回家就可以见到。
齐肃的脸白了,他沉默地看了婆婆许久,婆婆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看,齐肃,这才是你的好妈妈啊,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生活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的工作迈入了正轨,那颗丢失的心正在被我一点点找回。
我司与启航的合作也顺利推进,沈听白偶尔会来了解进度,更多时会说些与工作无关的话。
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我,可是这些我已经不想在乎了。
我渐渐地将我看重的人放在了公司的关键岗位上,公司比上次发展地更好,我的势力已经逐渐地渗透了高层。
我不知道这样来之不易的生活可以维持多久,可我在拼尽全力为以后的自己留一条路。
而齐肃被婆婆折磨地越发疲惫,他是个孝子,只听婆婆的话。
可现在,他在婆婆眼里,就是一个可以使劲揉捏搓扁的儿媳。
这几个月,他每天被婆婆早早吵醒,照顾三个孩子,然后准备早饭。
在我走后,他又要被婆婆带出去买菜,所有的重物全是他拿。
偶尔婆婆生气,还会斥责他连份工作都没有,他不能反驳,这是他妈妈。
他替我承受着我当年的一切,眼里的神采逐渐暗淡,他跟我说过话,可我总是以很忙为由拒绝。
他也不想开始那样过问公司的事务,他开始变得颓废,他的背脊不再挺直,他就那样麻木地活着。
三个孩子有两个还小,正是离不开人的年纪,他有时需要彻夜守着,眼底的乌青愈发明显。
他变了,变得自卑,他不再用得意洋洋地语气和我说话,他甚至已经不愿意开口了。
我经常加班,婆婆年纪大了,不愿意出去,便盯着齐肃使劲磋磨。
05深夜,我向往常一样回到家。
孩子们都已经睡了,房间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我皱了皱眉,齐肃今天没在客厅。
我向洗漱间走去,齐肃就静静地靠在墙角。
他蜷缩着身子,嘴唇苍白而无血,艰难地喘息着,他割腕了。
我冷漠而疏离,低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随后给他叫了救护车。
齐肃醒来时,我就在旁边,婆婆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
他终于后悔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受够了。
他疯狂地渴望之前的日子。可他真的知道了吗?
也许他只是后悔为什么我会和他互换身体,也许他只是后悔将婆婆接回家,人始终是想着自己的。
他的眼里对我的愧疚少的可怜,他只是愤怒他现在的生活。
他疯狂地拔掉输液的管子,对着婆婆拳打脚踢,想要将她赶出去。
可是一个刚刚自杀的女人,一个长期劳作缺乏营养的女人,手上又有什么力气呢?
婆婆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嘴里大声咒骂着,这次在我面前竟是不装了。